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银枪白马吾名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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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老一辈的娃娃亲

公孙瓒毫不理会,直接踏入内堂,一枪扫过,大门关上,堂内光线瞬间暗淡。

“再过来别怪某刀不长眼!”

徐越狭长的脸上,色厉内荏,狠狠揪住怀中女人衣领,剧烈的窒息,早已经让对方双目翻白,原本还能过眼的姿色,狼狈不堪。

“与吾何干?本以为你能啸聚一城,多半也是个人物!结果也就是小人得志罢了!”

公孙瓒面无表情,瞥了一眼徐越,平静的注视着对方怀中,公孙越的二娘,“婶婶,即便能活着,也不见得是好事,晚辈送您一程?”

徐越大惊,刀锋紧紧拉进女人脖颈,细密的血珠顺着刀锋渗出,色厉内荏,“公孙瓒,你敢屠戮族亲长辈?不怕天下人戳你脊梁骨?”

公孙越二娘脸上泪痕涌现,双腿不断挣扎,脸庞憋得通红,片刻后,睁大眼睛,看着公孙瓒,泪珠滚滚,哀怨点头。

公孙瓒跟女人对视,神色温和,轻叹一声,“二婶,侄儿送您上路!”

话音刚落,手中长枪脱手而出。

“噗嗤!”

轻微的撕裂声,公孙越二娘挂着无助的脸,双目神光迅速消散,四肢剧烈抽搐,罗裙湿了大片,腥臊弥漫,红的鲜血顺着枪身蔓延。

背后,是徐越刻薄痛楚的脸,和绝望痛苦的哀嚎。

公孙瓒一枪贯穿了两人。

轻轻抵着银枪往前,直到扎在承重柱上。

徐越依旧没有断气,公孙瓒轻飘飘的拔枪,前面的女人已经凉透,徐越疯狂捂着伤口,单手拄着刀想站起来,血水顺着指缝不断喷出,越挣扎,越虚弱。

“要是用公孙越来威胁我,可能还有些用处!”

走到跟前,居高临下,公孙瓒静静看着徐越惨叫,拖着一地血迹往后爬,“或者你大马金刀独子与某一战,吾都能高看你几分!”

“别杀我,我不想死,要不是太平道蛊惑我,对了,这娘们也是太平道……”

徐越嘴巴不断开合,却发不出半点声音,公孙瓒一枪直接贯穿对方脖颈,头颅咕噜噜滚到公孙瓒脚下,“你话太多,下去陪她吧!”

公孙瓒深吸口气,“严纲,周仓,进来!”

光线射入,两人慌忙进了大堂,看到尸体之后,双目一凝。

“头颅带出去,沿街展览,县令尸体装入囚车,一并带上,仔细将前因后果告知令支百姓!然后送往辽西!”

“周仓,此女乃令支公孙旁支姨娘,不幸身死,人多嘴杂,小心处理!”

公孙瓒离开堂内后,二人对视一眼,默契开始干活。

钱礼看着公孙瓒毫发无伤,迎上来单膝跪地,“都尉,首恶全部伏诛,徐逆裹挟流民死伤七成,尚有300余俘虏!”

“乌桓蛮子800多人被赶入瓮城,尽数射杀!”

“令支城卫,除战死400人,剩余700,尽数投降!”

公孙瓒微微颔首,目光扫向张举,“广阳兄弟伤亡可严重?”

“微乎其微,弓手死伤百余,骑兵不足一百之数!”

就在此时,前方有兵丁传信,李成嗣回来了。

公孙瓒这才想起,出征令支之前,自己将四位兵曹都派了出去,李成嗣被安排安抚民心,防止乱民暴增,到辽西各县搞宣发。

怎么这么久才回来?

李成嗣风尘仆仆,单膝下跪,“郎君,按您吩咐,事情已经办妥!”

“起来说话!”

公孙瓒一脸疑惑,“怎么时间这么久?”

李成嗣脸色微红,支支吾吾,“这,小人每到一个地方,被发现是郎君部下后,就会被围堵邀局……郎君威名辽西皆知,所有人都很好奇郎君事迹,一来二去,就拖延了几日……”

公孙瓒好奇好笑,哪能不知,这货怕是被糖衣炮弹轰炸过了。

“行了,即刻统计军功,押送俘虏,余下部将,统计百姓伤亡,安抚民心,清理尸首,决不可发生疫病!”

公孙瓒没有心思闲聊,脑海中的统子红光四射,几欲暴血。

再次进入县衙大堂,里面的尸首早已被严纲和周仓处理掉,空气中弥漫这淡淡的血腥。

拾阶而上,仰头望向公案之上悬挂的“正大光明”牌匾,微微嗤笑。

出神间,赵参躬身身子走了进来,“郎君!”

公孙瓒回过神,神情讶然,“睿渊?你倒是命大,若不是钱礼说你被乱军裹着进了城,我都以为你被射成了刺猬!”

赵参面露苦笑,“差点就下去见恩师了!”

接着面带喜意,“虽然差点见阎王,倒是有意外收获,郎君可识得徐州步氏?”

步氏?

公孙瓒满脑子浆糊,眼下徐州刺史应当是陶谦,名门望族翻个遍也没想起来徐州步氏是哪个望族。

赵参见公孙瓒神色迷茫,当即解惑,“徐州步氏,乃孔子七十弟子之一,秦汉之际有先辈因功封淮阴侯,随其后家道中落,也是徐州大族!”

“小人当时就是躲避在步氏车队中躲过一劫!”

公孙瓒依旧皱着眉头,没有丝毫头绪,赵参接着提醒,“据步氏所说,祖父辈曾同朝为官,情同手足,订过娃娃亲,到了父辈家中造变,腾不出手来,如今正是来履行祖父辈遗愿!”

那是我爹我爷爷那辈的事情了,扯到我做什么?

对了,自己的便宜爹早已经过世了,难不成要应到自己头上?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不用,帮我回绝就是!”

公孙瓒摆了摆手,斜着眼睛看着赵参,语气揶揄,“睿渊,看你平日老实巴交,不曾想你还是个拉皮条的好手!”

“啊,这……”

赵参开始踌躇,皱着眉头,试探着问,“郎君,真不要见见?”

转念一想,还是见见吧,能跟祖上有交情,多半都是诗书传家的望族,自己眼下最缺的就是各种打工仔,若是能忽悠过来,最好不过。

“那就见见,从徐州不远千里,只为履行祖辈遗愿,颇有圣贤之风!”

公孙瓒背过身,声音沉稳,“如此君子之风,君子行径,若是不见,让人寒心!”

赵参嘴角抽搐,三十多的汉子,硬是憋得老脸通红,“郎君,步氏来客就在外头候着!”

你不早说?

公孙瓒瞪大眼睛,神色恼怒,满脸滚烫,恶狠狠的盯着赵参。

赵参眼神无辜:你也没给我机会啊!

睿渊啊睿渊,你师父怕不是被雷劈死的,是被你说话说一半给活活气死的。

有你这样的家臣,我他娘坟头草离三尺不远了。

公孙瓒没好气的盯着赵参,“杵着干嘛?等我请你吃饭?还不请客人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