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逆天的程序员
刚刚过去的一天里，林凡经历了不少人生中的第一次。
第一次见义勇为，第一次给人下药，第一次抽烟。
顾亦雨也经历了人生中的第一次，最重要的第一次。
也正因此，林凡才会抽烟。
昨天晚上，两人在餐馆吃完饭，又去看了场电影，当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顾亦雨说这个点她的父母已经睡着了，回去怕打扰到二老休息，就提议先去林凡的新房住一晚。
林凡当时没多想，就同意了。
洗完澡后，林凡正躺在床上查看小黄鱼上的帖子有没有人回复，这时候顾亦雨突然披着浴袍走进来。
她直接扑到林凡身上，美目饱含深情：“林凡，今天早上的你真帅！”
唔。
下一秒，顾亦雨直接吻住小林同学。
借着眼角的余光，林凡看到顾亦雨手上还握着什么东西，那是一盒杜蕾斯……
翌日，林凡率先从睡梦中醒来，看着杂乱的床铺，他忍不住扶额发笑：“这丫头真是有够主动的！”
一旁的可人儿双目微微一皱，许是被林凡的笑声打扰，顾亦雨缓缓醒来。
她习惯性地掀开被子，却突然感到一阵凉意，这才想起昨晚发生的事，她现在是光着身子的。
“啊！”
顾亦雨慌忙又把被子盖起来，脸颊羞红，跟昨晚的主动判若两人。
林凡却在这时大胆了许多，他抱住顾亦雨，调笑道：“你说我昨天早上的样子很帅，那我昨天晚上帅不帅？”
小雨同学把脸埋进被子里，娇声反抗：“讨厌～”
两人打闹一番后，顾亦雨起床洗漱。虽然精神状态不太好，但哪有刚上班一天就请假的？
所以她还要去上班。
林凡则是一人看着床单上的红渍怔怔出神。
见红了，当代女子最震撼、最贵重的献礼。
但凡一个男人还有点良心，他都会被深深触动。而一想到顾亦雨坚守了这么多年，林凡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女人套牢了。
顾亦雨从洗手间出来后，看到林凡那副模样，心里十分得意，但她还是特意装作没事人一样：“嘻嘻，我下去吃完早餐就去公司了，今天不用你送。”
就这样，房间里就剩下林凡一个人。
渐渐的，他也回过神来，把房间收拾整齐，然后再次打开小黄鱼APP，发现自己的宝贝（帖子）已经被人拍下，锁定了。
对方留言：
我可以满足你所有的定制要求，只要你能如数付钱。
这人林凡记得，昨晚对方打了个简历的链接，他看过。
计算机专业，本科湘江大学，硕士清华，这履历可以说是相当吓人了。
这时，突然一个电话打进来。
来电显示就是单纯一个号码，没有什么快递、外卖、骚扰、广告的标记，林凡也没有印象。
“喂，你打错了吧？”
“没打错，找的就是你，林凡。”
听到对方直接报出自己的名字，林凡一脸懵逼：“啊？”
“我是小黄鱼上的买家，昨晚你还看过我的简历。”
“哦～”
等等……
迷糊的林凡猛然惊醒：“你他妈哪来的我的电话？”
“昨晚我给你发的简历链接，做了点手脚。简单来说，你看简历的时候，我把你的手机黑了。”
“你的基本信息都了解了，比如你的存款是一亿……”
“我知道你有能力付得起价钱，所以我才联系你。”
呼～呼。
房间里鸦雀无声，风从窗外吹进来，响起风声阵阵。
林凡的脑子还有点转不过弯。
什么玩意儿你就把我手机黑了，把我个人信息窃取了？
哥们儿你哪怕真的是IT高手也没必要用这种方式彰显自己的技术吧？这是犯法的！
“额，你的水平我已经见识到了，放心，我不会报警。”
“你报警也没用，我可以告诉你，警察绝对查不到我的操作痕迹。”
……
这人脑子有病吗？不对，他一定是脑子有病！
“咳咳，你打电话来是要干什么？”
“所以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了吧？”那人反问一句。
“对，就这么定了。”
“那你现在就来湘水河畔餐厅，请我吃一餐饭吧。以你的财力，这不过是小事一桩。”
林凡，别生气，气大伤身，忍，继续忍。
挂了电话后，林凡反复告诫自己要保持冷静，然后下楼开车。
这程序员嘴巴还挺刁，居然选在湘水河畔吃饭，这可是湘江市著名的高级餐厅。
抛开味道不谈，价格稳稳全市前五。
三十多分钟后，林凡见到了那位技艺高超的程序员。
标准的格子衫，板寸头，方框眼镜，带着一点黑圆圈，眼神平淡的跟死人一样，身后还背着一个包，林凡估计里面大概率是电脑。
那人就像一个刷新出来的NPC，正在跟餐厅门口的服务员和保安争论，就等着林凡过去推进剧情，接收任务了。
“先生，实在不好意思，您不能进去。相信我，我们绝对没有歧视您，这是为了您好。”
服务员说这话的时候表情非常诚恳，完全没有敷衍的意思。
这里面的消费动辄几万十几万甚至更高，万一这个程序猿进去闹出点什么麻烦，大家都不好收场。
“他是我朋友，跟我一起的。”林凡笑着走上来化解矛盾。
那服务员看到林凡一身的名牌后，立即笑得比菊花都灿烂：“两位里面请！”
