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其他猎人
另一场考核中,在木叶中的一家饭馆中,有位一头黑色长发,身形精壮,身姿挺拔,穿着一袭黑色衣袍与旁边格格不入的人。
这款式是这世界没有的,也不知道从哪弄来的,背后斜插着一把剑,是今天刚从木叶定制的,在如此紧张的考核中,居然还有闲情雅致去打造剑。或许是只会使剑,又或者是对自身实力极为自信。
他的面容英俊,相貌堂堂,剑眉星目,如果普通人看到他一定会用剑仙来形容。
但许宁安在此大概只会嫉妒地说装逼仔。
这人正是1746组的剑吾,他今天刚拿到定制的剑闲来无事便在木叶逛了一下,随后找了个饭馆吃饭。
“李知秋....”剑吾喃喃道:“我也该找点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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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场考核中,一个身材高大的壮汉站在一具尸体面前,此人身形看上去比西乡侯都高,足有2m。
肌肉精壮但比不过西乡侯,他是欧美人的长相,金发碧眼,长发微卷的披在肩膀上,像一头雄狮一般,鼻梁高耸,深邃的眼眸。
这人是1742的泰温,而躺在地上的尸体许宁安并不陌生,正是开局就碰到的佐藤秀一,对比于艰难胜利的许宁安,相反他身上几乎毫发无伤。
“李知秋”默念了李知秋名字的泰温,转头离开:“看来不能再玩了。”
别的考核世界中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各不相同,有兴奋的,恐惧的,漠视的,亢奋的。
同时这些的猎人有些调整策略将重心放在对手身上,有些躲了起来,有些保持原有的节奏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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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许宁安这。
这则死亡通报重复了三次后就停止了。
许宁安以及其他人不由的记住了李知秋的名字,能够第一个找到竞争对手并将其杀死,此人实力定不容小觑。
这个消息仿佛像一颗石头投入平静的睡眠,产生了连锁反应。
它在提醒大家,杀死对手有时候比闷头做任务更好。
只要提前击杀了对手,不管是带土的阵营还是水门的阵营,都没有人打扰他们完成任务。
消息通报结束后,许宁安缓缓起身,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简陋的小木屋中。
屋顶的天花板肉眼可见有缝补的痕迹,屋中的家具看上去也老旧了,屋子中间的柴火正在煮着饭菜。
想必自己是被人救了,而且那人应该快回来了。
他捂住胸口,轻咳几声,勉强支撑着身体。
发现除了内脏有些不适,还需要几天静养。
腿上和身上的伤已经好了不少,被悠斗打到的右肩也恢复了行动力,无法立刻战斗。
身上包扎的绷带也比较专业,看来照顾他的人应该是懂医术的。
咕咕咕
可能是昏睡了很久,刚醒来饥饿感就袭来。
目光不由自主的看向了那锅美食,心中虽想等主人回来再说,但饥饿难耐,便打算先偷偷吃点填下肚子。
正当他刚坐下,准备吃一点的时候,门外传来了几人正在靠近的脚步声。
许宁安心头一紧,强忍着疼痛有些慌张转头躺回床上,装成刚醒的样子看向门外。
刚摆好姿势,就有一位中年男子推门走进来,他衣着朴素,皮肤因长年劳作而显得黝黑且粗糙。
见许宁安醒来,他笑道:“你醒了啊,你可是睡了很久了。”
话音未落,一位中年妇女紧随其后,边走边兴奋地辩解道:“他醒了么,我就说我医术很好,你还叨叨我把他治死了,嘿,你身体咋样啊。”
她长发轻挽,肤色虽也略显黑沉,却保养得宜,从眉眼上看,年轻的时候也是颇有姿色
门外,还传来小男孩稚嫩的声音,他兴奋地喊道:“妈妈,等等我!大懒猪叔叔终于醒啦,他都已经睡了两天了!”
那中年妇人闻言,看到许宁安因小男孩的话而略显尴尬的脸,脸颊不禁泛红,急忙转身对小男孩喊道:“翔太你怎么说话的呢,这么没礼貌,怎么能随便给叔叔起外号?”
小男孩翔太似乎并不买账,他嘟囔着小嘴,用略带埋怨的语气反驳道:“这怎么能不让说呢?他这几天晚上一直打呼噜,吵得我都睡不着。
而且你昨天被吵醒也说,再打呼噜就把他丢外面睡去。要不是爸爸和我拦着你,我都觉得你真要动手了。”
妇人听到这话,脸色更是一阵红一阵白:“你这混蛋,你小子皮痒了?。”
说罢担心身后的翔太还想接着说,便急忙转身便跑出去抓翔太,以免他再说出什么不恰当的话来。
“呵呵,没事,是我打扰你们了。”
许宁安不知如何应对,只能尴尬的笑着
那位中年男人爽朗的笑着说道:“小孩子嘛,童言无忌,不要在意。”
“我在河边取水的时候看见你昏倒在那里,便将你从河边背了回来。
但你伤势很重,虽然我妻子及时治疗了,我还担心你挺不过来呢,醒了就好。”
中年男人也细心地解释了下其中的故事。
听完这些话,许宁安内心有些感动,战争刚刚结束没多久,还不是很太平。
这时能够在野外救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而不担心被牵连,这份心意是很难得的。
而且在野外昏倒十分危险,不说被野兽吃了也很可能被悠斗追上来杀死。
许宁安不禁诚挚地表达感激。
中年男子摆了摆手道:“没事,不瞒你说,我一开始也不想救一个陌生的人,毕竟从你伤口上来看,明显遭遇了敌人,我也不想趟这趟浑水。
但后来发现了你身上的木叶护额,因为我的大儿子就是木叶的忍者,想想我还是把你给救了回来。”
看到如此直爽的男人,许宁安说话也没有一开始的拘谨说道:“论迹不论心,我叫许宁安,确实是木叶的忍者”
“哈哈,我是松岛拓真,饿了吧,来,吃吧。
纱织,翔太,别闹了,进来吃饭了。”
松岛拓真招呼着门外的母子两走了进来,许宁安也走到火炉边坐下.
没多久,纱织拧着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也就是翔太的耳朵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