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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永远用不上的【遗泽】

金曦?

只用了半秒,纪天就反应了过来:

这不是岳阳现之前,提到的那个名字?

他当时说,

是跟着金曦找过来的。

也就是说……

纪天心中冒出一股凉气,脚下,不自觉的退后了两步:

不会吧?

他……真能看见?!

听他的意思,似乎还能交流?

对啊。

现在想想,从一开始,这一切就有些过于巧合了。

昨天。

他怎么能恰好在那个时间,

出现在了四下无人的马场?

又怎么恰好在司机拒载自己的时候,答应载自己一程?

甚至,对于自己抱着个孩子的事情,

以及出租车司机的警告,充耳不闻?

甚至从局子出来,还说什么‘她告诉我,你是好人’这种话?

虽然,纪天并不觉得岳阳现是什么坏人,但心中,依然顾虑重重。

忍不住,又退后两步:

“你到底想干什么?”

面对纪天如此明显的不信任,岳阳现的反应却是淡淡的:

“你放心。”

“我不是什么圣母。”

“我只是看他可怜。”

“虽然,这样会让你不满意。”

“但是,阴阳殊途。对你对他,都不好。”

这两句话,还挺正常的。

可后面两句话,让纪天听的一头雾水。

刚想问,却见岳阳现忽然笑了。

只是,笑容里,多少带着苦涩和自嘲:

“如果换做是他,应该会更温柔耐心些吧。”

“毕竟。”

“你吃了这么多苦。”

这次,纪天听懂了。

他哪是在跟自己说话?

他压根就在跟金曦说话!

“行了。”

纸钱烧完,火渐渐熄灭了。

岳阳现甚至提前准备好了厚手套,将香炉铁盆都收了起来。

“烧完了。走吧。”

“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你且耐心等着,那人会遭报应的。”

“什么?”

纪天还想问,这才发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退出去这么远。

想追问之时,岳阳现已然上了车。

嘟嘟嘟。

油门一踩,绝尘而去。

直到这时候,纪天才有空来探究金曦的遗泽:

【金曦的遗泽:忍耐(Lv.3)。】

【忍耐,是金曦最擅长的生存技能。数年的苦难,让她磨练出了非凡的忍耐力。虽然这并不显眼,却是她能够生存下来的关窍。绝望和无助,反而成为了她坚定的养料,让她积累了超凡的耐性和坚定的意志。

金曦内心深处最渴望的,并不是家庭或者亲情,而是安宁。能够平平稳稳,无伤无痛,饱睡一夜的安宁。然而,现实往往与梦想背道而驰。她的忍耐并未换来预期中的安宁,反而让她遭受了更多的折磨。尽管如此,金曦也从未放弃希望。】

看到这高达三级的忍耐技能,纪天陷入了一瞬间的呆滞。

忍……耐?

杀青戏那天感受到的难以忍受的痛楚,仿佛听到了召唤,毫无预兆地出现在了纪天的手指。

“嘶……别别别!”

纪天疯狂甩手,总算是驱散了这份恐怖的回忆。

即便是现在。

仅仅只是回想。

就能让纪天不由自主的哆嗦。

再想想金曦。

狠人。

阿,不。

这已经不止是狠人了。

这是狼灭啊!

不过,想到房间里那几台摄影机。

纪天忍不住暗暗叹气:

折磨人的同时,

还要摄影存档留念的。

绝对是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这种变态。

忍耐,只会让对方欲求不满。

进而变本加厉,烈度升级。

可惜,金曦不知道。

算了。

就算她知道,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

此种变态。

阈值曲线,永远是上扬的。

也就意味着,采用的手段,也绝不会有倒退的那一天。

初升的晨曦,本该金光四射的。

可还未来得及照亮这个世界,

就已经消失了。

希望自己,永远都不要有能用到她【遗泽】的时候。

虽然【金曦的遗泽】,纪天并不想用。

但金曦给他的那一段,绝无仅有的体验,纪天还是很感激的。

如此烈度的‘剧痛’,可是实打实地‘丰富’了纪天的‘人生阅历’。

让纪天漂亮的完成了自己的杀青戏。

更是让《暗涌》剧组,打了个漂亮的翻身仗。

在回出租房的路上,纪天又发现了一些,之前没留意到的细节。

之前,他一直以为龟壳上的名字,是随机分布的。

所以才会东一个西一个。

可这次,不一样了。

金曦和刘敏敏的名字,整齐地排成了一行,同属于下半边龟壳。

而沐阳的名字,

则是单独在上半的龟壳。

这样排列,是有什么特殊的意义吗?

还是,只是单纯的男女分开?

可惜,不论纪天怎么折腾,龟壳都没有给出任何的提示。

倒是让纪天,无意中发现了一个新的功能:

当触碰金曦名字的时候,可以进入一段极短的记忆:

用刑具磨断最后一点点。

细弱的双手,掰开了防盗窗的铁栏杆。

好不容易翻出窗户,再从狗洞里钻过土墙,她终于到了大街上。

可是,最近几年。

变化太大了。

几年没出门的她,已经不认识路了。

陌生、茫然,欣喜。

她急切地想要找个人问问路。

可凌晨,这样偏僻的街道,哪里有人呢?

她焦急地奔跑了起来。

却不留神,一脚踩空。

看到这,纪天忍不住骂道:

“淦!”

“哪个缺德的,把井盖偷走了?!”

就这一骂,回忆如同水中月一般,晃动了几下,消失了。

任凭纪天如何摆弄龟壳,龟壳都如同死物一般,再没法进入这段记忆。

即便如此,后续的事情,纪天也能猜到个大概了:

换做是别的孩子,哪怕掉到了下面,顶多挨冻一会,等到天亮,有人路过求救就好了。

可金曦太虚弱了。

穿得还单薄。

掉到下面,浑身湿透。

虚弱到,连熬到天亮的力气,都没有了。

所以纪天看到她的时候,才会狼狈如此。

不到一天,案子就破了。

之所以能快得像吃了炫迈,完全是因为纪天‘偷’出来的两台摄影机。

里面,证据拍的那叫一个齐全。

主犯、共犯。

全都有露脸。

甚至因为见义勇为,纪天还悄咪咪地拿到了一个证书。

案情过于离奇,虽然详细报导还未出来,但是在周边地区,已经传开了。

烧烤摊上。

廖帆喝着小酒,满脸难以置信:

“不可能吧?”

“民国的话,我还信。这都已经是现代了!”

老王信誓旦旦:

“这绝对是真的!我四舅的媳妇的三姥爷的侄子,就是系统内的!”

“你等着看新闻吧,真的!”

老张也不太信:

“真的?”

“老虎凳?烙铁?还拔指甲?”

“不是说,是亲戚吗?”

“多大仇啊?对人家孩子下手!”

老王摇头:

“这倒不是。”

“听说,是去石油国当过雇佣兵的。”

廖帆这才有几分信了:

“PTSD了?”

“我听说,那边对于俘虏确实蛮残忍,搞得跟中世纪似的。”

“但是虐待侄女,还拍下来?”

品了品,廖帆还是忍不住摇头:

“这,还是太离谱了!”

“你说呢,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