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蝙蝠洞，面对蝙蝠侠
最下的一层被水淹了。
多维用手电筒照了照水面，水很清澈，一眼见底，底部有一个洞口，不是很宽大，但至少让一个人通过是没有问题的。
如果没有手电筒的话，多维估计就不会来这里了。
但是事已至此……多维深吸了一口气，潜入水底，穿过洞口来到一个非常昏暗的天然溶洞。
蝙蝠洞。
“布鲁斯韦恩！”
水很冰凉，浮出水面后多维第一件事就是喊出布鲁斯韦恩的名字，他的声音在里面蝙蝠洞里回荡。
没有人回应。
“我知道你在这里！我们需要聊聊！”
如果不是下定决心，多维早就离开了哥谭。
正是因为他自己逃避现实，才造成哥谭现在的悲剧，尽管格里菲斯死有余辜，但是布鲁斯韦恩的行为和那些罪犯没有任何区别。
蝙蝠侠不能代表法律，不能代表审判团以及法官。
多维往蝙蝠洞深处走去，他的手电筒不断闪过，蝙蝠洞的细节也逐渐明显。
天然溶洞还处于改造的过程，多维心中疑惑：韦恩哪里来的钱去改造蝙蝠洞？
就在多维手电筒的灯芒扫到一个人影的时候，他被吓了一跳，但是也很快反应过来，对方就是哥谭警察局寻找的孩子，哥谭市长的儿子。
多维看着眼前不到7岁的小孩，目光呆滞，皮肤不正常的发白，像是僵尸一样笔直的站着，如果不是体温还有一些温热，多维还以为他已经死了。
“小哈维，你还好吗？”
多维抱住了对方，他已经准备里来了这里了。
原本的计划是找布鲁斯韦恩谈谈，但是计划赶不上变化，多维现在必须带走哥谭市长的儿子离开这里，减少戈登的压力。
多维同时也注意到旁边的桌子上，只有一张洁白纸张，上面写着醒目的字母单词。
“”Dick……迪克·格雷森，Selina……塞琳娜·凯尔……”
一张名单……上面只有三个名字：迪克·格雷森，塞琳娜·凯尔，以及多维自己的名字，多维·李。
多维认识这些名字。
迪克·格雷森，初代罗宾，现在只不过是一个马戏团的杂技演员。
赛琳娜·凯尔，猫女，一个小偷。
但是为什么会有自己的名字？
多维·李，一个普普通通的警察，为什么会同时出现在怎么名单什么呢？
何德何能。
“难道是说……布鲁斯韦恩的下一个目标就是这些名单上的人？”
多维感觉脊背发凉，身上的大风衣已经湿透，蝙蝠洞的室温像是冰窖一样，让人不适。
突然间，多维听到身后传来了细微的脚步声，他放下小哈维，掏出枪瞄准背后的来者。
“布鲁斯韦恩，我们需要谈谈！”
多维想要将手电筒照过去，但是刚转身，紧紧握住的手电筒却被什么东西打掉了。
一个高瘦的人影站在昏暗的角落，多维自然认出对方是蝙蝠侠，哥谭的黑暗骑士，可惜，现在的蝙蝠侠已经是哥谭的怪物了。
多维退后一步，目光一直在布鲁斯韦恩身上，不让他消失在自己的视线中，将小哈维紧紧抱起，随时准备离开这里。
“布鲁斯韦恩！”
对方只是站在那个角落，没有说话，没有任何动作。
迟久，布鲁斯韦恩终于开口，他的声音沙哑，像是躺在病床上的病殃殃的老人一样，没有力气。：“多维……离开……我控制不住他。”
“控制不住……”
多维感觉自己的脑袋像裂开了一样，一股莫名其妙的恐惧涌上心头，同时，又一个声音从多维的脑袋中响起。
“这个家伙是喜剧演员吗？”
多维的手不受控制的开枪射击，子弹打在蝙蝠侠的披风上。
“嗯？这个家伙是变种人？”
