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桃花开 赴约来
人间四月芬芳尽,山寺桃花始盛开,说的便是“三大碗”吧,“三大碗“是一个小酒馆,至于为什么叫“三大碗”便有些意思了,据说原因有两个:原因一嘛,便是,小酒馆外面有一面旌旗,上面赫然写着“三大碗”,另一个原因便是,便是这个小酒馆自酿的浊酒太烈,寻常人家不过三大碗便醉了,出不了这小酒馆,哪怕是修行者,不动用几分修为,以压制不住这浊酒的酒劲。
“三大碗这个小酒馆,隐匿于一片翠绿的山岗之上。店家爱花,于是,在酒馆的四周,他亲手种下了无数株绚烂的桃花。每当春风拂面,那些粉色的花瓣便如同舞动的仙子,轻轻摇曳,洒下阵阵花香,将整个山岗都染成了粉色的海洋。
这家小酒馆背靠着巍峨的大山,山势险峻,云雾缭绕,仿佛是一处人间仙境。按常理来说,如此偏远而隐蔽的地方,应当鲜有行人踏足,但事实却出人意料。因为,这里的桃花不仅仅是美丽的装饰,更是吸引江湖人士的神秘信号。
每到桃花盛开的季节,那些行走于江湖的侠士、文人墨客,甚至是名震四方的武林高手,都会慕名而来。他们或策马奔腾,或徒步翻山越岭,只为一睹那满山遍野的桃花盛景,更为了品尝那传说中的“三大碗”浊酒。
这“三大碗”浊酒,乃是店家的独家秘方,采用山间的清泉和珍贵的草药酿制而成,酒香醇厚,入口绵软,回味悠长。每一口都能让人忘却江湖的疲惫与纷争,仿佛置身于那桃花盛开的仙境之中。
因此,尽管山路崎岖,尽管路途遥远,但那些向往自由、追求刺激的江湖人士,仍然络绎不绝地前来。他们或围坐在桃花树下,把酒言欢,畅谈江湖趣事;或独自一人,静静地品味着浊酒,沉浸在那份难得的宁静与恬淡之中。
江湖人士豪迈,往往有钱便来喝酒,都给现钱,一点便是几十碗,邀众人一起喝,店家自然高兴,也赚了不少,但是凡事总有例外,总有几个穷剑修,囊中羞涩,掏不出几个大子,店家总想大手一挥,免去了,毕竟,被这群江湖人士,感染久了,店家也总以江湖人士自居,但是剑修总是让店家记在账上,时间久了,店家也忘得差不多了,似乎那句记在账上,成了店家与那群江湖人士的暗语,说出那句话便是江湖的到来。
不过这几天店里,来了一个奇怪的客人,坐在酒馆的最东角儿,猫着腰,酒店小二也曾去看过,那客人长得白白嫩嫩,斯斯文文的,一身素衣,边上,还放着一个布包裹着的东西,总而言之,小儿看见的这位客人完全不想一位江湖人士,跟像一位夫子,亦或是出来游玩的富家少爷,看他的这副样子,便知道不可能是来捣乱的,小二也就忙着招呼其它客人了,没有把他放在心上,如果只是这样还称不上什么奇怪,奇怪就奇怪在,他一连做了好几天,店家没发话,小二也没敢赶他,便让他坐着,一直坐着到来现在。
陈若年,独自坐着酒馆的角落里,靠在窗户上,看着窗户外的桃花,端起杯子,一饮而尽,嘴里啧啧着,好酒,其实,他根本没有喝酒具,杯中的只是茶水罢了,还是只要一个大子,一大壶的那种,泡的是酒馆独有的苦茶,这茶没什么优点,就是奇苦无比,耐泡,一壶茶,可以泡开几壶,.夸张一点十几壶也可以,主打一个便宜,这茶无论是江湖人士,还是还是出苦力的劳工,都不愿意喝,主要是太苦了,也不知道酒家为什么要制作苦茶,原本这东西便不怎么招人待见,有着时间不如多酿造一些“三大碗”,还能多赚些钱财,不过这酒与茶倒成了酒店双绝,一个绝对苦,一个绝对烈。
窗外的桃花正盛,花瓣轻舞,一阵清风徐来,将一瓣桃花送到了他的杯中他也不闹,反而,反手一口将那苦茶连带着那一瓣桃花一口饮尽,喃喃道:“今年新酿的桃花酿,味道果然不错”甚至觉得不过瘾,还咂咂舌,恐怕连那瓣桃花自己都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遇到一个,贪嘴货儿,会将它连通茶水一同吃到肚儿里吧。
一连坐了好几天,都没有动了的陈若年终于动了,他摆正身子,向小二伸了伸手,示意小二过来,当小二过来,小二刚一过来,便听到了陈若年朗声说道:“小二,再沏一壶茶”小二有些无奈打趣的说道:“客官,你可真是一个奇人啊”陈若年来了兴致便反问道:“奇在哪里?“小二则不紧不慢的回到:”这苦茶,怕是自从我们小店,开店以来,您是唯二一个,将苦茶喝开了人,上一个,便是我们掌柜的,也是这苦茶的创始人”陈若年笑了笑,没有多说了什么,小二没有注意到的是,陈若年在桌子的放上了另一个杯子,顺便倒上了一杯茶。
也就是在陈若年倒茶的片刻时间,酒馆便来了人了,小二原本打算去招呼的,可是只见来人径直的走向了陈若年那桌,一坐下,便毫不客气的将刚才沏的那一杯端起来一饮而尽,只是茶水刚一接近舌头,便弹射起步,一股脑儿的吐了出来,不用想都知道,是茶太苦,来人抱怨道:“不是我说若年你啊,多少年了,有你这抠搜的毛病,能不能,改一改,这都是些儿,什么茶,苦不拉几的,也就只有你跟驴喝的下去”
此刻,陈若年方才缓缓抬起头,目光顺着无形的轨迹流转,最终定格在对面。只见一位少年,身着华贵的锦袍,头顶镶嵌着美玉的玉冠,胸前佩戴着一块宝玉,面容俊朗,宛如画中走出的贵公子,已然优雅地坐在了桌子的另一侧。他的一身装扮,无不透露出富家子弟的奢华与尊贵。然而,他脸上的表情却与之大相径庭,那一脸的嫌弃,看着陈若年。
陈若年,他无奈地摊了摊手,嘴角微微一撇,似是在无声地抗议。那双明亮的眸子中,透露出一种“囊中羞涩”的无奈,仿佛在宣告:“要钱?真的没有了,要命?那更是不可能给你的。”他站在那里,,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豁达模样。
锦衣少年见状,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看着陈若年,那副滑稽又坚定的表情,不禁让他觉得好笑。陈若年的这副模样,似乎有一种魔力,能将人内心的阴霾一扫而空,留下的是无尽的欢愉。锦衣少年嘴角微微上扬,脸上浮现出一丝玩味的笑容,仿佛被陈若年的“无赖”行为给逗乐了。
锦衣少年将手中的折扇一收,大袖一挥,刚想喊出口:“小二......''便被陈若年抢先喊了出来:“小二,上菜,先上壶好酒,来一壶今年现酿的上好桃花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