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D55.恋话的结局

我想要问你一个坏心眼的问题。

假设你为了救某人而死去，再也无法醒来，

但现在有一个重新感受世界的机会摆在你面前，代价却是伤害另一个、甚至更多的人，

那你会怎么做？

昏暗的境界之中，有一名看不清面容，不知是何人的少女，向自己露出了有些困扰和抱歉的笑容。

勇者眨眨眼睛，陷入了沉思之中。

她不知道对方是谁，也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只是能感觉到，这个问题、还有她的回答，对对方很重要。

所以她认真地思考了一会，认真地给出了回答。

【勇者的回答——】

1.拥抱死亡♛

2.拒绝死亡

3.选择生命

4.背弃生命

5.1

6.2

7.3

8.4

9.永远徘徊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5

“——我会拥抱死亡。”

“但你不想活下去吗？”

“当然想，但就算是为了救人，我也不会简单放弃自己，因为我现在知道这样是不对的。

“所以如果我真的死了，那肯定是因为我拼命挣扎过却失败了，才会死掉的吧。

“既然是这样，那我也只能接受了。”

“不会不甘心吗？”

“当然会不甘心，但要像你说的那样，以其他人为代价苟延残喘下去，感觉只有哥布林会做出这种选择。

“与其变成那样，不如接受自己的结局！”

勇者挺起了胸膛，引来对方的一声轻笑。

“……是啊，与其被你看作是哥布林，倒不如接受自己的结局。

“明明是早该做出的决定了，却直到被你提醒，才能下定决心。”

那朦胧的少女向勇者挥了挥手，语气轻柔。

“谢谢你，勇者，多亏了你，我可以——”

第十三天。

昏昏欲睡的勇者忽地惊醒过来。

‘好像做了个奇怪的梦。’

她揉了揉眼睛。

而在她面前，车夫正搅拌着锅里的炖菜。

“小姐您还真是幸运，毕竟是冬季，一路上都这么平稳的情况还是很少见的。”

虽然平淡，但他倒是一副满足的样子。

尽管身材魁梧，也有不俗的战斗力，不过车夫毕竟不是冒险者，如果每次的工作都能像这样轻松，又有大笔收入进账，那自然是再好不过了。

“要是接下来的最后一段路，也能这么安稳就好了。”

勇者也赞成地点点头。

几乎已经习惯了的路途还在持续着，而今天，已经是她出发的第十三天了。

【幸运大成功，发生了什么？】

1.咦，勇者大人？

2.过夜的洞窟深处似乎有什么？♛

3.路过的雪之魔物

4.在路边挥手的雪女

5.奇景：银雪花

6.驿站里的巡游主教

7.啊拉，是哥布林。

8.到达边境

9.勇者获得特殊技能：远行的加护(坐车时幸运+2)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2)=2

→☆→☆→☆→✧←★←★←★←

现在，勇者身处于一个洞窟之中。

外面的风雪比前几天要大上许多，而附近也没有驿站，不过经验丰富的车夫对附近的地形十分了解，在暴风雪到来之前，他就赶到了这处洞窟的所在，并且用车厢挡住了大半个洞口。

不过这样一来，晚上勇者就不能在车厢里休息了。

原本车夫还担心会不会惹得勇者不愉快，但她虽然算得上大小姐，却没有娇生惯养的脾气，自然没有提出异议。

在车夫迅速收集来足够的木柴后，她还用火球术帮车夫点燃了篝火。

虽然现在勇者口不能言、无法咏唱，但这种程度的魔法还是能用的，可以说这是术士的优点。

法师当然也可以做到无咏唱施法，但那是需要大量练习才能取得的技能，而术士基本都是天生就会。

然后，在车夫准备晚饭的过程中，她一不小心就打起了盹。

“实话说，如果是小姐您这样的客人的话，我能在路上跑一整年都不休息。”

相处了这么长一段时间，车夫的态度也显得熟络了一些。

“不过您也不用担心，这种暴风雪不会持续很久的，明早我们就能继续出发了，还是能够比预定更快的抵达边境之都的。”

‘唔，都是多亏了车夫先生的技术，当然还有它们。’

