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123即将蜕变的女妖们
佐伊听后陷入了沉默，转头望向右边，那座巍峨耸立在夏威夷大岛正中心的巨大活火山——莫纳罗亚。
她仿佛能感受到从其中渗出的那滚滚恶意，以及迷失其中的菲奥娜性命危在旦夕。
想到这里，佐伊重新扭过头，看向自己的手掌心。
片刻后将手放下，对瑟琳娜忒和奈菲说：“我知道了，那么……”
佐伊的语气顿了顿，下一秒双目陡然间开始剧烈地颤抖，像是想起什么可怕的事情一般，忽然紧闭起来，死死地攥紧拳头。
因为她的心里仿佛还有一道坎，在阻碍着她，对于背叛信仰这种事，她害怕自己如果答应了，以后真的会变成魔鬼！
但她指的不是外表，而是整个人的内心，会被旧日同化到变成一个真正的，彻头彻尾的恶魔，而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可就在这时，旁边的佑依看到佐伊脸上的表情，作为双胞胎的她仿佛立即猜到了她心里在想什么那般，缓步朝右边的佐伊走去，将手搭在佐伊的肩上，语气平淡而郑重地向佐伊问：
“佐伊，你认为我们曾信仰的旧神是什么？对于祂们来讲，人类是什么？”
“你觉得祂们算得上‘善’神吗？”
“还有旧日支配者，祂们又是什么？在祂们眼里，人类又是什么？”
听到声音，佐伊睁开眼睛，心情仿佛有那么一点平静了下来，顺着自己妹妹的话，朝不远处到奈菲投去目光。
因为奈菲就是旧日支配者。
同时她也想到了那个洋神，洋神坦噶劳，她们作为旧神信徒即将要封印的存在，她将二者在心里反复进行比较，直到得出一个能令自己感到信服的结果！
然后她想了想，犹豫着说：“不同的物种？”
在说这句话的时候，佐伊目光直视着奈菲。
而奈菲则朝她微微扬起嘴角，因为，尽管奈菲心里不清楚这个答案佐伊自己心里究竟认不认同，但她自己心里至少觉得没有错。
仅仅就只是下等生物，还处在进化的道路上的一种存在。
只是说，虽然人类弱，但确实有趣，拥有着未知的进化可能性，甚至说有朝一日是可以突破三柱神设立在太阳系所处宇宙，这个巨大的囚笼的一种存在！
因此她想要与它们结合，在优化自身基因的同时，也尝试达到一个前人从未企及的顶点！
“看来你说对了。”
对面，虽然佐伊没看清奈菲那个表情的意味，但佑依却从心里感受到了，感受到了奈菲自脸上的微笑表情涌出的那股情绪，哪显然是一种认同，而非否定！
接着继续说：“无论是旧神还是旧日支配者，在祂们的眼里，人类就只是人类而已，祂们不是我们的神，祂们也不是人类变成的神，祂们就只是祂们而已，充其量就只是可以合作的对象。”
“仅此而已。”
“旧神为了封印坦噶劳而与诅咒对那些信仰着祂们是人类信徒进行永久的束缚，试图一辈子将祂们捆绑在自己的使命上。”
“这些，你觉得这是一个会善待人类的善神会做出的事情吗？不，在祂们眼里，人类也就只是这样的存在而已，祂们不会为了人类战斗，祂们只是基于自身的特性而天生与旧日支配者敌对而已。”
“人类需要自己保护自己。”
“因此，就以这一点来说，无论我们信仰谁，其实本质上都是一样的，我们真正需要依靠的，是自己，何况，就以旧日支配者之间的关系来说，祂们之间，不也一样，并没有所谓的合作和派系可言吗？”
“两个旧日支配者之间一旦遇到了，就必然不死不休，要么成为其仆从，要么被另一方吞噬。”
说到这里，佑依指尖的力道不自觉加重了几分，硬生生在佐伊的肩膀上抓出五道红色的印子来。
“也就是说，就算我们信仰旧日支配者，我们所做的事情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因为奈菲是一个人，她就是她，她需要我们，我们也需要她。”
“她需要我们。”
佑依的话仿佛一语点醒梦中人，佐伊赫然抬起头，心里仿佛想明白了什么一般，一股力量逐渐自她的心底涌现，令她的眼神和大脑重新变得清澈、清明起来。
她就那样望着奈菲，试图从奈菲眼中得到答案。
而对面，奈菲见状也是很大方的解释道，用简洁明了的话语说：“是信仰之力。”
“作为旧日支配者的我，信仰自己的人越多，我从中汲取到的正向反馈就越强，心里就越是感到舒服。”
“因为你们就像我的下人，我的玩具，我可以肆无忌惮的玩弄你们，但绝不会杀掉你们，反而说不定什么时候还会给虔诚信仰着我的你们一个甜枣吃，而你们只需要无条件服侍我就好。”
“这种便宜的买卖对我来说相当划算，就像皇帝一样，而你们就是我的‘后宫佳丽’，当然，这只是一个比喻，你不用放在心上。”奈菲摊了摊手
她这样说的已经很详细了，就像男人拒绝不了有漂亮的女孩子送上门为自己做任何事情一样，作为旧日支配者的她也是如此，这是一种完全正向的反馈，而她需要做的，就是庇护自己的信徒。
“……”
但，虽然知道奈菲是说笑，可一听到“后宫佳丽”这几个单词，佐伊的脸还是不禁红了起来，就连手上的动作也变得扭扭捏捏，不知何处安放。
最后没办法，佐伊索性心一横，在知道自己的妹妹佑依都已经打定主意要用这种方式取得肉身后，她也不甘落后，直接抓狂的表示：
“啊，我不想了，就听佑依你的吧，你以后要对我负责啊！”
说完神色瞬间一变，语气陡然间就变得悠长、落寞起来，目光也不自觉的转向右，眺望着远方那座巍峨的活火山，说：
“就当是…获取肉身的代价好了，只要心里想做的事情不变，那就不管信奉谁，都没有区别，是这样的吧，奈菲？”
“那就麻烦你了，将我也一起吃掉吧。”
说完，佐伊就开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
但令人感到意外的是，却被弗莱娅立马拦了下来，羞红了脸，嘴角抽搐着说：
“喂，你干嘛佐伊，干嘛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