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工作室
“子瑜，走吧。”
临近又走过来一位女生，皮肤白白嫩嫩的像豆腐就是了。
“欧尼，vib老师在这里。”
子瑜提醒道。
“曾经给我们制作过专辑的vib老师？”
金多贤其实走过来的时候就看到了子瑜旁边那个古铜色肌肤的男子，瘦瘦高高的，外形很是俊朗，给人一种文静内敛的气质。
“阿尼哈赛哟！”
金多贤低头问好。
“那vib老师，我们这就走了。”
子瑜打完招呼就准备溜了，裴珠泫戴着口罩，又是在这个敏感的风口浪尖上，估计也是不想被人看到她和男人在一起。
李莫朝她点点头，双方各自离开。
“你和子瑜挺熟的？”
回家的路上，裴珠泫忍不住问道。
“没有很熟，就是以前给twice制作过专辑，她也只是礼貌的打个招呼而已。”
“子瑜漂亮吧？”
“内，身材也很好。”
李莫比较客观的评价。
“你觉得twice里面谁最漂亮？”
“大概是子瑜吧，放到四代女团里面也是数一数二的了。”
……
“当然，你也不差。”
李莫见她不说话，赶紧补救了一句。
“什么叫我也不差？”
“比子瑜漂亮行了吧？”
李莫含糊道。
“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会单身的原因了。”
李莫明智的选择了不接腔。
前世身为华语流行乐坛嘻哈天王盖的御用金牌制作人，一人得道鸡犬升天，跟着盖斩获了华语乐坛大大小小的权威奖项，获得业界和销量的双料好评。
身为华语流行乐坛zg风嘻哈的开创者，功成名就之后，李莫身边从来就不乏漂亮的女孩子，也算是见过世面的男人了。
当某些东西唾手可及的时候，就会失去那股神秘和冲动。
身为一名资深的钓鱼佬，谈恋爱真心不如去钓鱼———
女人只会影响他上鱼的速度。
车子到达地库。
工作室也在地下室。
“你先上去吧，我去工作了。”
李莫手指工作室的方向。
“为什么放在地下啊？”裴珠泫有些不解。
“里面还有录音棚。”
“录音棚？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
“不方便吗？”
“太方便了，请跟我来，里面只有我的一位助理，不过她有时候会溜班，跑到一楼咖啡厅买咖啡。”
“一个人在地下室工作，也太寂寞了吧？李莫，你不会就是传说中的黑心老板吧？”
裴珠泫心想至于这么节省吗？多请个人不行吗？
“刚开始是三个员工，分别负责财务、行政、运营，后来跑了两个，只剩下财务（会计）了。”
“然后财务一个人干三个人的活。”
“怒那，我发现你脑子真的太好使了，总是一猜就对。”
裴珠泫确实是一个冰雪聪明的姑娘。
“剩下的那个为什么不走？”
“因为我给她一个人发三个人的工资。”
“有必要这样吗？”
“其实工作室没什么活，然后又外包了一部分，主要是我这个老板在当牛做马。”
“多招几个人帮你分担一下啊？”
“作词作曲编曲……没人能帮我分担，当初成立这个工作室，主要是为了避税。”
“你早说呀。”
裴珠泫气结，差点误以为李莫是什么黑心老板了。
“不好意思，没说清楚，请进！”
李莫刷卡开门，然后带着裴珠泫进到了工作室内部，进去就是工作室的休息区，墙面上摆放着许多李莫与艺人的合影。
“海美，在吗？”
李莫喊了两声，没人应，应该是跑到一楼买咖啡去了。
其实工作室有现成的现磨咖啡机，也不知道朴海美为什么就是喜欢喝外面买的。
“你这里还缺员工吗？”
“mo？”
“我也想来干。”
裴珠泫瞧着就好笑。
说话间门又开了，一位年纪大概在三十岁左右相貌普通的女人走了进来。
“老师，您回来了？”
“内，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我的朋友裴珠泫。”
