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两寡妇夜窥季鹤川
对面贾家靠北面的卧室中，贾张氏身上披着衬衣，穿着一条短裤盘坐在床上，一张脸趴在窗户上，偷偷瞄对门的情况。
贾张氏年纪大，一天也闲的没事干，故而晚上觉浅，刚才被何雨水一嗓子吵醒后，爱看热闹的她，就一直悄无声息地窥视着对面的一举一动。
这会见何雨水跟季鹤川都进了屋，她不禁兴奋地推醒一旁熟睡的秦淮茹，急切地低语：
“快瞧，快瞧，进去了，进去了！”
秦淮茹睡的迷迷糊糊，仿佛梦到贾旭东好像在喊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
“就你那跟小米椒差不多有什么好看的，进去就进去呗，反正你连三分钟都不到，有什么可豪横的，赶紧完事，我还要睡觉。”
原本打算拉着儿媳妇一起八卦的贾张氏听到秦淮茹的梦语，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我儿旭东这么窝囊的吗！
有心替儿子辩解两句，可想起老贾那个窝囊废，好像跟旭东差不多的本钱，同为女人，瞬间感同身受，也就不替儿子辩解了。
伸手晃了晃熟睡的秦淮茹，怕吵醒几个孩子，小声叫道：“快醒醒，有人搞破鞋了！”
熟睡的秦淮茹听到有人搞破鞋，当即就不困了，一个弹射起身，将没有准备的贾张氏吓一跳。
“哎呦吓死个人！”贾张氏拍着胸脯，埋怨秦淮茹一句。
秦淮茹坐直身子的擦了擦眼睛，一脸兴奋的看着贾张氏，好似在说：你说这个我可就不困了！
“谁呀，谁搞破鞋？”
看着秦淮茹的兴奋样，贾张氏瞪了一眼儿媳妇，想表现的淡定点，可上扬的嘴角比五六式都难压，一脸八卦道：
“滋滋滋，我刚看到季鹤川进了何雨水的屋，这大晚上的，孤男寡女的准是有事！”
看着婆婆激动劲，秦淮茹当即失落道：“我还以为是谁了，季鹤川跟何雨水他俩能有什么事，一准是说今天傻柱的事了。”
秦淮茹不以为意的样子，贾张氏急了，这种惊天大瓜说出来别人不信的时候，忒难受，太不得劲了，赶忙分析道：
“你睡觉睡糊涂了，也不看看这是什么时辰，说事哪有白天不说，大晚说事的。
以我的经验，啊呸，不对，依我看，这孤男寡女，大晚上干柴遇烈火准没好事！”
秦淮茹瞪大眼睛看着贾张氏，她刚才听到了什么，婆婆的经验，这才是真正她要听的大瓜呀！
“别这么看着我，我那是一急秃噜嘴说错话了。”贾张氏看着面儿媳妇怀疑的眼神，赶忙给自己辩解。
“妈，你都跟谁啊？”秦淮茹探究问道。
“还能谁，就，哎！不对，你少我套我话，跟谁都没有！”贾张氏见秦淮茹越扯越远，赶忙打住，说起季鹤川道：
“跟你说正事了。”
套不上婆婆的话，秦淮茹显得无精打采道：“什么正事啊，今晚许大茂请季鹤川吃饭，肯定是吃饭晚了的原因。
再说了人家男未婚女未嫁的，就是在一起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抓破鞋呀？
人家一口咬定谈恋爱了，顶多事后补个结婚证，道德上被人批评两句猴急罢了，又不犯法，能抓能判怎么着？
想抓流氓，那也是抓有妇之夫，或有夫之妇，或女方反悔不愿意的情况下才有可能。
还从没听说过，两个单身的，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情况下能抓到流氓的。
就季鹤川的条件，两人就是真有什么，你认为何雨水会反悔咬季鹤川一口吗？
说不定何雨水心里正巴不得你去抓破鞋了，这样就能逼得季鹤川把结婚证打了。”
“你就是一天闲的慌，明天多糊点火柴盒就不多想了。”说完秦淮茹已经打着哈欠，打算继续睡觉了。
听完儿媳妇的一番分析，贾张氏恍然大悟：“嗨，你说的有道理啊！
还好你提醒了我，要不然我今晚出去堵门去，不正好便宜何雨水那丫头了吗！