刚才的梦已经不甚清晰，清醒过来的勇者笑着摸了摸两只陆行鸟的脑袋。

收到了勇者无声的赞美，车夫也是赧然地轻咳一声。

“不过，我们现在也算是进入到边境的范围了，所以还是不能放松警惕。

“当然，并不是说接近了边境就会变得更危险，虽然确实会有更强大的魔物出没，但因为越靠近边境，就意味着我们离边境伯的军队越近，所以只要不离开道路，不如说反而会变得更安全。”

他一边准备着简单的晚饭，一边单方面地和勇者聊着天。

两只陆行鸟和闪鳞蛇也都盘在一旁。

车夫絮絮叨叨地说着，勇者则时不时点头表示自己有在听。

“所以我也只是提醒一下，接下来这几天，按往常一样就可以了。”

离目的地越来越近，车夫在保持着应有警惕的同时，也露出笑容。

然后，时间到了深夜。

车夫主动把睡袋放在靠近洞口的位置，和两只陆行鸟一起守夜，而勇者则和闪鳞蛇睡在靠近篝火的地方。

依旧在燃烧着的篝火驱散了洞窟里的寒冷，但深处无法照亮的黑暗中，却似乎传来了奇妙的气息——

【勇者的察觉(感知+31，大成功+30)】

D100+61=d100(72)+61=133

【是什么呢？(越高(50+)越偏向危险与机遇并存，越低则是单纯的奖励但幅度不会高)】

D100=d100(100)=100

【遭遇极大成功！勇者发动技能:超感觉】

【勇者的分析(智力50)】

D50=d50(30)=30

→☆→☆→☆→✧←★←★←★←

篝火静静地发出噼啪的微弱脆响。

暴风雪不知不觉已经停下，洞窟外的森林几近无声，只偶尔传来夜风拂过、积雪洒落的声音。

冬日的夜晚无比的寂静。

虽然随着接近东南方的边境，温度有些许的回升，但还是处于有雪飘落的严冬。

在这样的夜晚，哪怕没有发现任何危险的迹象，光是周围的黑暗，就会让人的心灵升起难以言喻的不安与恐惧。

哪怕是主动睡在靠近洞窟口的位置、已经不知几次走过这段路程的车夫，此刻的睡颜也说不上平静。

两只身着棉甲的陆行鸟依偎在主人的身边，一只微微打着盹，另一只则警觉地睁开双眼，保持着对洞窟外的注视。

作为坐骑，陆行鸟能受到广泛的青睐自然有其原因。

这种主动守夜的行为，除了受过训练外，更是它们的本能。

因为不会飞，所以面对地上的敌人，野生的陆行鸟群必须要争取到逃跑的先机。

所以当其他同伴在睡觉、喝水甚至是准备造孩子时，都必定会有一只陆行鸟在附近负责警戒。

忽然，这只睁眼的陆行鸟转过头来。

不知何时从睡袋里爬出，已经将装备穿戴整齐的勇者，在樱唇前轻轻向它竖起了手指。

【车夫来过这个洞窟吗？】

1.是♛

2.否

D2=d2(1)=1

【洞窟的深处是——】

1.封闭的♛

2.深邃的

D2=d2(1)=1

→☆→☆→☆→✧←★←★←★←

夜色无声，万籁寂静。

哪怕是以勇者的敏锐，也无法判断在外面森林的落雪上，是否还有别的生物经过。

这个洞窟是个很好的庇护所。

周围没有野兽的足迹，洞窟的深度和大小也刚刚好，可以阻挡寒风，又不会过于深入，不至于透出山中的阴寒。

在以前的行程中，车夫也来过这里好几次，对他来说这个洞窟已经算是定点的休息处了。

洞窟的内部，还放置着以往他弃用的生活用品和一些垃圾，彰显着这里作为人类领地的安全性。

如果是往常，这个时间的勇者早已熟睡。

身旁的闪鳞蛇还保持着警惕。

虽然作为一条没有眼睑的蛇，其实很难从外表判断它有没有在睡觉。

但作为女王忠实的第一使魔，它自然不会玩忽职守，在勇者起身的第一瞬间就昂起了头。

可无论是车夫对这里的熟悉，还是使魔忠实的守护，都无法拭去勇者现在心头的不安。

当她钻入睡袋、闭上眼睛后，一股奇妙的感觉就从地面蔓延过来，沿着她的脊椎攀爬至脑髓，让她全身的感官都敏感起来。

无法认为这是自己的错觉，勇者睁开眼睛，爬出睡袋，穿上了皮靴。

她回首看向后方，翠绿的瞳孔中映照出火光的一角。

‘在洞窟的深处，有什么东西？’

