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银枪白马吾名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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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有事没办

蒲元,号称“铸刀王”,刘备夺取成都后,专门为蜀汉打造兵器。

曹植《宝刀赋》中描述,蒲元所造之刀,可陆斩犀革,水断龙牙,削铁如泥。

南梁陶弘景《古今刀剑录》中说,蒲元曾铸剑八柄,刘备得一把,剩余诸葛亮、关张赵等各配一把,诸葛亮南征,路过青石祠,抽剑刺山,并未带走,直到唐朝德宗贞元末年,尚书李方古掘土而出,锋利无比,从古剑铭文发现是蜀汉诸葛亮所配的八剑之一。

另外诸葛亮的木牛流马,关键部位技术层面也是浦沅突破。

天水麒麟儿姜维还特意为蒲元写过《蒲元转》和《浦沅别转》来讴歌蒲元对蜀汉的杰出贡献。

如此人物,莫名其妙的到了自己白马义从里面?

公孙瓒十分欣喜。

来都来了,断不能放过,蒲元上战场太浪费了,必须将他忽悠出来,给自己锻造神兵利器,如此一来,兵强马壮,箭矢长枪锋利,军队整体实力又能提升一大截。

明日里,定要好好忽悠一番才行!最好将蒲氏宗族,全都忽悠到幽州,朝九晚五安排起来,好好给自己打工才是正经。

公孙瓒起身,长出口气。

转身往内堂走,今日所有画面再次开始回放。

回味间,神思被打断,停住步伐,原来是亲卫已经准备好了热水。

公孙瓒这才反应过来,自己一身是血和肉沫,铠甲缝隙都被污垢糊住,全身都是嫌人的腥臭,当即进了一旁的小屋,麻溜扒光,钻进木桶后,舒服呻吟一声,再次盘算开来。

这一战,在几位家臣眼中,自己智珠在握,游刃有余,实则只有自己知道其中凶险,若不是步陟给力,积射军步转骑进展喜人,此刻说不得自己是个什么光景。

对了,步陟说自己妹妹满腹经纶,即便已经尽量重视步婉,结果步小娘子立马刷新了自己认知,竟能以女子之身上了战场,还运筹帷幄,指挥疲兵弱兵硬磕鲜卑精锐,实在有些出人意料。

也不知道人在哪里,明日里定要好好感谢才是。

有些遗憾的是,直取触发的情况下,能拓跋邻这狗东西,丢了自己还他娘的逃之夭夭,着实可恨。

好在俘获了囚氏,更是得到了北夷堪舆图,一想到这狗日的迟早要死在自己手里,心中的愤懑总算好了些许。

最喜人的是千余白马义从,还有出现在其中的蒲元。

全部是横财,拓跋邻啊拓跋邻,照这么看,小爷我发家致富第一桶金,铁定要在你身上捞。

待明日里安排好辽水城内事务,就去北夷看看,纥骨戎口中的这鲜卑第一勇士,到底有几斤几两!

水温下去,公孙瓒思绪收回,擦干身子,出了浴桶,准备休息。

明日里事务还很多,没有专门的司职,这些琐事都必须亲力亲为,劳心劳力,必须养足精神头。

此时已经天黑,早间出门时,关了木窗,如今整个屋子黑漆漆的十分幽冷。

门把手上水泽弥漫,辽水的潮气已经彻底渗入,公孙瓒推开门。

灯火?

谁在里面?

公孙瓒皱着眉头,神情不悦,大步进屋,一息后,一道身姿卓越的身影,披散着湿漉漉的秀发,出现在公孙瓒身前,熟悉的香味侵入口鼻,昏暗的光线中,步婉穿着严实的袍子,轻轻福礼。

“小郎君!”

眉头展开,公孙瓒讶然,这么晚,她在这里作甚?

见礼后,公孙瓒随意跪坐在油灯前,看着步婉缓缓落座,目光扫过,柔和的灯火隐隐绰绰,紧俏的袍子下,曲线毕露。

“步小娘子,先前吾还想当面感谢你来着,此番积射军能及时赶到,着实帮了吾大忙!”

步婉发现了公孙瓒的视线,慢慢低下头,看不出表情,声音略微发颤,“小郎君何必如此?哥哥能入仕,有机会光耀我族,奴奴心里着实感激着郎君!”

说到这里,气氛开始有些僵硬,公孙瓒并不是特别会暖场的性子,只能找些话题来,“这倒非吾之功,子山兄韬略自成,只是机遇未至,吾不过顺势而为!”

公孙瓒话音再转,略微感慨,“话说回来,子山兄曾有言,小娘子学富五车,经纶满腹,吾本以为小娘子定胜过诸多士子,却不曾想,还有这运筹帷幄、排兵布阵之能,着实出乎意料!”

“小郎君!”

不知是夜幕的加持,亦或者是静谧的环境,公孙瓒总觉得步婉这句话带了些许娇嗔。

“要再捧奴奴,您自个给脸颊上药吧!”

步婉这一说,公孙瓒差点忘了自己的脸,几乎毁容,木屑和铁渣虽然被清理干净了,但那些凹凸不平的深坑,在眼下灼热潮湿的环境中,极易发炎,这年头,发炎弄不好会死人。

可步婉怎么知道的?

念头一闪而逝,步婉已经袅袅起身,去小案几上摆弄,左右无事,公孙瓒视线不由自主的移到了对方背影上。

铜油灯的光线,忽忽闪闪,对方双脚藏在袍中,因为弯腰,笔直修长,没有丝毫缝隙的双腿轮廓,十分清晰,再往上,灯火猛然明媚,公孙瓒心头微跳,视线蜿蜒攀升,已经到了纤细的腰肢。

赏心悦目。

停留片刻,挪开视线,步婉手中端着一块没有边角的铜制圆盘,上面一堆看不清颜色的药膏,散发着怪异的味道。

床上肯定是不能去的,公孙瓒只能尽量仰着头,方便步婉涂抹。

清凉的触感,伤口灼烧的酥麻,怪异的药膏味道,还有不停刷过脸颊步婉的碎发,全部夹在步婉清幽的体香中。

时间有点久,公孙瓒瞥了瞥步婉,这才就着灯光发现,她原本饱满圆润光洁的脸,如今布满了晒伤后的猩红。

“吃了很多苦吧?”

“什么?”

公孙瓒猛然间开口,步婉措手不及,停下手中的小木板,歪着头张了张眼睛,思索后明白过来,话语带上了笑意,声音依旧如往常般不疾不徐,温柔舒缓。

“行军嘛,哪有不累的,奴奴从徐州一路过来,什么苦没吃过?”

脑袋被戳了戳,公孙瓒看了看步婉手中涂抹药膏的小木板,对方的声音同时传进耳朵。

“小郎君,您安分点,就快完了!”

步婉神情格外认真,湿头发将领子湿了大片,公孙瓒仰着头,视线就着朦胧的火光,从步婉知性柔和的脸上寸寸下滑,落到高不可攀的地方,喉咙开始嘶哑。

“步小娘子,你且等等,吾还有个事儿要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