“裴珠泫xi你好，我是朴海美，vib工作室唯一的员工。”
女人低头问好。
“很高兴见到你。”
裴珠泫礼貌回应。
“老师，要帮你买咖啡吗？”
“不用了，我自己用咖啡机做两杯就行了。”
工作室用的是地道的蓝山咖啡豆，李莫一般不怎么喝外面的咖啡。
“你要吗？”李莫朝吧台走去。
“我不喝咖啡。”
“绿茶行吗？”
“可以。”
李莫给自己做了一杯黑咖啡，然后加了一颗太古方糖。
给裴珠泫泡的绿茶过滤掉茶叶加了一些百花蜜。
“怎么是热的？”
“热的比较好喝。”
作为一个zg人，李莫更喜欢喝热的东西，也只有韩日这些被西方文化洗脑了的国家才会天天喝冷的。
裴珠泫捧着杯子坐在沙发上喝了一口绿茶，感觉清甜中带着一丝微微的苦意，这苦意被栗子的香气完全包裹进去了，让人完全感觉到不出一丝苦涩。
“还挺好喝的，谢谢啊。”
李莫知道她不喜欢苦味，所以在泡好的龙井里特地加了些蜂蜜。
“你自己随便看看，我去处理公事了。”
“去吧。”
裴珠泫看着李莫进了办公室。
室内，朴海美正坐在电脑桌前。
两人在讨论着什么。
她想起刚才朴海美走路的姿态，好像有些别扭。
那应该是个残疾人。
不过她并没有问李莫为什么会招一个残疾人当员工。
左侧有一个门，还有一条走廊。
裴珠泫起身，往左侧推开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环境非常熟悉。
录音棚一般分为两部分，隔开成两个封闭的空间，中间有一块透明的玻璃。
那块玻璃格挡（隔音窗）看起来是一块玻璃，实际上是好几块玻璃并排以不同角度装载着。
裴珠泫进来的地方是控制间，主要是音乐制作人和录音师等人工作的场所。
台面上除了显示器，还有混响、话放、控制器、监听音箱等设备，旁边还摆放着设备柜、话筒柜等。
靠墙的地方摆放着一排沙发用来休息。
从控制间出来，沿着走廊往前走，左侧还有一道门。
门里面是采音间。
裴珠泫已经不打算进去看了，采音间大同小异，通常用来录制人声和solo乐器，为了隔音做了特殊的声学设计，墙体通常都非常厚实。
有多厚呢？超过半米都很常见。
李莫这个属于小的录音棚，大的录音棚采音室会非常大，里面除了真实的钢琴之外，还能对乐队、管弦乐团进行录音。
当然相对应的，控制间的设备就更为庞大和昂贵了。
左边的门裴珠泫不打算进去，所以她推开了右边的门，是一个工作间，桌面上同样摆放着许多音频设备。
打碟机、调音台、录音、混响、话放、采样器、合成器、音箱……
让人五花缭乱！
那么多设备，那么多旋钮，光看着都会有密集恐惧症，裴珠泫不得不对男人的才华表示赞叹。
别说制作歌曲，光把这么多设备全部熟悉一遍恐怕都不是简单的事。
除了这些，裴珠泫还注意到台面上放着一个相框。
她俯下身子低头看了看，一个是李莫和父母一家三口的合照，长相有些肖似。
脸上带着笑容，看起来是幸福的一家三口。
“笃笃”敲门声响了两下。
裴珠泫吓了一跳，她一回头，发现男人站在门口含笑看着她。
“怎么？怕我乱碰把设备搞坏了？”
“不是，你慢慢转，我要出去一趟了。”
“去哪里？”
“cube娱乐。”
“让我猜猜……你是要和(G)I-DLE合作吗？”
“对，她们向我邀了一首歌，这首歌从头到尾都要由我来负责。”
李莫一般只提供词曲创作，为的只是词曲版权分成收益。
至于其他的，什么编曲、录音、混音等都属于一次性劳务收入。
如果不是怕被人瞎编曲改变了他歌曲原有的味道，他连编曲都懒得搞，因为编曲一般没有版权分成收益。
裴珠泫所在的redvelvet属于四代女团，(G)I-DLE属于五代女团，而且还是五代女团当中比较知名的一个组合，所以她当然也是知道的。
“你以前……和(G)I-DLE合作过吗？”
“没有。”
