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眼里的光
“我去！师兄，奥特曼这么多部，你三天的时间一个不漏地全部看完了？”路明非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因为他自己都不知道答案，为什么地球之光会选中他这个人，而非是高山我梦那样的人类天才，便故作惊讶道。
“没有，奥特曼的剧集确实太多，三天的时间要全部看完是不可能的。我是在网上查了一下它们的设定，以及众人所推荐的集数。”楚子航一本正经地回答。
“从至今为止成为奥特曼的方法看来，昭和时期有‘一心同体’和‘自身转化’两种，你自然不可能是外星人，而像我刚刚说的，如果与奥特曼一心同体，那就不太可能失去成为奥特曼的能力。而平成时期的奥特曼，都是在特殊的情况下得到光，譬如《迪迦》的主角是得到太古的光，《戴拿》的主角是得到宇宙的光，我觉得你应该是这种。”
楚子航的目光炯炯有神，期待着路明非的答案，路明非明白自己装傻充愣是不可能的，然而楚子航的愿望注定是不可能实现的。
“师兄你猜得不错，我是在出乎意料的情况下得到这种力量的。”路明非一脸回忆，“那是有一次我在做梦的时候，我梦见自己来到一个酷似地底的地方，那里没有太阳，只有地底的熔岩所发出的光，然后我看见一个红色巨人和巨大生物战斗……”
路明非没有说出自己来到其他的地球这件事，但描述的是得到光的过程确实是真的，那时高山我梦正在进行他在大学的实验，在一旁看着的路明非，便莫名其妙地给牵扯进那样的幻象里，但后来证明那并非是幻象，是某种共鸣。
“然后，你就得到了光？”楚子航说。
路明非点点头，“就是这样。如果真的要说类似哪种情况，那就像是师兄你说的，《迪迦》的‘奥特之星’那一集里，初代奥特曼把自己的礼物送给圆谷英二导演。那个礼物只有一次成为初代奥特曼的能力，我也一样，在高架桥上那是我第一次成为奥特曼。”
“你是第一次成为奥特曼？”楚子航微微怔住，“可我看着你的战斗方式似乎很熟练，莫非是有着记忆传承？我听网上的人说，《迪迦》第一集里，就是迪迦本体的意识在进行战斗。可是，那个时候应该是你自己的意识啊……”
“我是没有在现实里成为奥特曼，现实里也没有那样巨大的怪兽啊。你说的战斗方式我都是在梦里练出来的，师兄你不知道成为奥特曼之后是什么样的感觉，成为奥特曼之后，控制身体的感觉非常微妙……”
路明非也不知道该怎么描述，在成为奥特曼之后，痛苦和劳累这些都可以感觉到，但控制身体的时候，是一种意识延续的体验，跟是人类的时候控制身体的感觉有所不同。
有些像是驾驶巨大机器人那样，但要比之好上很多，硬要说的话，就像是自己的神经系统与机器系统融合之后，再去控制的那种感觉。
正因为如此，在进行战斗的时候，与身体的感觉相比，要注重意识上的表现，不会有头脑觉得你会了，但身体却仍然不会的这种情况。
在高山我梦的世界里，路明非训练一般是提升自己的基本身体素质，这让自己可以有着充沛的体力可以去进行战斗，而战斗能力的训练则是在格斗游戏上面，高山我梦给他寻来不同的游戏，他在上面不停地练习，学习着游戏角色的战斗方式，把他们的动作深深刻在自己的意识里面。
听到路明非的描述，楚子航微微点头，似乎有些理解，“这么说，就像那‘奥特之星’的礼物一样，成为奥特曼的机会，只有一次吗……”他的脸上浮现出低落的情绪。
“现在看来，确实是这样，不好意思，师兄，我没有办法帮到你。”路明非心里微微摇头，他看出楚子航的想法，但这个世界没有真正的奥特曼，没有M78星云，他所有的能力都是从其他世界得来的。
有着地球之光的是高山我梦的星球，路明非所生活的世界尽管看上去有些特殊，但应该像高山我梦那里一样，有着地球意志这种东西。
要是楚子航觉得这个世界上真有成为奥特曼的方法，想要去复刻，那只是毫无意义的追寻，早早告诉他这样的做法没有价值比较好。
“师兄你也不用想着需要奥特曼才能打倒那家伙，那家伙是很厉害，但如果是真的四五十米的奥特曼，早就一拳把那家伙揍倒。现在想想，我成为的奥特曼，只是一个低配的。”路明非安慰着楚子航道。
“那家伙是可以物理触碰的，只要是碳基生物，就可以使用火力去压制，科学才是王道！奥特曼的世界里，科学一样可以打倒敌人，初代奥特曼的BOSS，不就是人类利用自己的力量去打倒的吗？我可不觉得那家伙可以挡住一发核弹！科学才是现在人类可以成为地球主宰的原因。”
“如果是在这个城市里使用核弹，那不知道要牺牲多少人，别说这种话。”楚子航认真地回答，但情绪显然好上一些，确实如路明非说的那样，人类之所以可以成为地球的统治者，就是智慧所带来的科学。
奥特曼也好，那奥丁也好，都是在个体素质上有着常人无法抗衡的实力。但这种实力，真的是人类科学无法抗衡的吗？
楚子航自己也无法确定，因为奥丁最后与路明非的那次能量碰撞非常惊人，但肯定是无法与核弹的破坏力相比，那么科学就不是毫无胜算可言。
在路明非这里无法得到成为奥特曼的答案后，人类的科学力量让楚子航振作一些，那是人类至今为止的智慧结晶。
“话说回来，楚师兄，你们进入那个家伙的世界是偶然吗？我想来想去，那样的家伙为什么要特意给你和你父亲那所谓的永恒生命，肯定是有理由的。”路明非问道。
“我和我父亲的血统与常人似乎不太一样，你看见奥丁眼里的光吗？在我父亲进行战斗的时候，眼里有着同样的光。我想，应该就是因为这点。”
“那种黄金色的光吗？确实是很特别的样子。等等，那家伙是叫奥丁，师兄你认识那家伙？”路明非惊讶道。
“……师弟，你可能要好好学习一下，那家伙的形象非常接近北欧神话里的众神之王奥丁，甚至可以是一模一样。”
“啊，是这个样子。”路明非尴尬地笑了笑，“这么说，那个家伙果真是冒充神祗，真的是装神弄鬼的家伙。算了，不管怎样，那家伙的眼里有着与你父亲一样的光，这家伙肯定与你的父亲在某些地方是一样的，可能就是血统！”
说罢，路明非打量着楚子航，“就是不知道师兄你自己，有没有黄金瞳的出现。我到现场的时候，没有特别注意……”
“……路明非，你莫非不知道，你自己的眼里有着一样的光吗？”
“……什么？”
路明非瞪眼看着楚子航，楚子航指了指路明非的眼，“你刚刚生气的时候，眼里就有着一样的黄金光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