随后进餐厅，找座位，自我介绍，点菜吃饭。
男人之间的交流就是这么简单。
只不过，这个叫做萧鸿羲的程序员说话更加简单，好像多说一个字都是浪费生命一样。
菜上来后，这家伙就一直在吃东西，林凡吃饱后，萧鸿羲的进食速度也丝毫没有降低的样子。
什么情况，爱因斯坦和某个不知名饿死鬼投胎到同一个人身上了？
哪怕你的简历是假的，凭你这技术也不至于吃不起饭吧？
过了好久，萧鸿羲才终于吃饱，刚一吃完，他就要谈游戏的事情，林凡连忙阻止：“你先等等，我先问个问题。”
萧鸿羲面无表情：“你问吧。”
“你的简历是真的吗？”
“真的。”
“那你为什么跟穷得吃不起饭一样？”
“我舍不得花钱，我要存钱买保时捷。”
林凡：……
无奈，小林同志只能苦笑：“还是谈游戏吧。”
“好。”萧鸿羲点点头，“你要做什么游戏？”
“那种开店经营的游戏你听说过吧？”
“听说过，我的评价是不如狗屎，狗屎还能做肥料呢。”
林凡又是一阵无语，你怎么还优越起来了呢？
半晌后，林凡才勉强挤出一点笑脸：“我想做一个经营养成类游戏，开一家律所，不联网，就单机，可以吗？”
没错，这就是林凡的选择。
他并没有用超能力去大捞一笔的想法，他现在的钱已经是一辈子用不完了。
所以他想做点有挑战性的，能扩张自己人脉的事情。
毕竟在这片土地上，钱够多不如找对人。
听到林凡的要求后，萧鸿羲略微思考后就同意了：“没问题，我可以把几个狗屎游……经营类游戏拆解归纳出一个模板。”
“然后套上律所的发展运营模式，素材库我也有渠道能找到。具体内容上，你有需要补充的吗？”
林凡：“内容越详细越好。”
萧鸿羲：“好，那我会恶补相关资料，最多两个星期把一代样品交给你，如果有需要调整的，随时联系我。放心，我的智商绝对能做到。”
“行，我相信你。”
“谢谢，能把定金付一下吗？”
林凡：……
你这家伙到底是天才还是财迷？我之前谈过这么多业务，也没见过这么着急要定金的。
“你急着用钱吗？”林凡扶额笑问。
萧鸿羲的回答也很朴实：“对，最近一两天我要买保时捷。三天后，也就是大后天我需要用。”
这个回答听着就扯淡，林凡非常怀疑：“不是我嫌你没见识，五十万可不够买保时……”
“我知道。”萧鸿羲突然开口，“我已经存了五十多万，我查过了，好点的保时捷大概是一百万出头。”
“大四的时候我可以保研，但因为某些原因放弃了。一年后考研上清华，硕士毕业后工作，工作一年只攒了这些钱。”
“再给我几年，我绝对能全款买下。但我等不及了，我三天后就要用上。请你相信我……”
“等等等等，”林凡连忙打断萧鸿羲，“你为什么急着买保时捷啊？”
不是林凡不愿意给这个钱，而是萧鸿羲花钱的目的太奇怪了，他害怕打钱后惹出什么麻烦。
然而，萧鸿羲给出的回答却让林凡大跌眼镜。
“我高中到大学本科的女神三天后结婚，我记得她说过，如果有一天我开着保时捷去接她，她就嫁给我。三天后的婚礼，我要夺回她的爱。”
越听，林凡的眼睛就睁得越大。
Jesus Christ。
额滴个亲娘嘞，我嬲你的老祖宗，你是怎么用这么平淡的语气说出这么炸裂的话的？
你这是要抢婚？
你知不知道你有个姓萧的兄弟被退婚啊？
林凡嘴皮子都不太利索了：“不是哥们儿……你难道不觉得你这个行为不太对吗？”
萧鸿羲的表情依旧平凡：“常人的伦理道德观确实难以接受，但她是我的真爱，我不在乎。”
“可是……”林凡欲言又止，最终还是决定放弃讨论情感问题，“可是保时捷不是你想买就能买的。”
“湘江不是沪上，这里的4S店基本不会常备一百万的保时捷。即使有，估计也是别人预定的。”
“你想要买，就要提前预定。可是三天的时间，肯定不够的。”
萧鸿羲难得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所以是不可能做到的。那我们的合作没必要进行了，我会买单的，再见。”
“你先别走！”林凡急忙上去拉住萧鸿羲。
这人虽然性格古怪，但本领不俗。一般来说，萧鸿羲这种人都是大神中的大神，林凡不想放弃这么一个高手。
“我有保时捷，可以先借给你，到时候我直接充当你的司机，更有排面。另外，我可以帮你联系4S店订车。交易完成后，直接送给你。”
“你有保时捷？”萧鸿羲疑问道。
由于林凡懒得弄那个车主APP，所以萧鸿羲入侵系统的时候没有发现这一信息。他只发现一条一百九十多万的支付记录，但不知道具体买了什么东西。
林凡赶紧拿出自己车钥匙，在萧鸿羲眼前晃了晃：“你看，没骗你吧？”
“你早说嘛。”萧鸿羲这才重新坐下。
还没等林凡松口气，又听到那个天才的声音：“那你记得三天后来接我，送我去婚礼。”
“Ok，到时候我西装什么的一并帮你准备好，保证让你牛气冲天地去抢婚。”
林凡还在心里默默补充：顺便在后备箱准备一根棒球棍，要是情况不对直接把你敲晕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