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善or恶
马里布、剃刀别墅。
负一层工作室内。
托尼披着绿袍，穿着地狱复仇战衣，全副武装看着被放置在工作台上的蓝色正方体。
“这就是宇宙魔方吗？它看起来就像个会发光的劣质玩具。贾维斯，报告观察数据……”
“宇宙魔方长宽高均为18厘米，蕴含着复杂的能量源，而且它在不断向四周散发射线，其中最多的是伽马射线，建议您离它远一点……”
“伽马射线？”托尼咂咂嘴道：“我以为魔法物品会有更神奇的表象特征，没想到也会有科学侧的发现。”
只是这点发现无甚用处罢了。
下一秒，托尼低头自语：“这玩意怎么用？”
随即，他心底响起伊根霍尔的声音：“握住它，想象你要去的地方。”
托尼噎住：“你是要我想象一个从未去过的地方？”
伊根霍尔离开托尼，飘向半空，轻佻抖动着：“都说了是想象，这事得靠你自己。”
托尼看着越飘越远的绿袍，感觉有些不对劲：
“你现在是什么意思？你不会是想跑吧……”
“我亲爱的托尼，请搞清楚你现在要去的是卡玛泰姬，传说中的至尊法师驻地！她可是个六亲不认的主，而我是个恶魔，你不会是想带着我去送死吧。”
伊根霍尔说的理直气壮。
托尼又一次被噎住。
但是事态已经进行到这一步，没道理退缩。
更何况，托尼压根不想退缩。
他伸手拿起宇宙魔方。
有战衣隔绝，托尼并没有感觉到什么异样。
随后，他开始在脑海里想象着中世纪古堡、扫帚与长尖帽的画面。
不得不说，这与卡玛泰姬不说没有半分关系，至少也是八竿子打不着。
但，“嗖”的一声后，托尼就此消失不见。
等他再出现时，已经来到一座充满东方风格的神殿广场。
到处是勾沿飞角、黄瓦覆顶。
“我这是成功了？”
“我到了卡玛泰姬？”
事实上，托尼确实来到了卡玛泰姬。
但托尼不知道的是……只凭他刚刚的想象力，按照常理，还不知会穿越到宇宙的哪个犄角旮旯里。
之所以能安全到达卡玛泰姬，只因为这里有个人想见他。
托尼抬头看去，一位穿着明黄色僧服的光头女人正在阶梯上看着自己。
不等托尼想好如何开口……
光头女人已经用雌雄难辨的声音朗声道：
“托尼·斯塔克，被知识诅咒的天命人！我不知道是该荣幸你来到卡玛泰姬，还是该懊恼你突破了命运的束缚。”
“你是？”托尼心里有了一点推测，不过不敢确认。
“我是古一。”
托尼心道：“果然是她。”
由于过去这段时间，伊根霍尔不断陈述这位至尊法师的强大，托尼收起傲慢，躬身行礼道：
“至尊法师冕下，有朋友跟我说，你能治疗我脸上的伤。”
古一轻笑抬步，转瞬间就仿若位移般跨越五六米的距离，来到托尼面前。
“这很简单！”
说话间，古一在胸前结印，她胸前的神器阿戈摩托之眼光芒大作……
托尼好奇的左看右探，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但时间却已在他身体上倒流。
短短几秒过去。
叮！
覆盖在托尼脸上的假面掉落在地……
托尼忙去摸自己的脸，血肉的触感比铁面好了一万倍也不止。
恢复了！
要不是没带镜子，托尼第一时间就得好好看看自己的脸。
“我不知该怎么感谢你，至尊法师冕下。”
托尼欣喜之余，总算还记得礼貌。
但古一只是挥挥手，仿佛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斯塔克先生，能跟我走走吗？”
“当然。”
托尼说着，就跟上了古一的步伐。
“在远古时代，地球在诸维度之间就彷如一个婴儿，幸而阿戈摩托降世，创建了卡玛泰姬保护了地球。时间如长流，天命人的决定将定义这条大河将会流向哪个未知，所以……”
古一看向托尼，郑重问：
“斯塔克先生，你的选择是毁灭博士还是钢铁侠？”
古一的话说得模棱两可，托尼有些懂有些不懂。
但他内心里觉得钢铁侠称号似乎更配自己。
要知道，托尼之所以会成为毁灭博士，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毁容。
既然现在已经恢复容貌，他想做个好人。
“冕下，毁灭博士是戏言，现在想想，我做的很多事都是错的。”
托尼诚恳致以歉意。
古一的脚步没停，她一边继续向前走，一边指向卡玛泰姬最中央的建筑物道：
“那里是阿戈摩托亲自建立起来的法师明堂，有很多在现世受挫的人在里面学习法术……”
托尼眼睛一转，小心翼翼的问道：“我也可以吗？”
“当然，你有魔法天赋！在很多个未来里，是你继承了至尊法师之位。”
托尼已经亲身尝试过魔法的神奇，尽管他不理解“至尊法师”背后的意义，但心中难免自傲起来。
他本就是极其骄傲的人。
只是近段时间数次受挫，才会有些自暴自弃的模样。
现在就算是古一当面，也是温言细语。
托尼的胸膛不自居就挺了起来。
古一没有看托尼，但她能够感觉到托尼心理上的变化。
只是古一并不在意这些，她所要的是将地球安全的交到下一任至尊法师手上，至于那个人是谁、以后他又会经受怎样的磨炼，统统不在古一的考虑范围之内！
毕竟那个时候，她都已经回归永恒大神的怀抱，畅游无边无尽宇宙。
“斯塔克先生，地球危在旦夕，我已经看到墨西哥州有黑暗在崛起，你需要尽快进入学习。”
古一图穷匕见，不待托尼思考更多，就已经带着他来到明堂，
“这位是莫度法师，你将跟随他学习魔法。”
托尼整个人都是懵的，他机械的朝莫度行礼，在那之后，他才想起他好像并没有同意学习魔法。
但谁还嫌多一项神奇的技能呢？
托尼最终还是安心留在了卡玛泰姬。
……
另一边的幽暗空间内。
自托尼进入卡玛泰姬，马丁就失去了视野。
对于臭光头会做些什么，他有一点猜测，无非就是渡人向善那一套！
或许下一刻，托尼又会以钢铁侠的身份出道。
不对，到时可能要称呼托尼钢铁大法师。
但这和自己好像也没多大关系。
自己的愿望是降临现世，又不是毁灭现世……
不过趁着古一在处理托尼的问题，马丁觉得自己也不能闲着，他随手一招，依旧是一大波幽暗能量聚集……
“既然已经有了凤凰座克雷格，那怎么能少了其他四小强呢！”
“好了，走你！”
四个青铜箱划过完美弧线，落入漫威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