那个声音再一次响起，带着几分玩味，比起之前孩子的那般稚嫩，这个声音听起来更像一个成年乐子人。
枪声再一次响起，多维的手不断扣动扳机，直到弹夹清空，他才恢复了身体的控制权。
“你这个是小水枪吗？”
脑中的声音发出不可置信的话语。
“……”多维将小哈维放在一边，从风衣里面掏出备用弹夹。“不要给我添乱！”
突然，多维的手枪被蝙蝠飞镖打飞，他再一次抬起头，只见眼前出现一大片黑影，一脚将自己踢飞到一辆豪华的超跑上。
“多维……感谢你和他们将我放出来，这个城市的人需要我和你……”
布鲁斯韦恩沙哑的声音再一次响起。
那到底是蝙蝠侠的人格，还是布鲁斯韦恩的人格？
“早知道就多带点武器了。”
多维感觉自己的肋骨被刚刚的那一脚踢断了几根，从跑车的引擎盖上滑落，这个人趴在地上艰难爬起。
死亡的恐惧开始蔓延，鼻口充斥着血液的铁锈味，呼吸有些困难，多维大口大口喘着气，同时左手从风衣的袖口上抓到了一个枪口。
只要布鲁斯韦恩靠近……
机会只有一次。
“对，多带一点。”脑海中的声音笑着说，多维只能尽可能忽视这个干扰自己思考的分裂人格。
“我一直都在观察你，多维，我需要一个伙伴……”脚步声从后面响起，或许是多维刚刚的行为激怒了他，布鲁斯韦恩渐渐有些暴躁。
五步……
“你很聪明，注意到我在你家墙角布置的针孔摄像头！但是不够聪明，因为我知道你已经注意到了，但是却故作不知。”
三步……
“尤其是你的能力……”
多维感觉布鲁斯韦恩就在自己身后不到半米的距离，他转过身，抬头仰望面前的怪物，阴暗的蝙蝠洞内，多维只能看到如同瘦长鬼影的影子，黑暗则是彻底覆盖了他的脸。
机会只有一次，必须让他分神……
“布鲁斯韦恩，玛莎还活着。”
“什么……”
布鲁斯韦恩听到“玛莎”这个名字有些一愣，多维抓住这一片刻，抽出双袖内隐藏的短喷，将枪口瞄准在布鲁斯韦恩的下颚，以及腹部。
两声枪声回荡在蝙蝠洞里，布鲁斯韦恩被冲击力击飞了数米，重重地摔在地上，发出痛苦的哀嚎。
“该死，炸膛了。”多维看着烂掉的右手掌，表情扭曲，血液如同瀑布喷泉一样，但是很快就止住了。
烂掉的血肉正在慢慢愈合。
【正在生效】
【死侍能力：1级。】
刚刚多维扣动扳机的瞬间，布鲁斯韦恩及时仰后，子弹只打在他的面具上，虽然避开了一枪喷死，但是剧烈的疼痛也暂时无法行动。
“我就知道这个方法行。”多维甩掉挂在双腕上的短喷，从腰上掏出来一把短喷瞄准倒在地上的布鲁斯韦恩。
布鲁斯韦恩想要爬走，多维手上的短喷又一次冒出火光，独头弹打在蝙蝠斗篷上面，让他再一次发出痛苦的哀嚎。
短喷只有一枚子弹，被多维改造的只有自己手掌大小，弹药的火药调配有些急促，容易炸膛，但是体积很小，方便隐藏。
容易出其不意。
“你刚刚说……玛莎……”
“我刚刚是说，玛莎拉蒂。”
布鲁斯韦恩听到这番话后彻底晕死了过去。
“该死，我把所有积蓄全都投人寿保险去了，明天我吃什么？”
多维长舒一口气，为了防止自己回不来，他还和戈登打了一声招呼：自己三个小时内没有发消息给他，就让他带人来韦恩庄园一趟。
多维掏出手机，给戈登打了一个电话：“戈登，赶紧派人和叫救护车，来韦恩庄园。”
“对，我抓到蝙蝠人了，顺便借我点钱，我现在是真的身无分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