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毕业，成为死神
缘一拿到浅打已是三天之后。
从负责分发浅打的死神那里，他了解到，浅打是斩魄刀的雏形，没有任何特殊能力。
需要日复一日地向其灌输自己的精神、信念，才有可能令它觉醒。
觉醒的过程名为始解。
一旦成功。
便可令斩魄刀获取特殊的力量，诸如风火雷冰……能使自身实力提升三倍左右。
目前在瀞灵廷十三番队当中，唯有掌握始解，才算真正的强者。
他们往往都是各自队伍的席官，地位比普通死神要高得多。
对缘一而言，若想通过外力寻找到自己的妻子，首先要做的就是将自己的地位提升至队长。
而队长……
“成为队长的要求很严格，尽管只有一个，但必须得掌握始解之上的卍解。”
“卍解作为死神最强的招式，整个瀞灵廷内数千名死神，只有寥寥几十人掌握。”
听见这个解释，缘一不由得蹙起了眉头。
百里挑一吗？
还行。
不算足以令人绝望的概率。
至少自己拥有三等灵威。
卍解的概率还是很高的。
轻抚浅打的刀身，缘一转身向着教室走去。
没过一会儿便开始了正式的学院生活。
和料想中不同。
他还以为学习是一件非常累的事，因为过去的他经常看见一些小孩嚷嚷着不想上私塾。
结果等到自己切身体会才知道，其实并不劳累。
据学院里的那些老师说，自己的斩道和拳道技巧，在开学那会儿就有队长水准。
虽然他们不知道自己是从何拥有的这些能力，但还是由衷地祝贺自己。
毕竟由他们所带的学生是名天才，他们说出去脸上也有光。
至于死神的另外两项能力，瞬步和鬼道……
前者因自己掌握雷之呼吸的关系，很快就将其融会贯通。
无非就是释放灵压瞬间踏地，然后借着冲击力瞬间移动。
这对初学者来说异常艰难，毕竟灵压的量需要精准控制，少了动不了，多了就会将自己弹飞。
可对自己而言……
就连二番队副队长，大前田希之进见此都赞誉有加。
修炼不到七天，在速度上，就已和他本人不相上下。
要知道他可是瀞灵廷赫赫有名的飞毛腿，速度方面，整个瀞灵廷能超过他的死神不过二三十个。
结果……
若非他为人豁达开朗，面对继国缘一老天爷追着喂饭吃的模样，恐怕都要陷入自闭当中。
他修炼一百年的瞬步，还不如人家修炼七天的效果好。
而最后的鬼道。
在缘一看来是和血鬼术相似的能力。只不过血鬼术使用的是恶鬼血液，而鬼道使用的是自身灵子。
是由一个身高两米五，有着一头粉色短发的胖子亲自教导自己。
有昭田钵玄。
这是他的名字。
虽然身材高大，体型壮硕，但带给缘一的感觉却是非常温和。
即便自己有做错的地方，他也会耐心指正。
直至自己完全掌握，都不会有半点不耐烦的表情。
缘一一度认为他是最和蔼的死神。
和山本重国截然相反。
当然了。
关于鬼道的学习他也没有持续太久。
约两个月左右，缘一就实现了从入门到精通的跨越。
“你已经毕业了。”
一间宽敞整洁的房间内，身披紫色外套的有昭田钵玄注视着缘一无吟唱使用鬼道，将一面墙壁劈碎的模样，不禁赞叹道，
“你是我两百年来见过天赋最高的一名学生。”
“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前往鬼道众就职？”
“凭借你的天赋，相信不出十年就可以接替我的位置。”
“还请你仔细考虑一下。”
除了缘一之外，他教过的学生中，最快的一人从入门到精通花了五个月的时间。
缘一的效率是他们的两倍以上，这种速度已经不能仅仅用天才来形容。
大家都是天才。
远超天才的叫做妖孽。
鬼道众正缺少妖孽。
呼。
缘一收回手指，一缕白色雷光自他的指尖跳跃着。
听见有昭田钵玄的话语，他沉思了两秒，微微摇头：“抱歉，钵玄老师，鬼道众并非我理想中的去处。”
“我知道您对我十分看重，为此才特地招揽我，但……我有不得不这么做的理由。”
“唯有加入护庭十三队，成为队长，我才能放心寻找自己的妻子。”
“她死于七十年前，迄今下落不明，您应该能理解我的行为，这是我成为死神唯一的执念。”
有昭田钵玄叹了口气：“这样吗？”
“如果是这样，那就没办法了。”
“可惜我鬼道众日渐凋零…”
虽然不舍继国缘一的离去，但人家都这样说了，他也不好阻拦。
他不是那种绝情绝义的死神。
曾几何时他也有过一名妻子，只是死于一百年前。
垂下眼帘，有昭田钵玄慢慢道：“随我去见一见山本总队长吧，迄今死神的四项能力你已经全部精通。”
“一般情况下，只要能熟练使用两种即可毕业。”
“你这种情况……”
“恐怕只有总队长大人才能决定你的去处。”
“如果你愿意加入我鬼道众倒是轻松，但是护廷十三队……除了六番队之外，应该都抢着要你。”
六番队是贵族队，能进入的最低都是下级贵族或者贵族扈从。
而继国缘一并非贵族出身，流魂的身份，任凭他的实力再强，六番队也不可能要他。
除非和贵族联姻。
不过继国缘一并没有这些想法，所以从根源上他就和六番队无缘。
缘一点了点头，跟随有昭田钵玄很快抵达一番队之外。
在向着里面通报一声后，没过一会儿就见到了时隔多日不见的山本重国。
那个老人依旧是一脸严肃的模样。
“你们来了……”
山本重国点了点头，扫过继国缘一平静的面庞，直击主题，
“想必你也听说了我瀞灵廷内的构造，不知你有何想法？”
“护庭十三队，你想去哪一队？”
“每一队的首要任务是什么？”缘一问。
山本重国回答道：“一番队是统帅队，负责发布中央四十六室的通知以及召开例行会议；”
“二番队是隐匿机动队，主暗杀，刺探情报；”
“三番队是……”
“除了六番队，连同老夫的一番队在内，都任由你选择。这是老夫能做出的最大让步。”
“如果难以抉择，我可以给你一定时间好好考虑。”
“你毕竟是提前毕业，在今年的毕业季到来前，你都有充足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