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院长，请假
卡尔那天晚上在厕所里叫的死去活来。
“Oh，shit！”
“噢，我的圣母玛利亚啊！”
“草，造孽啊！”
妈的，中国的菜真是名不虚传，味道很足。中国的人真是徒有其名，一个个自称什么君子，全是阴险小人！
骂归骂，卡尔倒是没有真的跟林凡他们三个人有什么芥蒂。
出来混嘛，不就是你玩我，我玩你。
这次卡尔被林凡他们玩了，以后再找机会玩回来就是。
在酒店拉了两天肚子，清淡饮食几天后，卡尔就恢复了干劲，开始组织声破天公司的招聘工作。
公司的办公地点林凡已经租好了，就在市中心的一栋写字楼里。
林凡给了卡尔一千万，让他先招一批基础的工作人员，行政、财务什么的。
招聘要求就一句话：择优录用，宁缺毋滥。
互联网公司最看重的是效率，人员应该尽量精简。
为了招聘到真正的人才，林凡给的薪资待遇也很好：普通员工月薪起步八千，五险一金，提供住房，还有通勤补贴。
而且，如果员工急着用钱的话，还可以申请预支第一个月的工资。
这些条件贴出来，求职的人几乎把公司的门槛踏破了，卡尔每天忙得晕头转向。
在这期间，林凡也没闲着。
他正在挨骂。
“反了你们，反了！”
湘江大学法学院的院长办公室里，邓云发出一声怒吼。
被院长的音波攻击吓了一跳，林凡、叶志文和李博齐刷刷向后挺了挺身子，感觉下一秒院长就要扑上来咬人了。
邓云现在非常生气，因为林凡这几个人越来越过分了。
这才刚开学，就要来请假，而且还是请长假，日期不确定的那种。
听他们说，还不是为了沪湘京公司的事情，而是别的事情。
妈的，你们怎么好意思提的啊？
老子之前给你们这么多优惠政策，就是看在沪湘京公司的特殊性的份上。
你们开一家法律咨询公司，符合学院特色，我们愿意扶持，愿意迁就你们。
但你现在搞的这个声破天公司是干什么的？
互联网！
你们这群法科生玩得明白吗？
邓云冷笑一声：“呵呵，敢动互联网，你们知道这是一个什么领域吗？”
“微软三件套你们都用不明白，还想着开一家互联网公司？”
“我看你们是想屁吃！”
叶志文鼻子一抽，有点心虚。
因为他真的用不明白微软办公三件套。
这时候就能体现出林凡确实是三人之中脸皮最厚的了，他脸色板正，语气镇定：“院长，我们是不懂，但团队里有人懂。”
邓云：“谁啊？”
林凡：“萧鸿羲。”
萧鸿羲？
好耳熟的名字。
邓云愣了一下：“那个高考状元？”
林凡点头说道：“对，那个天才！”
“鬼扯！”
邓云突然暴起。
“你们的沪湘京公司能办起来，那是因为有各个方面的援助。你们现在冲进互联网领域，抬眼望去，全是竞争对手，你们凭什么能赢？”
然后邓云就从林凡那里听到了一句他觉得最大言不惭的一句话。
“凭我对时代超前的预见性。”
说实话，林凡说这句话的时候心里也是发虚的。
他现在已经确认自己确实改变了这条时间线，未来的事情会不会按照他的预想去走，他也不确定。
林凡现在只希望大体的历史发展规律不要变，这样他至少不会白忙活一场。
但是，正所谓只要你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一瞬间，邓云被林凡那副底气十足的样子镇住了。
嗯？
这小子这么有信心？
难道他还有我不知道的背景？
但很快邓云又被气笑了：“好小子，来，你告诉我你们要做的是什么互联网公司？”
林凡的反应依然沉着，面不改色地回答：“我们要做一家提供流媒体音乐服务的公司。”
邓云又问：“什么是流媒体音乐服务？”
林凡微微一笑：“流媒体音乐服务，英文翻译Streaming Music Service，是一种通过互联网以实时传输的方式提供音乐给用户收听或下载的服务。”
“这种服务允许用户无需将音乐文件下载到本地设备上，而是通过网络直接播放音乐。用户可以……”
“等等，等等……”邓云赶紧打断林凡的讲话。
邓院长表情非常无奈，因为林凡的话说到一半，他就已经听不懂了。
唉，我不过就是一个法学博士，文科生中的文科生，这些计算机工科的东西，我哪里能听得懂？
算了，还是问一个我能听懂的问题吧。
“咳咳，你就直说，你们的这个公司能赚多少钱，预估价值多少？”
林凡思考了一下，说出一个数字：“一百亿美……一百亿人民币。”
哗。
邓云突然站起来，身体微微颤抖着，双手也不知该放在哪里。他的嘴巴微微张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最终还是没有说出来。
多少？
我还没老到耳朵失聪的地步吧？
“一百亿，你认真的？”邓云的语气发生了明显的变化，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强硬了。
林凡似乎对邓云的反应非常满意：“是的，院长，一百亿，如果能成功的话。”
啧，你要这么说的话……
邓云又自顾自地坐了下去，陷入沉思。
不得不说，林凡的这句话非常诱人。
如果有一个学生告诉你，他有一个价值百亿的创业项目，并且这个学生已经有过一个价值千万的成功项目，你会不会相信这个学生？
从个人角度出发，邓云是不希望林凡去再次创业的。
沪湘京公司现在的发展势头很好，营业规模也已经够大了，而且已经宣传得非常好。
邓云担心如果林凡把自己的精力重点投入到新公司，会影响到沪湘京公司的发展，对学校的名声不好。
毕竟你之前宣传的越卖力，公司破产的时候学校就越丢脸。
沪湘京公司已经够好了，到底还有没有必要去赌那个什么鬼声破天公司呢？
但是，一百亿，这个数字实在是太吓人了，确实很容易让人失去理智。
邓云沉吟许久，最终还是无奈同意了林凡的请求。
“我可以给你们批假，但是有一个要求，绝不能影响到沪湘京公司的发展。”
林凡也是犹豫了一下，才做出保证：“这次创业，我会抽调一些沪湘京公司的人手。人手少了，公司的业绩肯定会受到一些影响。”
“但是请您放心，我肯定不会就这么放弃沪湘京公司的，我会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公司活下去。”
“唉！”邓云叹了口气。
“我知道，你们都是有能力有野心的年轻人，我也是不希望你们吃了大亏之后白忙活一场。”
“请假条给我吧！”
话音刚落，林凡立马把一沓请假条放到邓云桌上。
老邓同志又愣住了：“你们不是就三个人吗，怎么这么多假条？”
“还有其他跟着出差的员工的，他们也都是学生，都有课的。”
“那他们为什么自己不来？”
“哦，他们害怕。”
邓云：……
几分钟后，林凡拿着一沓院长亲自签字的请假条走出法学楼，身后跟着叶志文和李博。
三人雄赳赳，气昂昂地走在路上，回到创业基地301。
“哇塞，老板，这么多假条，院长他全批了？”
“卧槽，老板，你们是怎么办到的？”
林凡拍了拍胸膛：“我办事，你们放心就好！”
然后，他就把请假条按名字发下去，李博则跟在一边，把每个人的机票也都发下去。
“这是明天去沪上的机票，各位一定要把机票收好，回去宿舍后赶紧收拾行李。今晚早点休息，明天八点飞机就起飞，六点就该起床了！”
“到了沪上，大家先集合起来，然后一起打车去酒店，千万不要走丢了。这么大个人了还走丢，很丢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