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今晚你要是不来,就是狗!
寒风凛冽,众人不愿在室外多待。
日向裁等其他人走后,这才用审视的眼神看着日足和夕鸣。
他追问日足、夕鸣是不是有什么事情隐瞒自己,更对宁次上下打量。
日差护子心切,立即就站到宁次前面,将宁次遮挡起来。
日向裁见日差胆敢‘冒犯’自己,立即就对日差发动‘禁咒’,逼迫他退下。
宁次瞬间眯起双眼,杀机即将涌现。
他刚想动手,日足和夕鸣立马就惊恐的跑过来阻止日向裁,疯狂劝其离开。
但日向裁不仅没有离开的打算,反而更加疑心。
甚至还想好好审问宁次一番!
宁次恭敬行礼,轻笑着回应:“裁长老,您要是还对族长大人的说辞有所怀疑。
不妨等我父亲精神好一些,今晚大家再一起来修炼室做个案件重演怎么样?
也不用太多人,您再请一位宗家长老来就够数了。
是吧,族长大人、夕鸣长老?”
一旁的日足、夕鸣闻言,心脏猛地一颤。
随即两人脖子就如机械般转动,对着宁次那张天真无邪的面庞,勉强扯起一抹不自然的笑容。
夕鸣苦笑:“是......额,对啊,只要案件重演,就什么事情都真相大白了。”
日足紧闭双眼,纠结到底要不要拼着自己的性命不要,当面揭穿宁次的假面具?
“族长大人,你们俩今天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身体不舒服吗?”日向裁更加怀疑。
冒着冒犯族长的风险开启白眼,洞察日足、夕鸣二人的身体。
结果他竟然发现两人体内的查克拉不知为何,几乎见底!
像是即将枯竭的样子,要是再不休息,服药调养,很可能会损耗生命。
两人连忙摆摆手,推说不必。
还称他们当时为了阻止那两人自相残杀,才会弄成这般田地。
可他俩面色实在太过苍白,一副有气无力的感觉。
日向裁看着不放心,族长的健康兹事体大,一点都马虎不得。
他说着,就命令那两名守夜的分家成员扶住日足和夕鸣,将他们送往家族诊所。
临走前,他还不忘回头叮嘱日差和宁次:“记住,休息够之后,今晚十二点到这来集合!”
宁次当即颔首:“谨遵您的吩咐。”
日足和夕鸣听到这话,真是连死的心都有了。
你说你惹这小恶魔干嘛呀?
早叫你走,你不听,还搁这当起侦探来了。
现在再想走,恐怕是已经走不了呀。
日向裁这条命,怕是凶多吉少了!
宁次担心这两人会坏事,忙叫住日足:“族长大人,等我送完父亲回去休息,就过来服侍您。”
日足好不容易能有机会远离宁次这个小恶魔,怎会愿意再让他靠近?
当即摆手,让宁次好好照顾日差,还说‘案件重演’的事情改日再做也不迟。
宁次出言推却:“这怎么能行呢?我都已经......”
夕鸣立即打断:“怎么不行?族长说什么就是什么,你就听族长大人一句劝吧~”
宁次仍不死心:“可我......”
“就这么定了!”日足、夕鸣异口同声,坚决不让宁次过来。
然而,正当他俩以为宁次没辙的时候。
一旁的日向裁却反驳道:“伺候宗家是分家的本分,族长大人,您俩位今日真的很奇怪啊!
族长大人、夕鸣,度舍、令舍两人出事,真的跟你们无关吗?”
日足见日向裁竟然怀疑到自己头上,顿时暗骂:好心当成驴肝肺!
夕鸣没好气道:“我们这是为你好呀,你竟怀疑到我们头上?
好好好,案件重演是吧,那我就陪你演个够!
今晚你要是不来,就是狗!”
日向裁也被气得够呛:“怕你不成?我还要找彻荒一起来呢,你要是敢说谎,准逃不过他的法眼!”
宁次看着几人赌气离开,嘴角不禁扯起一抹深深的冷笑。
日差见现场没人,才恢复成正常的说话语气:“宁次,日向彻荒的白眼能看到很细微的查克拉流动。
只怕我们没一个人能逃得过他的眼睛,谎言肯定会被拆穿的!”
宁次抬头冲日差笑了笑:“谁说我要他们来鉴别真伪了?”
“那你为什么还要案件重演......嘶!你!”日差满眼震惊的望着宁次,只觉得格外陌生。
可血脉之间的联系,又让他瞬间从恍惚中回过神来。
“宁次,你真的有把握吗?”日差蹲下身子,两只厚实的双掌自然的搭在宁次肩头,表情变得异常严肃。
不等宁次回答,他再次开口:“不管你要做到哪种地步,为父都会一直支持你。
只是希望你,凡事都要量力而行。
如若事不可为,就逃到一个谁也找不到你的地方,好好生活下去吧!”
他知道宁次这样做,是在颠覆宗家的统治。
要是放在没造成大错之前,这种事日差是连想都不敢想,更不会允许宁次去做。
可事已至此,他也别无选择。
为了宁次的性命,他这个父亲已经做好了牺牲的准备!
宁次看着日差深邃的眼神,自己心中更加多了一份感动和责任。
“放心吧,这一次,我将守护我珍视的一切!”宁次攥紧拳头,眼神格外坚定!
日差点点头:“好,父亲这里没事,你快去看着族长他们吧。”
话到此处,宁次也不再跟日差啰嗦。
重重地点了点头,就转身朝日足等人离去的方向追去。
而日差看着宁次离开的背影,眼神中充满决绝,随即转身朝族地外面的忍具铺跑去......
宁次赶到家族诊所时,正好听见日足在暗示日向裁今晚不要来宗家大宅。
可他越是这样说,就越引得日向裁怀疑。
正当日向裁即将深入逼问日足的时候,宁次就堂而皇之的走进来。
日足见状,立马噤声,什么都不肯再透露。
“原来裁长老还没去找彻荒大人啊,没关系的,这里由我来照看就行了。”宁次撸起袖子,就开始给日足、夕鸣端茶倒水、捏腰捶腿。
日向裁满意的点点头,不住口的夸赞:“嗯,是个合格的分家继承人呢~比你那无能父亲强多了!”
他没注意宁次那阴郁的脸色,转而看向日足:“不管您有什么隐瞒,希望您今晚最好单独跟我交代清楚。”
说罢,日向裁向日足郑重九十度鞠躬,便彻底转身离开。
“你到底要怎样才肯罢休!”
日足见室内没有其他闲杂人,眼神才出现一丝挫败,一脸警惕的盯着宁次。
他自持族长的身份,言语间依旧饱含几分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