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蝙蝠侠和教皇最相似的地方
芭芭拉觉得蝙蝠侠现在的表现有些奇怪，即便是带着面罩，芭芭拉依旧可以从蝙蝠侠颤抖的双手，阴沉的屁股下巴上的感受到此刻蝙蝠侠的内心，并不平静。
蝙蝠侠如此‘失态’的表现，芭芭拉以前也曾看到过。
那是几年前了，二代罗宾杰森托德因为不满蝙蝠侠的不杀原则，想要替蝙蝠侠杀掉小丑，结果反被小丑抓住杀死。
知道杰森死后，蝙蝠侠整个人都显得阴郁了许多，蝙蝠侠虽然竭力的掩饰，但和布鲁斯韦恩相处那么长时间的阿尔弗雷德还是第一时间就察觉到了蝙蝠侠的变化，并叮嘱了众人。
虽然之后蝙蝠侠找了新的罗宾，但蝙蝠侠始终保留着杰森被杀死的时候所穿的罗宾套装，还放置在蝙蝠洞最醒目的位置。
每当午夜寂静无人，蝙蝠侠就会在被小丑喷涂着“你就是个笑话”的罗宾套装前，静静地沉默。
芭芭拉开始好奇，是谁给蝙蝠侠发的消息。
她知道自己问了也没用，蝙蝠侠不会将自己软肋显露给其他人看的。
只能轻声道：“蝙蝠侠，你没事吧？”
蝙蝠侠立刻摇头：“只是些许风霜罢了。”他依旧保持着镇定，声音如常，“找到讯息的发送地了吗？”
“已经锁定了，位置在努恩酒吧。”芭芭拉纤细的手指迅速的敲打着键盘。
“嗯，”蝙蝠侠的点点头，手机上的通讯器再度传来一则讯息。
【算了算了还是告诉你吧，稻草人是在艾斯化工厂合成恐惧毒气的。另外你最好注意点芭芭拉，有人盯上她了。】
看着对方又发来的讯息，蝙蝠侠的内心有些纠结：“也罢，看在你给我提供信息的份上，揍你的时候，我下手会轻一点。”
【你知道你和教皇最大相同点是什么吗？】
怎么又问了？
蝙蝠侠随手回复【我现在没空回答你的问题】
【我知道你很急，但你先别急，回答我这个问题之后我再给你一条讯息。】
他就是想搞我的心态，根本不在乎我到底答对了没有！
谜语人，你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
为了得到有用的讯息，蝙蝠侠还是回复了一句。
【我和教皇都是男人。】
说完这句话，蝙蝠侠耐心的等待了片刻。
对方很快就发来了讯息。
【你和教皇都喜欢小男孩】
“把努恩酒吧的位置发给我，”蝙蝠侠冷声道。
陈锋心满意足的将蝙蝠通讯器收到了系统空间中，摇了摇脑袋。
身后准备看热闹的人听到陈锋说，聊天的是蝙蝠侠就立刻散了。
“你和蝙蝠侠私聊，我还骑着超人去火星呢。”哈莉奎茵撇嘴道，“身为小弟不要抢我的风头。”
“好的大姐头，”陈锋耸肩道，“不过你刚才说每个去的人都有十万美刀，你有那么多钱吗？”
“抢完企鹅人不就有了。”哈莉奎茵神色镇定的说。
陈锋又问：“那要是没打过呢？”
“没打过，他们肯定比我先死，我就不用付钱了啊。”
陈锋拍了拍哈莉奎茵的肩膀，竖起大拇指，赞赏的说：“你真的是太有商业头脑了，如果莱克斯卢瑟把公司交给你，你早就把韦恩集团收购了。”
“有眼光！”哈莉奎茵双手叉腰，神色得意。
“现在出发！就去企鹅人的地盘！”
和绝大多数哥谭的反派一样，企鹅人在哥谭也有自己经营的地盘。
冰山会所即是企鹅人在哥谭开设的洗钱公司，也是企鹅人的势力所在。
陈锋停下自己从路边发现的豪华汽车。
“停下，你们是什么人？”穿着黑西装的看守立刻走了过来，哥谭市现在成了这种样子，是没有什么正经的客人上门。
更何况，这些奇装异服的怪胎一看就是反派。
“是我！”风筝人器宇轩昂的挺身而出，嘴角轻勾洋溢自信的笑容，“风筝人！哥谭市鼎鼎有名的大反派！”
黑西装上下打量了风筝人一眼，又看了看依偎在风筝人身边一脸崇拜的金色滑翔者。
“你勾八谁？哥谭市还有你这号人物？”
风筝人瞬间哑火，惊骇中带着落寞：“你不认得我？我风筝人啊，就天上那个……”
“萤火虫？”
“萤火虫穿的是黑色，我是绿色，绿色啊！”风筝人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毒藤女？”
“我是男的！”
“抱歉，现在lgbt闹得那么厉害，我不敢假定你的性别。”西装男摇头道，“那样太冒犯了。”
“屁话真多！”哈莉奎茵早就按耐不住了，举着棒球棍就冲了上去，西装男立刻举起步枪，看到哈莉奎茵的时候忽然笑道：“哈莉奎茵？！你怎么来这了？”
“你认识我？“哈莉奎茵疑惑道。
西装男笑了笑说：“我是你阿卡姆的病友啊。”
“你是杰克？”哈莉奎茵看到了熟人停下了动作，问，“你怎么跟企鹅人混上了？”
“离开阿卡姆之后，日子有些不太好过。”杰克挠头道，“托我朋友的介绍，我才在企鹅人手下找了一份工作，这里可比双面人和小丑手下的待遇好多了的，不仅有六险两金，还有双休，每天只需要上七个钟头就行了。”
杰克还在说着，身后又走来一个人：“嘿，杰克到了换班的时候了。”
“不好意思，我下班了。”杰克收起了步枪，指了指身后过来的那人，笑道，“我去打卡了，一会聊。”
众人看着杰克朝着冰山会所走去，熟练的打卡下班，和同事说笑几句，骑着摩托车来到了哈莉奎茵身边：“喝咖啡吗？我刚发了工资，最近效益好，企鹅人还给我们加了绩效奖，我丈夫在家里做了牛排。”
“我有事情要忙，”哈莉奎茵摆摆手说，“回头再说。”
“好。”杰克骑着小摩托，走远了。
陈锋摩擦着下巴，有种十分荒诞的感觉。
“喂你们站这里干嘛，滚一边去！”换班来的黑西装，凶神恶煞举着步枪。
陈锋撇了对方一眼，然后看向哈莉奎茵问道：“这个也是你病友吗？”
“不是。”哈莉奎茵已经举着棒球棍朝着黑西装扑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