那是那股奇妙的感觉传来的方向，但在篝火的映照下，洞窟的深处只有山体的墙壁，在摇曳的火光中如同一副抽象的画作。

【勇者的察觉=163＞150，她——】

1.感受到锋利刺痛的冰冷气息

2.发饰微微抖动起来

3.听到了女人不甘的哭泣声

4.聆听到了夜母的呢喃

5.魔力发生了共鸣♛

6.是哥布林——！

7.心中升起了对王国的怨恨

8.圣痕亮起

9.听到了龙的低吟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5)=5

站起身来的勇者，轻轻对回过头的陆行鸟做出安静的手势。

见陆行鸟乖乖地回过头去后，她微微吸气，向昂起首来的闪鳞蛇也做了个手势，然后她轻轻迈开步伐，悄无声息地来到了洞窟深处、墙壁之前。

勇者的瞳孔不自觉地收缩又放大，鼻翼轻轻开合，耳朵小幅度地抖动，甚至连汗毛都微微竖起，感受着空气的流动。

她轻轻将手放在冰冷的山壁之上，以平静的心灵，接收全身感官得到的信息。

【与什么发生了共鸣？】

1-5.蛇

6-7.鱼♛

8.凤凰与史莱姆

9.命定之死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7)=7

→☆→☆→☆→✧←★←★←★←

“滴答——”

微不足道的声音响起，那极细微的震动被手感捕捉，音波被听觉记录。

勇者忽地低头，看向侧下方的一处角落。

那里有一处裂缝，在阴影中拒绝被照亮，狭窄到连出入哥布林都困难。

但是注视着那处裂缝，勇者却感觉到自己的魔力正不由自主地波动起伏，小腿上的圣痕亮起，翠瞳被蔚蓝染色。

就像是当初突然遭遇白蛇时一样，她作为兽灵术士的魔力，被同类强大魔物的气息所感染、压迫、吸引，不由自主地活跃起来，让她在人形时显露出部分化身的特征。

而这次的现象，却发生在那份圣剑赠予的魔力上。

人鱼公主——

勇者张了张嘴，却依旧沉默无声。

下面恐怕不会是什么安全的地方，就此退去或许才是上策。

可在魔力的共鸣中，勇者能感受到那深藏在山底的存在，与人鱼公主有着相当密切的渊源。

虽然失声的诅咒给自己带来了许多困扰，但如果没有这个化身，她在那些高烧的村民面前只能束手无策，再次品味自身的无力。

她眼神一凛，做出了决定。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解决诅咒的机遇，说不定就在下面。’

勇者眼中的蓝色褪去，重新恢复翠绿，

下一个瞬间，少女娇俏的面容消失不见，失去了身体的支撑，简便的出行用衣裙轻飘飘地落地，然后，一条翠玉般的大蟒从中钻出。

体型小也有体型小的好处，化身为比同类小上两圈的翠玉蟒，勇者以恰好的体型，钻入缝隙之中，向未知的地下深入。

好一会后，她终于爬动到了缝隙的尽头。

【勇者到达了隐藏地图】

1.地下黑湖(人鱼公主埋骨地，物理试炼)

2.恋梦幽海(公主灵魂消散处，精神试炼)

