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合作愉快
郁凌云沉默了，她的眼神在梁辰的脸上游移。
诚然，梁辰的话并非毫无道理。
情人节那天的主动......
每个人都需要找到一个释放的出口......
“一场交易，仅此而已。”梁辰的话在耳边回响，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魅惑。郁凌云轻轻咬了咬下唇。
“加上一条，保持干净。”郁凌云终于开口，她的声音平静。
“好。”梁辰回应道。
梁辰脸上没有过多的表情，但他眼中的光芒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波动。
他重新启动车子，缓缓驶离湖边，向着更安静的地方驶去。
车内弥漫着一种微妙的气氛，两人都没有说话，气氛却逐渐暧昧起来。
梁辰将车停在一处偏僻的林间小道旁，四周被茂密的树木环绕，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下斑驳的光影。
他转过头，看着郁凌云。郁凌云也看着他，两人的目光在黑暗中交汇。
只一眼，双方达成默契。
他的唇再次覆盖上她的，这次没有激烈的索取，只有深深的吻。
她的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仿佛要跳出胸膛。她慢慢开始回应，她的吻带着一丝羞涩。
他惊喜于她的回应。
两人的呼吸交织在一起，整个世界都缩小至这方寸之间，
“冷吗？”梁辰问道。
郁凌云摇了摇头，道：“车里有空调。”
梁辰笑了笑，伸出手将她抱起，轻而易举地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
郁凌云眼神中掠过一丝促狭。她惊呼，“有人？”
“只有我们。”
他将她的羽绒服拉开，露出里面浅色的连衣裙。裙子的布料轻薄，在暖光中泛着淡淡的光泽，与她白皙的肌肤融为一体。他的眉头微微一皱，“大半夜见男人，还穿成这样？”
“你在说什么胡话？”郁凌云瞪了他一眼，语气中带着几分嗔怪。
梁辰没有理会她的话，视线落在她锁骨上，一瞬间，脖颈之间全是他的气息。
“你很适合戴项链......“他在耳边说道。
郁凌云忍不住轻颤。
“你——”郁凌云刚要说话，忽然感觉到后背被方向盘抵住了，方向盘传来的硬度让她觉得十分不适。
“坐得不舒服吧？”梁辰注意到了她的窘态，低笑了一声。
郁凌云抬起头，眼神有些慌乱地看着他。
他的脸离她很近，近到她几乎能感觉到他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耳边。她咬了咬唇，没有回应，却悄悄地将手环上了他的脖子。
梁辰显然很受用她的反应，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几分。他没有再说什么，而是直接将她拉近，脸贴上了她的锁骨。郁凌云感到他的唇在自己的肌肤上滑动，带着炽热的温度。
“梁辰……”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声音中透着一丝难以掩饰的颤抖。
“嗯？”梁辰含糊地应了一声，仿佛并不打算回应她的呼唤。他的手沿着她的后背慢慢下滑，带着一种不急不缓的耐心，仿佛在探索什么珍宝。
车内的气氛逐渐升温，呼吸声在狭小的空间内交错，显得格外清晰。郁凌云的双手无意识地收紧，指尖微微掐住了他的后颈。他低低地笑了一声，声音透着几分沙哑，“别紧张。”
“我没有……”她下意识地反驳，却发现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软弱无力。
梁辰没再多说，只是更加专注于自己的动作。他的手指拂过她的侧腰，停留在她裙子的边缘，犹豫了一瞬，最终还是没有进一步动作。他抬起头看着她，目光变得更加深沉。
“可以吗？凌......”他的声音低沉而克制，眼底却闪烁着一抹危险的光。
郁凌云听着他的话，心跳得更加厉害了。她想推开他，可是自己的手却不听使唤，只是抓着他的衣领，眼神慌乱地闪躲着。
梁辰抬手将车椅向后放倒，让她背后的支撑变得更加舒适。
她想说些什么，但却被他的动作打断。他的吻再次落下，比之前更加热烈，也更加无法抗拒。
这一次，她没有再推开他。
随着动作的加深，车内的空气越发炙热。车窗逐渐弥漫起雾气，将外界的世界隔绝成模糊的影像。郁凌云感觉到他温暖的手掌滑过她的肌肤，带来一阵阵颤栗。她不由自主地攀上他的肩膀，回应着他的热情。
车椅的角度被调到了最舒适的状态，梁辰的吻从她的唇蔓延到耳畔，再到锁骨。
这一夜，车内成了他们唯一的世界，外界的寒风和夜色再也无法侵扰。空气中弥漫着暧昧的气息，时间仿佛停滞在这一刻。
直到一切平息，郁凌云靠在梁辰的怀里，脸色绯红。她怔怔地看着他，眼中还有未散的羞涩。
“合作愉快，请为本次服务打分。”梁辰笑道，“若不满意，包服务到满意为止。”
郁凌云听到梁辰的话，先是一愣，随即反应过来，羞恼地用拳头捶了捶他的胸口，“梁辰!”
梁辰握住她的手，低声笑了笑，“好好好，不开玩笑了。不过，下次有类似的‘服务需求’，记得提前预约，我随叫随到。”
郁凌云靠在梁辰肩头，车内一片静谧。
许久之后，车子缓缓发动。
车子稳稳停在郁凌云家楼下，梁辰习惯性地熄了火，侧头看向她。郁凌云已经解开了安全带，手握在门把上，没有丝毫迟疑。
“到了，早点休息。”梁辰开口，语气平静，仿佛只是一次普通的送别。
郁凌云开口，“梁辰，我再说一次，这只是一个交易。我们之间，别想太多。”
她的声音冷静且果断，没有留下一丝余地。她转过头，目光落在他的脸上，似乎想要确认他是否明白自己说的话。
梁辰靠在座椅上，眼神懒散又带着几分玩味，心里竟然松了口气，又觉得有些堵得慌。
“放心，只是交易，我绝不越界，也希望你遵守规则。”
郁凌云没有笑，也没有再说什么。她打开车门，寒风扑面而来，冷得她下意识地裹紧了羽绒服，消失在黑夜中。
“合作愉快。”
梁辰低声喃喃，随后重新启动了车子，融入夜色之中。
一个好项目遇到两个合拍的合作者。
一个不拖泥带水的合作，恰到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