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神?我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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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38)都怪系统给的太多了——

深夜,风渐渐停了,灰白色浓雾笼罩着小镇的每个角落。

古怪的咀嚼声像气泡一般膨胀,不明的扭曲音节在各个阴暗处回响。

深夜,没有人会出门,谁都不想直面恐怖的未知。

除了某个接了任务的家伙。

仪良提着两把透明塑料伞,眯着眼睛,试图从迷雾中找到方向。

“不是刚刮过大风吗?怎么雾还是这么浓。”他忍不住抱怨了一句。

他穿越之前,住在南方不靠海的季风地区,起雾的天气都少之又少,更别提这么大的雾了。

刚出门的时候,他还有些新奇,走了两步就开始烦了。

本来就天黑,再加上浓雾,别说是看清前面的路,没撞墙上就很不错了。

仪良思来想去,为了防止脚趾被墙殴打,决定用伞探路。

月光淡淡地铺在他身上,为他镶上了一层银边。

会让人丧失理智、逐渐“堕落”的月光,在仪良身上,仅仅是一层增添氛围的装饰品罢了。

透明雨伞泛着光,像是一只笔直的附肢。

现在的仪良还困着,压根没睡醒。

正常情况下,任何打扰他睡眠的家伙,都会被他直接忽略。

问题是,系统给的实在太多了!

48点能量,意思就是,增加整整两天的封印啊!

仪良困得又打了个哈欠,然后一不小心吸入了过量的腐败臭气,刚打完哈欠又接了个喷嚏。

如果不是系统给得太多了……

想到48点能量,仪良的心态瞬间稳定了。

“哎,不对,我上哪儿送伞啊?”他突然发现一个巨大的问题。

系统发了任务,给了他一把伞,但如发。

在这磅礴的雾气之下,他连路都找不到,更不要提任务目标了!

至于天晴了怎么还要送伞……

这种小事,在能量面前,无足挂齿。

系统这时候跟哑巴了一样,怎么喊都喊不动。

颇有一副“只管挖坑不管填”的渣男样。

仪良又追着问了几句,无果。

他只好努力找回认路的能力,在大雾和无止境的岔路地狱中,找任务目标。

他不算路痴,但在大雾中找路,真不是方向感就能解决的问题。

现在的仪良站在商业街上,街道不算很宽,但站在左边,就看不见右边的商铺。

一丁点儿都看不见。

五米之外,别说迎面走来个人了,来堵墙都至少要等到三米才能看见。

要是没限时,仪良还可以慢悠悠找。

但是限时三小时,要他找到客人,这疑似有点故意刁难了吧?

没办法,为了把■■■封死在封印里,任务只要能做就得做。

仪良顺着商业街往前走,越走,越觉得不对劲。

这周围的屋子,怎么越来越豪华了呢?

仪良有些不确定方向,但转头一看,来的那条路已经找不到了。

像是飘散在雾中一样。

没办法原路返回,仪良只能硬着头皮往前走。

走着走着,周围的景象越发诡谲了。

仪良实在拿不准方向,路上又没人,他准备随便找一家亮着灯的人家敲敲门,问个路。

又走了好一会儿,他终于找到一家还开着灯的人家。

他上前两步,踏上整块大理石铺就的螺旋台阶,看着那扇富丽堂皇的深色木门。

木门上雕刻着许多暗纹,两排透明小窗镶嵌在门上,微微透露出淡黄的光。

“您好,有人吗?”仪良稍微提高了一点声音,让里面的住户能听到。

他等了好一会儿,终于等到一个人影靠近。

“请——”

仪良刚开口,还没讲完一个词,灯就“休”地一下灭了,一点幻想都没给他留。

不止门口的这盏灯,其他窗口的灯也接二连三地灭了。

“哎哎!等一下!我只是迷路了——”仪良又用力敲了几下门,还是没敲开。

透过木门,他隐约能听见豪华大宅里的嘈杂声音,似乎很惊恐。

他一头雾水地伸出手,正反两面都仔细看了看,又借着窗户看了看自己的脸:“我有那么可怕吗?没有吧?”

窗户里映照着的,是一个面容柔和的男性青年,体型偏瘦,也没有夸张的腱子肉。

顶多就是头发稍微有点长,发尾泛白而已。

他走下旋转楼梯,百思不得其解:“我这样的大学生,不是众所周知的脆皮吗?”

大宅里,仆人波顿看着仪良离开的背影,心脏砰砰直跳。

今天,他们的主人艾弗里邀请了几位“朋友”,点了几位女仆,说在家里开一场派对。

仆人们心知肚明,早早准备好了一切。

现在这个点,主人和“朋友”们估计正在兴头上,但他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灭了所有的灯。

什么样的存在,才能忽略雾气和月光,闲庭信步地在夜晚乱逛啊?

可能是幻觉,可能是“堕落”的把戏,或者一位强大的共鸣者……

不,教宗都做不到,怎么会有更强的共鸣者能够做到?

波顿大口大口喘着气,满心都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波顿!你怎么了?居然把所有灯都关了!”

波顿紧紧盯着门,门外的“人”似乎被声音吸引,又回过头走上楼梯。

他吓地魂都快飞了,回过头,看到了雇主艾弗里。

艾弗里的身侧还跟着一位姿色上佳的女仆,她穿的并不是制式女仆长裙,而是一件短女仆裙,布料也比制式长裙好上好几个档次。

短女仆裙的上半身被解地只剩围裙的部分,敏感的软肉随着艾弗里的手微微颤抖。

女仆柔若无骨的手臂攀附在艾弗里身上,她靠着艾弗里的胳膊,满脸潮红,微微喘气。

她的腿上穿着的黑丝脱了一只,另一只也褪到了一半的位置,露出来的大腿白皙光滑,一圈丝袜圈紧紧勒着大腿肉。

黑色高跟鞋也没了一只,她圆润的脚趾直接踩在地毯上,像是一颗颗散落的珍珠。

只需要看一眼,就能明白发生了什么。

艾弗里被打断好事,正在气头上:

“作为仆人,你扰乱雇主的事,还打断我朋友们的兴致,我有充足的理由辞退你!你明天就给我滚回家!”

波顿并没有第一时间搭理艾弗里,而是勾着头看了看窗户,然后捂着嘴指了指窗外。

他用气音说:“刚刚有人敲门。”

“有、人、敲、门?!”艾弗里一字一句地吼,甚至手都从女仆的衣服下拿开了“这可是深夜!深夜!你连理由都懒得编了?!”

波顿蹲下,藏在门后面,赶紧指了指外面。

听到动静的“人”已经走回来了。

这简直比鬼故事恐怖一万倍!

艾弗里皱着眉,一把推开波顿,走到门前。

猝不及防地,他撞上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