D2=d2(1)=1

【地下黑湖(人鱼公主埋骨地)】

童话中，人鱼的公主对人类的王子一见钟情，最后却如泡沫般在黎明的光芒中消散。

这个故事在魔人之中广为流传，也是教会中主张接纳魔人的派系成员们的必读经典。

然后，沧海桑田，大海变为湖泊，湖泊变作山脉。

这个童话到底是真正的历史，还是某个作家杜撰的故事？真相无从考证，或许只有登上殿堂的学者能得出答案。

但本应消散为光中泡沫的人鱼公主，她的部分却沉眠在此处，在厚重的山脉之下……

——为何？

1.解放了力量，在魔潮中为了王子战死的人鱼公主(boss：泡沫的瓦尔基里)

2.夺走了公主的鱼尾，试图达成永生的魔女(boss：腐烂的人鱼鲨)♛

3.遭到了背叛与阴谋，被囚禁至死的实验品(boss：怨毒的海妖)

4.发现了真相的王子试图复活公主，却——(boss：无罪的鱼人偶)

5.1

6.2

7.3

8.4

9.人鱼公主的姐姐，向王国复仇却被斩杀的魔王(boss：人鱼女皇的复仇之魂)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6)=6

→☆→☆→☆→✧←★←★←★←

勇者终于爬出了缝隙，然后抵达了山体的深处，应该已经是地下的位置。

‘这是，湖？’

她用蛇类的感官探测着周围的环境，然后暗暗心惊。

在山体之下，居然是一片占地不小的地下湖。

‘好大的湖，居然藏在了山的下方。’

若有若无的腐烂气味渗入到蛇信之中，让勇者有些难受地摆了摆尾巴。

这味道并不浓重，却已经久远到渗入山体之中，还带着与生命相冲突的腐败魔力。

若非岩层足够厚重，恐怕上方的森林已经寸草不生。

‘全都是死水。’

极度的安静，让腐朽的空气仿佛墙壁一般压迫而来。

勇者在湖边不安地迟疑着。

‘这里到底是……’

因为温度的变化，而凝聚在洞窟上方的水滴滴落，明明是极其细微的声音，在这绝对黑暗的空间中却仿佛被放大了一般远远传开。

突然，勇者悚然一惊。

她体内的魔力几乎沸腾起来，哪怕变身为翠玉蟒，些许的蓝色还是染上她的身躯，将她的玉体化作瑰丽的翠蓝之色。

不着寸缕的全身仿佛要被黑暗侵入，在这一刺激下，勇者解除不适合水战的翠玉蟒化身，重新化为人形，谨慎地后退了两步。

紧随在她身后抵达这里的闪鳞蛇也惊悚地竖起了鳞片，微弱的光芒被它释放而出，虽然并不强烈，但也足够现在的勇者视物。

她紧握着拳头，蓄势待发。

黑湖平和如镜，看似没有威胁，却给不了勇者丝毫的安全感。

然后，在她警惕的注视下，平静的湖水忽然波动起来。

浪涌之声在这山底不断回荡、共振，迅速地升级为巨大的轰鸣，仿佛魔音贯耳，让勇者难受地皱起了眉头。

下一刻，更有刺耳的女声尖叫起来，让漆黑的湖水仿佛沸腾一般炸起。

在那巨大的音波冲击下，湖面一圈圈地泛起涟漪，几乎形成一层层巨浪，带着骇人的声势向岸边席卷而来。

【勇者的应对——】

1.闪光！

2.火球术

3.展翅：凤凰

4.炽日灼心

5.1

6.2

7.3

8.4

9.水障壁(森蛇王女形态获得水元素操纵加成)♛

10.大成功/大失败

D10=d10(9)=9

勇者几乎是本能地睁大蓝眸，湖水迅速地在她面前竖起，形成巨大的障壁，将足以耳膜贯穿耳膜、撕裂肌肤的魔音阻挡在外，只有模糊的声音传来。

尖叫声逐渐平息，勇者撤去障壁，眼神沉静地注视着微光照耀下的湖面。

然后，浪花再度炸起，一条下身是鱼尾，上身是女性的身影从湖中窜出。

在闪鳞蛇放出的微光下，她在洞壁上投射出巨大的阴影。

湖水化作高大的座椅，她落于其上，看向岸上的勇者，空洞的眼眶中亮起贪婪的光芒。

而勇者也终于看清了对方的姿态。

那是一条腐烂的人鱼，全身遍布着牙齿参差的血盘大口，张合着发出不似人形、充满了妄执的尖啸。

“公主，啊，我亲爱的公主——”

