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小丑毒素
“呲”陈锋手指按下，手中的瓶装物体立刻喷出白雾。
闻到气味的鲨鱼王，发出惨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转头就跑，却因为捂住了眼睛，被台阶绊倒，重重的摔在台阶上。
昏迷了过去。
“这是什么？”哈莉奎茵惊讶的瞪大眼睛，她还是第一次见到鲨鱼王如此表现，以往鲨鱼王发狂的时候只能等待鲨鱼王自己清醒过来，或者想办法打晕鲨鱼王。
却没有想到，一瓶小小的喷雾剂就解决了。
“驱鲨喷雾。”陈锋晃了晃手中的带着鲨鱼图案的喷雾剂放入了腰间的多功能腰带。
作为诸多蝙蝠梗中的一个，蝙蝠侠的多功能腰带需要的时候什么都能掏出来。
但这是以讹传讹，其实在1966版蝙蝠侠中所使用的驱鲨喷雾，是罗宾从直升机上拿的。
不过，这并不妨碍陈锋想玩。
“你们没事吧？”陈锋看向努恩酒馆的众人，为了完成陈锋接下来的所有计划，陈锋需要控制可以控制的所有势力，哪怕是努恩酒馆的这些小人物，陈锋也有自己的用处。
“没事，我还以为你们打算黑吃黑呢！”风筝人心有余悸的盯着陈锋身上的蝙蝠标志，“你可以换身衣服吗，这衣服有点点吓人。”
“当然可以。”陈锋身形一动，胸前象征希望“s”形图案熠熠生辉。
“emmm，可以不变成正义联盟的吗？”
陈锋想了想，身上多出一件风衣，手里夹着根燃烧着的香烟。
“大哥这个最吓人了吧！太不吉利！”
陈锋换下‘康斯坦丁’的外装，变成了普通装扮耸肩道：“又不是金色滑翔者要和你的玩角色扮演，你的要求真多。”
将从冰山会所发现的钞票，扔给众人：“一百万美刀，只会多不会少，你们自己分一下，以后有机会再合作。”
“好的老板，我终于凭借犯罪拿到了我的第一笔报酬了！”风筝人看着包里面的钞票，回想起自己第一次出道，选择了最普通的犯罪方式，抢银行。
然后被蝙蝠少女，也是刚出道的芭芭拉痛揍一顿，差点连屎都被打出来。
对此，风筝人有自己的解释。
那是因为在室内，风筝无法使用导致的！
唯一一次成功的犯罪，是抢劫风筝人自己的老爹得到的一千万美刀，买下了努恩酒吧。
可现在，终于！我终于凭借自己的努力，认认真真犯罪，拿到了第一笔钱！
“这是我的一小步，但却是我走向超级反派的一大步！”风筝人正色道，“宝贝，我要和你去游艇上开派对。”
陈锋无视了像是章鱼吃贝壳一样纠缠在一起的风筝人和金色滑翔者。
哈莉奎茵捂脸:“god，你们就不能去找个私密点的地方吗。“
打发了努尔酒吧的团伙，哈莉奎茵看向陈锋说：“我们先把鲨鱼王带远点。”
陈锋被强化后的身体，扛起一个鲨鱼王倒是没有什么问题，随手将鲨鱼王扔到了车上，哈莉奎茵麻溜的爬到了车上。
引擎轰鸣，车尾灯划过一道弧线，直冲目的地。
或许是因为要见到毒藤女了，哈莉奎茵的心情不错，站起身来举手欢呼：“呜呼！”
“系好安全带！”陈锋面色沉凝，还没来得及继续说什么，就看到一通体黑色，仿若狰狞野兽一般轰鸣的蝙蝠战车，迅速从陈锋身边掠过。
来人正是蝙蝠侠，在成功挫败了稻草人在艾斯化工厂的恐惧毒气制造窝点之后，蝙蝠侠察觉到了身体的变化。
“小丑毒素，开始发挥作用了。”蝙蝠侠的眼前现在经常会出现小丑的幻象。
在《蝙蝠侠·阿卡姆》系列中，小丑打碎了泰坦毒剂的解药，而被泰坦毒剂杀死。
但在死前，小丑从体内抽取出了大量血液，污染哥谭市的血库。
虽然蝙蝠侠拦下了大部分的血液，但还有四个人被黑心诊所注入了小丑血浆，已经出现小丑化的迹象，蝙蝠侠虽然成功注入了解药，但剂量不够。
没有彻底解决，加上刚才吸入的恐惧毒气再度诱发小丑毒素，现在蝙蝠侠的体内多出了一个小丑的人格，正在不断攻占蝙蝠侠的心理防线，想要借此突破蝙蝠侠的心理防线，控制蝙蝠侠的身体。
“哈莉！”飞驰在空中的小丑幻象，冲着哈莉奎茵打了招呼，随后将因为泰坦毒剂满脸都是脓疮的面庞看向蝙蝠侠，
“飞快点蝙蝠，再飞快点！但我总会追上你的。”
蝙蝠侠神情冷漠。
“说起来谜语人最近的谜语可比之前有趣多了，不是吗？喜欢小男孩的蝙蝠侠，”小丑晃悠着脑袋，猩红的嘴角勾勒出渗人的笑容，
“毕竟谁家好人会让小男孩穿短裤。”
蝙蝠侠忍受着小丑的絮絮叨叨造成的精神污染，一路开车来到了关押被小丑毒素污染的四个受害人。
“罗宾，”蝙蝠侠停下车，迈步走入实验室，正在研发解药的三代罗宾提姆德雷克立刻迎了上去。
“解药的研发进度怎么样了？”蝙蝠侠问道。
提姆德雷克回答道：“我还在继续推进，很快就有眉目了。”
蝙蝠侠点点头，小丑的幻象却突然出现在提姆德雷克的身后，用手比枪指向提姆德雷克的太阳穴。
“biu~pa”随后小丑应声倒地，吐舌闭眼，咬着舌头躺在地上口齿不清的说，“二代罗宾就是这样被我杀死的，我寄给你的录像带和遗物你有好好看吧？”
说着，小丑放声大笑起来，似乎是因为笑声太剧烈，小丑笑到前仰后合，甚至剧烈的咳嗽起来，“他在等你呢，蝙蝠侠，他在地狱等着你呢。”
蝙蝠侠看着提姆德雷克身后的小丑幻象，一言不发，只是叮嘱道：“加快研发进度，不要松懈。”
“不要松懈。”小丑晃着脑袋站起身来，摊手耸肩做了个鬼脸，用洋腔怪调的嗓音重复，“不要松懈。”
“好。”提姆德雷克点了点头，有些担忧的说，“蝙蝠侠，你呢你已经很久没有休息了吧。”
蝙蝠侠仰头看向窗外，乌云遮蔽月光，只有一片漆黑。
“这个城市需要我。”蝙蝠侠淡然的说，语气坚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