第46章 分歧
“三十三街正发生冲突，一个能发射光波的男人正在与另一个能发射光波的男人对波！我的天哪，瞧瞧我都说了些什么？”
“距离三十三街最近的小组是谁？”
“没有了，局里的所有警员都派出去了，所有人都在处理紧急事务。”
“局长，市长办公室的电话！”
“让他等会再打过来，我知道这些猪猡要说什么……”
“局长，电话没挂！！”
“该死的，你就不会捂住话筒吗？”
……
“我是乔治·斯黛茜，什么……你听错了！你肯定听错了！佩奇先生，我不会说你是猪猡。好吧，我知道你要说这个，但是第四分局的所有警察都已经派出去了，我们自己都缺人手！事实上，国民警卫队早该入场了，这根本就是一场战争。好的好的、坚持！我懂。”
乔治愤怒的挂掉电话，骂道：
“这群猪猡只会动嘴，谁能想想我们面临的压力。”
局长助理卡罗约站在一旁，问道：“现在怎么办？我们的总台快要被打爆了！”
“还能怎么办，继续接电话，然后向上头申请支援！记住，一定要提醒伙计们注意安全，这根本不是我们应该参与的战斗，保存自己是最重要的。”
……
一夜之间，纽约城乱作一团。
最初的混乱是从哪里开始的，已经无法查询。
但仅仅几个小时，换乱就蔓延到整个纽约城区。
数十位拥有了“超能力”的超凡者不知从哪里冒出来，他们杀人、抢劫、放火……
很快，更多的普通人也加入其中。
零元购嘛！
纽约人表示自己很熟。
但如果只是这样，倒也没什么！
更让人头疼是……一旦有两位超凡者相遇，他们会决斗！
毫无缘由的决斗。
不死不休的决斗。
他们在公寓里决斗…他们在公园里决斗…他们在大街上决斗。
尽管他们的超能力并不强大，绝大多数人甚至都无法抵挡枪械伤害，但是一会火一会电，对纽约城造成的伤害绝对比普通暴乱要来得严峻。
纽约市一早就已拉响二级警报，每个区的警察局都在疯狂呼叫支援。
但局势却不可避免的随着时间推移恶化着。
……
斯塔克大厦。
一脸严肃的弗兰克乘坐电梯来到托尼的办公室。
暴乱开始不久，托尼就侦测到了，他紧急联系了弗兰克。
“怎么样，搞清楚原因了吗？”
托尼看见弗兰克，立即迎上前问道。
“有人告诉我，暴乱的原因是彼岸之地！暴徒们的能力来至于一块宝石，而宝石又来至于彼岸之地。”
“但他们为什么要决斗？要知道，他们甚至都不认识，却一见面就拼死厮杀！”
骚乱来至于街头，像这种小道消息，托尼这个层级的人通常是接触不到的。
所以必须依靠同样来至于街头的弗兰克。
弗兰克耐着性子解释道：
“有一个传言，所有获得了力量种子的人，必须要经过与强者的厮杀，才能进入更高级别的绝对领域。所以他们一见面就像仇人一般，是为了击败对方，进入更高级别领域。”
托尼听完，一头雾水：“等等，我的脑子完全乱了！什么又是绝对领域？”
“我猜测应该是像“小宇宙”一样的力量体系！”弗兰克用自己的理解解释道。
这下托尼大致了解了，可另一个问题有摆在他面前，
“我们要怎么结束这场闹剧？”
“闹剧？这不是闹剧！托尼，这是战争。你睁开眼睛看看，有多少无辜者遭受着飞来横祸。”
刚刚在街上见到的那些场景，使弗兰克回忆起妻儿无辜被杀的画面，他的拳头捏的死死的，整个人就像快要爆炸的火药桶。
托尼并不能理解弗兰克的心境，他只想解决目前的问题。
“我已经向纽约市警察局开放了斯塔克公司的武器库，但他们人手不够！所以我想我们应该出动，你去曼哈顿，我去布鲁克林，克雷格去皇后区，分片清扫。”
弗兰克点点头，他早就有些忍耐不住。
而托尼没有留意到弗兰克的情绪，他穿上战甲，直接由平台起飞，前去镇压暴乱。
只是等他降落在布鲁克林区，才真正体会到弗兰克所说战争的含义……
一整条街区都在燃烧！
到处都是呼救声。
与此同时，就在大街上，一名印裔男子与一名金发女人正在战斗。
男子双手覆着光波，每一次挥拳都能在地面或者墙壁上砸出一个深坑。
而金发女人能够操纵寒冰，她将战圈内所有接触到的地方尽数冰封，自己犹如滑冰运动员一样在其中“舞蹈”，高速移动中不但躲开了对方的攻击，时不时还能反击！
“狗屎，我到底看到了什么？”
来不及犹豫，托尼迅速结印，两条深红束带出现，将两个搞破坏的人捆得结结实实。
“他们的超能力并不强，看来情况还不算太糟糕。”
托尼算是松了一口气。
但他很快又听到不远处传来的打斗声。
“该死！”
托尼再次急急忙忙赶去。
……
而另一边，留在曼哈顿的弗兰克却是另外一种风格！
“有罪即死！”
这是弗兰克一直以来坚持的原则。
在这位杀神看来，暴徒们持着自己获得了超越人类的力量，不但造成了城市的破坏，还牵连了不少无辜市民的生命。
这就是罪！
所以，弗兰克根本没有留手，他从第五大道开始，一路收割……
所见之人皆不是他一拳之敌！
全都是当场毙命。
但这么做的结果也是相当明显！
弗兰克只花了六个小时，就平息了曼哈顿的暴乱。
接着，他开始进入地狱厨房……
只是这里，却异常平静。
弗兰克站在空无一人的道路上，微微皱眉。
这很不寻常。
要知道，地狱厨房的风格向来都是无风要起三尺浪。
现在，纽约市出了这么大的乱子！
地狱厨房却这么平静。
要说背后没鬼，那真是傻子都不信。
……
太阳逐渐下沉，纽约街头的暴乱在国民警卫队进入后，慢慢被平息。
但弗兰克的所作所为也冲上了头条。
还是在斯塔克大厦。
弗兰克挺直了背，柔软的沙发让这位硬汉很不习惯。
托尼愤怒质问道：“为什么？你明明可以不杀人？”
“他们有罪，所以该死。”
弗兰克并不是在向托尼解释，他是在陈述自己的理念。
但托尼显然接受不了这种理念！
“弗兰克，你不是法官，没有资格判定人有罪！他们也是一条条生命。”
弗兰克站起身，他已经意识到自己与托尼之间有着不可调和的分歧。
“对罪者的纵容，就是对守法者的亵渎！”
说完，弗兰克大步离去。
托尼并没有挽留。
就像弗兰克有所觉悟一样！
托尼也意识到自己与弗兰克有着不可调和的分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