“没有？大名鼎鼎的vib老师竟然没有和(G)I-DLE合作过？”
裴珠泫忍不住调侃道。
李莫和兔墨毛都合作过，不过确实没有和(G)I-DLE合作。
“可能因为她们组合有位创作才女吧。”
李莫说着叹了口气，如果半岛的女团都像(G)I-DLE这样，那他就要失业了。
“田小娟对吧？”
裴珠泫说着就想笑。
“嗯，我现在就要到cube去见见这位传说中的才女，她也是(G)I-DLE新专辑的主要制作人。”
李莫有时候也不得不佩服这位五代女团中的佼佼者，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惊人的创造力和音乐天赋。
他作为穿越者也只能表示赞叹。
不过他前世的成就也还不错，身为华语乐坛嘻哈天王盖的御用金牌制作人，双方携手在华语流行乐历史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
可惜就是名利来得太快就像龙卷风，离不开名利圈来不及逃，最终他没有把握住，沉湎享乐过度放纵因病英年早逝。
“除了田小娟，这个组合的其他女孩子也挺漂亮的。”
“你是说宋雨琦吗？”
“雨琦也挺漂亮的。”
裴珠泫想说的是赵美延。
但李莫对这个组合并不怎么熟悉，印象最深的其实是宋雨琦。
因为在跑男里面看过她矫捷的身姿，个子娇小，跑得倒是挺快的。
李莫走后，裴珠泫也没有多做停留，和vib工作室唯一的女员工朴海美打了声招呼之后就回到了五楼。
cube娱乐地址位于清潭洞，公司社长洪胜成，原来是jyp公司的社长。
据说大黑创始人方胖子原来也是出自于jyp，后来受不了给大猩猩洗袜子所以愤而出走创建大黑。
公司初创期间一度支撑不下去，还是大猩猩看在其曾经给自己洗袜子的情分上，从jyp分了一部分业务给大黑做。
由此可以推测大猩猩的袜子肯定很臭。
这三个人曾是jyp最初的铁三角，现在各自事业都做得很大。
洪胜成是一个脸小、眼睛小、个子也小的中年男子，鬓角斑白，戴着一副圆框眼镜，气质斯文。
李莫和他打了声招呼之后就见到了(G)I-DLE的队长田小娟。
会议室内，除了(G)I-DLE的经纪人，负责新专辑的其他音乐制作人，然后就是田小娟。
彼此问候，各自落座。
“非常荣幸这次能够请到vib老师来给我们组合制作歌曲。”
田小娟的声音清脆中带着一丝小奶音。
长相还算清秀，但放在一众青春靓丽的女团成员之中并不算突出。
这个就比较正常了，毕竟像李莫这样才华与颜值兼具的人类还是少数。
“哪里，也是我的荣幸，(G)I-DLE也算是五代女团中数一数二的了。”
“vib老师之前有听过我们组合的歌曲吗？”
“当然，邋遢遢……trap风格，开头的那段鼓点和rap我挺喜欢的。”
“那是我们组合的出道专辑主打曲。”
“这次将要制作发行的是你们的第三张迷你专辑（ep）吧？”
“内，主打歌我已经基本创作完毕，只需要老师再帮我们创作一首歌曲就行了。”
“有什么要求吗？曲风？主题？概念？”
“没有，因为不是主打曲，所以只希望老师按照我们组合的气质创作一首适合的歌曲。”
“那行，我先把demo写出来给你听听，不适合的话咱再换。”
“老师真是太谦虚了，您曾经给那么多组合写过那么多好听的歌曲，我相信这次也不会让我们失望的。”
“不过在创作之前，我可以先听听这次专辑的主打曲吗？”
“可以，老师请随我来。”
田小娟以为李莫要听专辑的主打曲，是要以主打曲的概念和风格为线索来创作歌曲，心想他还挺敬业的。
其实田小娟这次与李莫合作，想要的是一首纯粹vib风格的歌曲，而不是一个限定风格内的作品，那样就像命题作文，会少了许多魅力与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