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银枪白马吾名公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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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强攻令支2【求票】

大军开动,公孙瓒骑在马上当先而行,银枪白马纯白披风,煞是威武。

身后,旌旗咧咧,战歌海海,骑兵步卒声音震天。

悠长的号角不断响起,夹杂在战歌中,顺风而行,激起片片落雪。

乌压压的方阵,每走一步,地动山摇,千军万马不过如此,最后是沉重辎重车、驮马大队,藏在烟尘中,若隐若现。

随着战线不断推进,大军终于兵临城下。

震天的战歌、鼓声、号角,惊动了令支城墙上的叛贼。

公孙瓒隔着老远,就看到令支东门之上,人影越来越多,从最初的普通士卒,到后来乌桓蛮子和身着铠甲的将领全都上了城墙。

公孙瓒抬手,令旗飘摇,大军止步。

身后一众将领越众而出,鼓手、号兵视线紧紧跟随公孙瓒,只需一声令下,便可催动三军。

公孙瓒单骑上前,身后张举率领亲卫立即跟上。

零星的箭矢从东门城墙激射而出,逐渐力竭,插入地面时距离公孙瓒近百步远。

“乌桓小儿,徐越逆贼,就这点本事?小爷站着让你射,都没力气?昨晚没吃奶?”

公孙瓒大笑,银枪指着令支城楼,“若识好歹,速速弃城投降,本都尉还能饶尔等狗命!”

身后,四千余士卒放声大笑,回音在旷野中传出老远。

“逆贼投降!”

“逆贼投降!”

……

城楼之上,毫无动静,片刻之后,一妇人被推搡着抓上城墙,紧接着一张刻薄的脸探出箭剁,恨意十足又嚣张难掩的阴沉声音传出。

“我当是谁,公孙小儿,可还记得徐某?当日你折我面皮,又被公孙越这废物呵斥,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你不妨看看,我手中这位如花似玉我见犹怜的妇人是谁?”

徐越?

他抓了令支公孙一族?城头女人看面目,依稀像是公孙越的二娘,公孙越呢?

别人可以不在乎,自小公孙越对自己多有照顾,绝不能出事。

公孙瓒心头怒火喷涌,神思愈发理智。

双目寒光一闪,神情恢复平静,古井无波转移话题。

“当日,本座惜你是英雄,怎么也没想到你是脑生反骨、壮而噬主的狡诈恶徒,顶天立地的汉子,竟用女人要挟本座?”

徐越被揭了伤疤,恼羞成怒,愤声大喝。

“公孙小儿,这世家大族的女人就是水润,爷爷我总算体会到了其中妙处,个中滋味蚀骨销魂,你若有本事,那就来破城吧,哈哈哈!”

多说无益,公孙瓒心中忧虑堂弟安危,再也没心思跟对方磨嘴皮子。

银枪直指令支,爆喝一声:“擂鼓、传令三军,破城!”

“白马令印——令箭触发,特殊事件:令支”

“银枪所指之处,皆是我土,踏破令支,剿灭敌酋!”

“事件时效:十二时辰”

“奖励:众望所归,民心所向,令支百姓民望盈盈!”

脑海中,原本燃烧的三国地图,迅速细化,直到整个幽州地图在烈焰中出现,血红色的大字,再次出现在公孙瓒脑海。

公孙瓒大喜过望,令箭原来是这么用的?

虽然土地依旧不属于自己,但这并不重要。

众望所归,民望盈盈,只要民心是自己的,那令支本质上就是自己的。

虽然不是令支县令,却胜似县令,完全就是无冕之王!

就算此地依旧被朝廷控制,只要自己高喊一声类似张角“苍天已死,黄天当立”的口号,令支会第一时间响应。

这不比张角费尽心机,用太平道传教控制信徒强多了?

虽然过程很困难,必须要攻城略地,但只要打下来,在令箭加持下,能快速收拢民心,根本不用担心被起义,妥妥的创业神器。

公孙瓒收拢心思,激动万分,回身望去,两翼骑兵在钱礼、严纲带领下,早已出发。

此刻浩浩荡荡的骑兵,犹如一条黑色丝带,溅起漫天雪花,在苍凉的白色世界中,顺着护城河迅速靠近西、南二门。

悠长的号角声响起。

这是骑兵进入射程的提示音,第一波攒射紧随苍凉悠远的号角声,直入城头。

即便城头逆贼早有防备,依旧逃不脱六百人一次齐射,普通服饰的逆民、乌桓蛮子和令支城卫兵中的倒霉蛋,像下饺子一般惨叫着从城头摔落。

眼见两翼发力,公孙瓒毫不犹豫,高声下令。

“中军擂鼓,重械攻城!”

疾风骤雨般的鼓点声响起,令旗狂舞,传令兵快马疾驰,全军动员。

“都尉有令,重械攻城!”

晴天遇惊雷,风声、鼓声、号角声,声声入耳,所有积射军步卒瞬间热血沸腾,人头攒动间,云梯,攻城锥被推到前边。

积雪如尘,漫天席卷。

公孙瓒骑马遥指令支城楼,爆喝一声。

“攻城!退后者斩!”

器械洪流席卷旷野,杀声震天,公孙瓒居中压阵,随着第一梯队快速逼近城门。

周仓高居令台,手握令旗,络腮胡因激动不住抖动,双目紧随公孙瓒和先头积射军战线,眼看攻城大军即将接战,立即高声大喝,手中令旗疯狂舞动。

“神弓——仰射!”

蝗虫般的箭矢瞬间从中军两侧交叉飞上令支城墙,接连不断的惨叫声响起,城墙之下的积射军先攻,立即乘机架设云梯,城门之前,盾手高举大盾,掩护破城锥!

伤亡出现,城头守军眼见对方攻势汹汹,弓手立即上了箭剁,无数箭矢遮天蔽日从城头飞下,第一梯队瞬间死伤惨重,仿佛割麦般一茬又一茬倒下!

未死的凄厉惨叫,猛火油沾染之后疯狂滚动的惊恐哀嚎,巨石碾碎横飞的碎肉,在城门之下连片上演。

即便已经做好了惨战的准备,公孙瓒依旧被恐怖的伤亡震动,面色低沉。

即便有三方拉扯,中军依旧进度缓慢。

云梯靠上城头,带刀步卒也很难登顶,大多被乱箭射成蜂窝,还有猛火油燃成火球,最惨的被滚木巨石直接砸成肉泥!

城门之下的积雪,被鲜血侵染融化成血水,解开冻土,一片腥臭泥泞。

一个时辰过去,依旧没有攻上城头的迹象,城内敌人显然做了足够的准备。

源源不断的猛火油,滚木,石块被送上城墙,加上藏在箭剁里面的弓手,让城下的积射军难以存进。

城门之下的破城锥,盾手换了一茬又一茬,号子声经久不竭,同样进展缓慢。

眼看中军步卒数量锐减,两侧弓兵射击次数愈发零乱。

公孙瓒心知肚明,只怕箭矢快要告急。

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公孙瓒扭转马头,扫过身后张举带领的亲卫,面色沉稳,高声下令。

“传,佯攻骑兵合兵一处,猛攻一门!”

“弓阵向前百步,仰射令支瓮城!”

“擂鼓助威!本座亲自摧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