为什么公主会在这里？早已不具备升起疑惑的心智，亡灵只是一味地发出欢喜而贪婪的尖叫。

“只有尾巴还不够——只有声音也不够！

“全部！你的灵魂、你的血肉，全部都交给我吧！”

【魔女亡灵：腐烂的人鱼鲨 R5】

童话中，用化人的魔药与人鱼公主交换了声音的深海魔女。

实际上，她借助魔药的力量使公主沉睡，并趁机夺走了公主的尾巴与声带。

人鱼的王族具备漫长的寿命与强大的魔法天赋，她们的王只需要歌唱就能够掀起海啸、操纵海流。

魔女妄图得到这份力量，让自己的生命层次得到升华，得到久远的寿命，逃离那死后的噩梦。

但很显然，她失败了。

人鱼公主的血肉没能赋予她长生，反而将她转化为了不生不死的亡灵。

她一直想要逃离的噩梦，却因为她自己的贪欲而提前降临在她身上。

堕落的她逃离了大海，不受控制溢出的魔力形成了漆黑的湖，将其束缚，也藏匿在了这大地之下。

她腐烂的身躯之上，是无数如同鲨鱼般的口器，象征着这贪婪者的终末。

LV:D25+30=d25(10)+30=40

注：50级以上为超越级魔物，获得加成。

【魔女亡灵：腐烂的人鱼鲨 LV40】

力量:97

敏捷:97

体质:97

智力:145

感知:121

魅力:24

魔力:7008

技能：

腐烂之湖 LV7：生前的魔女远比死后强大，无法掌控的魔力从她的尸体中流出，凝聚成漆黑的浓水，也给予了这亡灵苟延残喘的栖所。在黑湖上施法时不消耗魔力，水属性魔法获得腐蚀加成。

侵蚀之声 LV6：贪婪的心灵异化了身躯，用遍布全身的口器进行多重咏唱，声音会干扰敌人的心灵。

特殊技能：

生骸尸数(无法使用)：我已经逃走了，我已经逃走了！

弥留栖梦(无法使用)：我不会被抓住的，我不会被抓住的！

→☆→☆→☆→✧←★←★←★←

历经漫长的岁月，这魔女的理性早已死去，腐烂的躯壳中只剩下痛苦的妄执。

在湖中心升起的水之座上，它高举着形如长枪的魔杖，疯狂地渴望着那本以为无法再见到的存在。

勇者用那蔚蓝的双目，带着一丝悲哀地看向她。

她轻轻开口，发出了悦耳的人声。

“虽然我并不认识你，也不知道你经历过什么，但却有一种必须击败你的心情……”

在之前的旅途中，幼女的护卫曾对她说过，每一份天赐的力量，或许都潜藏着某种特别的使命，等待着获得它的人去履行。

她体内的魔力以不曾有过的精度运转起来，玉鳞覆盖上脸颊与手脚，双眼化作蛇瞳，却依旧保持着蔚蓝。

不需要按照步骤，勇者直接开启了森蛇王女的融合化身，并且，水元素依然听从着她的号令，与那魔女争抢着湖水的支配权。

“或许，那就是现在吧。”

【人鱼的诅咒解除，勇者获得特殊技能：海的女儿】

【勇者(森蛇的王女)LV24】

力量:28 (+13 )

敏捷:40 (+20 )

体质:95 (+23 )

智力:66 (+16 )

感知:69 (+38 )

魅力:90 (+40 )

兽灵魔力：1800

技能：

钢鞭柔骨：体质护甲*2，+破甲

翠玉凝肤：护甲+20

特殊技能：海的女儿(限时)：获得水元素操纵(净化之水)LV5，战斗中不受大失败影响。

我曾经犯下的过错，我曾经错失的爱情。

因我那无法挽回的天真而遗留至后世的毒，却让一位女孩陷入了险境。

哪怕我已不在，也不能视而不见。

已然消散、不再徘徊的灵魂：‘不要输...我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