差点给别人做好事帮了忙，这闹得。”
得知自己差点给别人做了嫁衣，白高兴一场，气得贾张氏扔掉身上披的衬衣，倒头就睡，连继续偷窥的心情都没有了。
然而，与贾张氏的“豁达自在”形成鲜明对比的是，秦淮茹并没有像她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无所谓，她的内心远比外表来得复杂和纠结。
秦淮茹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地凝视着头顶的房梁，而她的心思却飘向了季鹤川与何雨水的事情上。
她一方面希望两人之间没有什么，另一方面又担心他们真的走到一起。
想到这里，秦淮茹的心中不由得泛起一丝酸楚，她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会感到难过。
她清楚自己与季鹤川之间是绝无可能的，但人总是会有一些不切实际的幻想，哪怕明明知道那只是遥不可及的梦，却依然忍不住去想。
“唉！”秦淮茹在心底深深地叹息了一声。
与此同时，坐在何雨水的床上，看着何雨水忙碌煮汤的季鹤川，也无奈地叹了口气。
他本不想进屋，可架不住何雨水掉眼泪。
这会坐在何雨水的床上，鼻尖轻轻嗅着何雨水洗过头后留下的淡淡香皂味。
看着两条白嫩圆润的大腿，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加之喝了酒，莫名的有些冲动反应。
弯了弯腰，将三角架遮住后，季鹤川咳嗽一声，为防屋内气氛尴尬，没话找话：“你现在在纺织厂工作的怎么样？”
听到季鹤川的问询，何雨水一边将熬煮好的姜汤盛在碗里，一边随意回道：
“就那样吧，妇联的工作就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比上不足比下不余吧。”
“哦。”季鹤川看出何雨水兴致不高，绞尽脑汁继续交谈道：“听说你找了个派出所的男朋友？”
“没有，是他对我有意思，正追求我，只是简单的吃了次饭，我还在考虑中，没想好了。”
对这件事，何雨水显得很豁达，有问必答，也没故意瞒着季鹤川。
“那男的怎么样，能聊的来吗，有时间带来认识认识呗。”
何雨水将盛满姜汤的碗递给季鹤川，然后冷哼一声：“带来干嘛，想比一比啊！”
“呵呵！”季鹤川大大方方地笑了笑：“你这是多虑了。我都不需要比较，心里就有数，就知道他不如我。
你知道吗，在男女关系里，一旦分手，不管出于什么原因，哪怕是和平分手，人们在开始新的恋情时，总会不自觉地将新旧对象进行比较。
如果新对象更出色，人们会想方设法让前任知道。
暗示自己现在的伴侣比前任更优秀，更有能力，似乎在说‘你看，你眼瞎，离开我是你的损失，你应该后悔’。
然而，如果新的伴侣不如前任，人们就会尽量避免在前任面前提及，因为觉得那样会让自己丢脸。
这是人的本性，不是我们轻易能够改变的。
所以，你在我面前不愿意提起他，即使说起也是一副无所谓的态度，我就明白，他在你心中不如我。
我之所以问他，并不是想要找他的麻烦，或者进行什么比较，纯粹只是想帮你把把关。”
季鹤川说完本以为何雨水的心情会好很多，却不料何雨水脸色更差了，看着季鹤川冷冷道：
“你以为你很优秀，很了不起吗？
看不起这个，看不起那个，你以为天下就你一个男人吗，我没了你就不能活了吗！”
眼见又说错话，惹得何雨水不高兴，季鹤川恨不得给自己两巴掌。
今晚这是怎么了，喝了点许大茂准备的董酒，嘴上没个把门的老是说错话。
要说酒有问题，董酒泡虎骨，也应该是下半身出问题啊，上半身出的什么错。
他急忙解释：“不，我不是那个意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