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首日火爆
“小姑娘，你帮我看看我这份合同有什么问题。”
“阿姨您别急，稍等一下。”
五六分钟，女孩放下合同：“阿姨，这个合同里，安置房的最终归属没有说清楚，大概在第三十条，你回去让那边补充好。”
“好好好，谢谢谢谢！”
“大爷，这条有问题啊，只说32万，没说是哪国货币，也没说打款期限，这个要重视起来，万一扯皮的话会很麻烦的。”
“叔叔，这合同不能签，里面有大问题……”
林凡坐在一旁，跟两位教授喝着茶，看着眼前忙碌的景象，非常开心。
啧啧，狄胜办事效率真高啊，这才几天就把消息散播出去了，而且看这样子还是深入人心的。
两位教授更是赞不绝口。
“后生可畏，现在的学生真是越来越厉害了。”
“是啊，廖老还派我们来坐镇，现在看来根本没必要！”
林凡敏锐地捕捉到了这一点：“您二位觉得，这些人的能力太强了吗？”
“可不是嘛，一点都不像是仅仅实习过而已的样子，简直就跟那些从业多年的法律工作者一样。”
“呵呵，您谬赞了！”
说完，林凡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正在工作的法律顾问们。
看来我的感觉没错，就连两位大教授也觉得这些人的工作能力比预想中的强得多。
原本林凡已经做好了工作效率缓慢的心理准备了，因为他也清楚一点，招聘的这些人再怎么优秀，也还是学生。
他们或许理论基础很扎实，但实操能力肯定是生疏的，因为他们没有那个条件去经常练习。
可是，看看他们工作的样子，一份十几二十业的合同，几分钟看完，并且能找到其中的有问题的地方。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跟客人解释合同内容。
这种工作能力简直强的爆棚，绝对不是几次实习经历能培养出来的，这不合常理。
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那就是林凡正在体验的游戏。
叶志文和李博之前都明确了自己要当律师，但创业的时候却选择法律咨询公司。很明显，这只是一个过渡。
他们既是为了积累经验，也是为了培养律所的初始人员。
现在招到的这些人，就是未来律所的元老人物。
但是，法律行业的创业不像别的行业，不存在从稚嫩到成熟再到强大的过程，只能是从成熟到强大。
举个例子，如果一家新成立的律所刚开始接的几单生意都失败了，那么它大概率会被这个行业彻底淘汰。
这可不像开饭店，第一天菜咸了，第二天改正，打个广告降个价就把客人吸引回来或者是吸引新的客人。
但法律行业的创业失败一次等于永远。
官司败诉了，你跟客户说：“我是新手，正在找手感，你信我，上诉一定赢。”
你猜客户会不会相信你？
这一行，客户不会陪你成长，他们会毫不犹豫地放弃你。所以法律行业只能先变强再创业，而不是创业的时候慢慢变强。
所以，这些原本业务能力平平的人，在加入公司后业务能力被林凡的超能力影响，大大提高了。
事实上，正在工作的那些人也是这么觉得的。
卧槽，我今天怎么这么强？
第一天上班，我为什么一点生疏感都没有？
这合同密密麻麻的，我居然能一目十行还不遗漏！
当初准备考试的时候要死要活的，怎么今天回忆起来毫无压力……
另外，更令他们感到意外的是叶志文和李博。
这两位老板虽然是大一新生，但工作能力跟他们比起来都不差多少，显然是以前没少接触这方面的工作。
看来，三位老板里，这两位是负责专业部分的，那边那个游手好闲的林老板就是负责给钱的。
与此同时，这边的盛况已经传遍整个学校了。
此时的湘大贴吧。
“刚才看到创业基地那边有好多大爷大妈，是在送鸡蛋吗？”
“什么，创业基地还送鸡蛋？差50年满70岁的可以去领吗？”
“创业基地送鸡蛋，学校铁公鸡下蛋了？”
“楼上的，公鸡不会下蛋。还有，那句谚语是铁公鸡拔毛。”
“都别瞎几把扯淡了，那些人都是来做法律咨询的。”
“法律咨询？”
“对，我去问了，都是都是湘江北路那边的拆迁户，过来这边让帮忙检查合同。”
“我草，你是说那个老小区，那人岂不是很多啊？”
“反正我看今天至少有一百人来了。”
“那能赚不少钱吧？”
“如果那些人都是拆迁户来看合同，那一单就是500。”
“500？那今天岂不是保底五万……”
到了下午五点半，301这里依然还有二三十个拿着合同的拆迁户。
林凡看了一下手机，他先是礼貌送走两位教授，然后对剩下的人说：“各位叔叔阿姨，非常抱歉，我们到点下班了，这些法律顾问也都很累了。”
“大家都先回家休息吃完饭吧，明天再来，我们明天也是9点上班。”
“那不行啊，刚不容易才刚要排完队，明天再来又要重新排队。”
一时间，那些叔叔阿姨都不愿意走，都说要今天把问题解决。
这当然难不倒林凡。
“这样吧，大家在这里登记一下姓名和电话，明天我会专门空出三个顾问出来，优先处理你们的问题。”
见林凡这样承诺，那些人才勉强答应下来，纷纷去登记姓名和电话。
“明天我来不了，是我老婆来，没问题吧？”
“没事的，只要报你登记的这个名字和电话就行。”
“说好了，你们这群大学生不要忽悠我们。”
“放心，我以学校的名誉保证……”
送走最后一个客人后，林凡回到301，看着累得趴在桌上的人们，林凡心中突然升起一股成就感。
不错，这才像是老板看员工干活的样子嘛！
同样高兴的，还有乔飞鹏，他现在无比庆幸自己当初选的是提成的合同，按照他的记忆，今天他至少能赚三千块。
“各位，今天首战告捷，今晚我请客怎么样？”
然而，员工们纷纷拒绝。
“不了不了，今天太累了。”
“对啊，没想到今天这么多人，我昨晚都没好好休息。”
“老板谢谢了，我现在只想回宿舍躺着。”
“心有余而力不足……”
但叶志文和李博不会放过任何一个宰兄弟的机会，两人立即起身：“我们两个要去吃！”
“滚蛋，你们两个真是附在我身上的水蛭！”
林凡笑骂一声后出门。
这时陈雨真却追出门去：“林凡，我们之前打的赌还算数吗？”
“什么赌？”林凡表情怪异，“谁跟你打赌了？我就没当回事！”
陈雨真顿时松了一口气，但是当她看着林凡渐渐远去的背影，心中又感到一丝意难平。
她不知道，叶志文和李博此时正探头出门，笑嘻嘻地看着她和林凡的“离别大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