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尝试
诡异的智慧不高,尝试了许久,严文耀终于做到了让诡异在门里面,而自己在外面。
怀着激动的心情,严文耀用尽自己的全力关上了别墅的门,将诡异关在了里面,他等了一会,诡异并没有再出现,这让严文耀喜极而泣。
还没等他开心多久,严文耀还没迈出几步,诡异就再一次出现在了他的身后,在他感到崩溃之前,庄晓生给了他一巴掌,拎起了他的领子:
“别放弃希望,再试一次!实在不行我们还有其他办法!你还有几个小时的时间!”
在李忘忧的怒吼中,严文耀也逐渐清醒了下来,成功的避免了死亡。
庄晓生面色冷漠,他已经猜出了李忘忧的目的,同样的结果再尝试几次都不会改变的,而其他人也已经笼罩在了恐惧之中,失去了思考能力,对还能保持冷静的李忘忧唯命是从。
他只是拉住了林语的手,林语似乎明白了庄晓生的意思,握紧了他的手。
李忘忧带着严文耀走向了别墅,自己守在门口,让严文耀继续尝试将诡异关在别墅里,只不过他一直在别墅门口试探,不敢踏进去。
看准了时机,李忘忧一脚将严文耀踢了进去,然后关上门,朝着远处拼命狂奔。
庄晓生直接将林语抱了起来,她个子不高,身体素质也远不如其他人,被强化过的庄晓生将她抱起来后反而跑的比她自己还快。
林语贴近庄晓生身体,方便他发力,然后用手指着离开的方向,不知跑了多久,众人终于离开了森林,身体素质相对较差的张承道感觉到自己肺都快炸了,他扶着树,不断的咳嗽着。
到了现在,李忘忧也终于有了解释的机会:
“很显然,那东西别墅关不住他,所以我能做到只有将被他视为目标的严文耀困在别墅中,然后在他死前我们尽可能的远离,也许能跑出那个诡异的追踪范围。”
没人谴责李忘忧,他们知道,如果不这样做他们都会死,众人围在了基地的火堆旁,火焰已经开始变小了,李忘忧又加了一些柴火进去,让火重新变旺。
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张承道对着森林的方向做了个揖,他也想救他们,但自己却没有实力,他自己能活下去就不错了,不应奢求其他。
“被我们抛弃后,他很可能已经崩溃了,到现在诡异还没有追出来,看来我的猜测成功了。
“就算他离开了别墅,别墅外面还有能让人迷失的诡异,双重保险,现在,我们只需要小心新出现的诡异就行了,还有就是不要靠近那边。”
听到李忘忧的话,所有人都松了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喜悦,只有林语仍旧面露苦色。
庄晓生在她面前的沙地上写下了:“怎么了”三个字,林语看向了庄晓生,开口道:
“还有一分钟到十二小时。”
庄晓生突然沉默了,确实,现在还不能确定严文耀已经死了,万一他真的稳住了心态……
这一分钟过得极为漫长,林语并没有刻意压低声音,每个人都听到了她的话。只有庄晓生察觉到了不对劲,之前林语推测出大概过了十二小时并不难,但在这么长时间的计时中精确到几分钟,难度可想而知。
庄晓生愈发觉得林语不简单,不过,现在想这么多也没啥用了,时间持续的流逝着,随后,那个熟悉的诡异再次出现在了他们身边,这一次他的眼睛一直看着朱静宜。
“完了。”
被诡异盯上后,朱静宜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跪在了地上。
没有被诡异盯上的孙鸿轩和文小宝并没有感觉到多少庆幸,他们知道,用不了多久就到了他们了。
以此看来,别墅是对这个诡异没什么办法了,副本不会安排死局,必然有破局之法。目前还有两个东西可以尝试,魔戒和女仆诡异。
只不过,还没等庄晓生尝试,朱静宜就开始试图自救,她扫视着众人,她的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让别人比她慌乱,那她就能活下来了。无法稳定自己的心态,干脆就扰乱别人的心态。
最终,她的眼睛看向了林语,其他人她都惹不起,孙鸿轩是男人,她打不过,文小宝又比她高很多,她的目标也只剩下了看起来尚且年幼的林语了。
她知道林语与庄晓生他们有着很深的羁绊,只不过她在赌他们的羁绊没有那么深,毕竟明面上的领头人李忘忧都做出那么多次抛弃其他人来让自己生存下来的事情了。
更何况,林语现在还是个聋子,听不到声音的她理应比其他人更慌乱才对。
深吸一口气后,朱静宜突然动手了,她伸手掐向了林语的脖子,林语正在低头沉思,完全没有注意到。
“得手了!”
朱静宜的算盘打的很好,她认为自己突然攻击林语后,会让诡异将自己的目标转移向她,而其他人出于最大利益的考量,应该暂时不会对她动手。
理想很美满,她的手还没有触碰到林语,就被庄晓生抓住了,庄晓生只是略微用力,骨骼的声音就在空气中响起。
“我在尽力想办法救大家,希望你不要节外生枝,不然我宁可让你现在就死了。”
捂着手的朱静宜痛苦的在地上打滚,她疼的说不出话来,不停的点头同意。庄晓生并没有杀她,只是为了让她多拖延诡异一段时间。
耗材只剩下三个了,这也说明庄晓生只剩下了一天半的时间了,他看向了手中的魔戒,今天还没有使用过。
庄晓生叹了口气,在心中祈求着魔戒能够发挥作用,他坐在了朱静宜与诡异的中间,看向了诡异。诡异也在看着庄晓生,或者是在看着他身后的朱静宜。
虽然刚刚是庄晓生让她受伤的,但此刻庄晓生挡在了她的面前,朱静宜还是下意识的感觉到了一阵安心感。
诡异并没有流露出任何情绪,始终保持着笑容,直勾勾的盯着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