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日本行（上）

十月初一，张信这边辞别父母带上黑川和几个日本家丁就出发前往塘沽港。

十月初三，水军这边检查妥当，在张信一声令下出发前往日本，此行前嘉靖封了张信一个新部门东镇抚司指挥使，手下的人就是张信旧的那些人。于是张居正挂了东镇抚司长史、凌云翼挂了指挥佥事，戚继光挂了同知，名义上升官了，但貌似这是最惨的锦衣卫衙门。

除了通行的自己人外，北镇抚司也派了一个百户带了100号锦衣卫好手给东镇抚司用。

十月初四，路过辽东与辽东水师汇合。

十月初五，舰队停靠在了朝鲜仁川港，张居正去找朝鲜衙门办理相关手续，而张信则是带人开始逛汉城。

可刚进汉城张信就开启了吐槽模式：我曾以为我那个东海村算是一个存了，没想到朝鲜人这个都城TM也是一个村，还更差劲，也不知道朝鲜人都干嘛，把自己过成这副德性

凌云翼：大人，这朝鲜穷归穷还是有好东西。

张信：哦~~~你来说说，有什么好东西、

凌云翼：大明从朝鲜一直只要三件东西：貂皮，高丽参，还有新罗婢

张信：这个貂皮，高丽参先不说，新罗婢。。。

凌云翼：新罗这个地方的女子长相偏柔美，楚楚可怜的性格十分惹人爱，所以从唐时就是朝鲜进贡大明的最佳礼品，咱们陛下这几年也得到不少，不过都赏赐给了皇室王爷们了。

张信：老凌你也是个不老实的人啊。

戚继光或许是跟张信久了也会开玩笑了：老凌也不看从哪里来了，南直隶啊，秦淮河啊，听说凌大人曾经包了一个花魁一个月啊。

张信：呀，还是情场高手啊，看来是有经验的啊，这次正好我去日本没有侍女，靠你了老凌

凌云翼：朝鲜此国也和大明一样，买卖女奴主要还是分官办的教坊司和民间的人市，咱们去。。。

张信：教坊司啊，你喜欢玩野的话，等下你自己去。

汉城的教坊司就在南大门处，刚到门口就发现进进出出的都是官员和豪商。

可张信几人刚到门口就被拦住了，门口的护卫问到：哪里来的，知道这是哪里吗，有官凭吗？

还没等张信骂人，路昭直接上前，一巴掌过去然后拿出锦衣卫的腰牌：什么狗东西，敢拦我们。。

护卫看到是大明锦衣卫后，赶紧磕头：小的该死，不知道是上国的贵人，小人该死。

护卫不停磕头，都磕出血了。

张信也不管带着人直接进去，最近路昭一些对三教九流的表现让张信很喜欢，赶紧这小子可以给自己做一些黑活儿。

于是让路昭带着几人去看这边的奴婢买卖的事儿

很快教坊司一名乐探（小管事）被带到了张信面前

乐探跪着说：上国的贵人，不知道小的有什么可以效劳的。

路昭：我们路过汉城，想买几个婢女路上伺候，你们这里有什么好货。

乐探：这不是巧了，前不久犯官尹任的女婿李洪胤被处死，其家中女眷被充了教坊司，其女李之恩，今年14，生的花容月貌，如果不是怕得罪尹任派系的人报复，估计早就被人买走了。

张信：这尹任是什么人。

凌云翼：大人，尹任是朝鲜权臣，官至议政府左赞成类似于咱们得左仆射。

张信：哟，还是大官啊，那把这女子交过来吧，其他类似出身的女子也都叫过来，要是满意我都要了。

没多久一名小个子女孩被带到张信面前，认真看去，这名女子长相99分，身材就很单薄，有点林妹妹那种感觉。

张信：你叫什么名字，多大了。

“小女子李之恩，左赞成尹任外孙女，将笄之年”

张信：看来你读过书啊，我想买你做侍女，你可愿意。

李之恩：请问公子出身和姓名。

张信：哟，你还开始选我。。。好吧，我叫张信，我爹是大明英国公，蓟镇总兵张溶，我自己现在是大明东镇抚司指挥使，中州都护，15岁了，可否符合你的要求。

李之恩惊讶不已，晃了晃神后说：以后还请公子垂怜。

张信：那个乐探，这女子多少钱。

乐探也听到张信的出身，他哪里敢要钱：那个大人第一次来咱们这里，让咱们这里蓬荜生辉，如果看上这个小娘子，那就领走，就当教坊司跟小公爷交个朋友。

张信：我可是要好几个，你都不要钱吗？

乐探：小公爷取消我了，我只有一个的免费名额，其他的咱们可以打折。。。

正好这时候其他姑娘也被带了过来，本来就是一撇，可突然一个小娘子吸引到了张信。

张信问：那个多大。

乐探：那个呀，也是14。

张信：我问的是她那胸口两西瓜。

乐探一听哈哈大笑：这个小的不知道，不如小公爷帮忙去摸摸看？

张信也不管了说：这个我要了。

张信上一世开始对于童颜巨熊一直没有抵抗力，而这次这个小娘子长相十分可爱，而胸口发育让衣服完全抵抗不住。

其他人看到张信这样也都没和他抢姑娘，最后一人选了一个，包括路昭也选了一个。。。

三个时辰后，一行人离开了教坊司，这时候张信手上拿上了几个姑娘的奴籍。

回去的马车上，张信开始问那个大熊妹子：你叫什么，什么出身。

妹子：我是庆州金氏，叫金香贤，今年13岁。

李之恩惊讶到：你这。。13岁。。。天啊。

因为李之恩胸口那俩估计和张信的差不多大，而金香贤却有她的头那么大，甚至有点不自觉摸了上去。。。

看到李之恩的手，张信大惊：畜生，手放开。。。让我来。

一路香艳下来，等到了一行人住的客栈时候，金香贤已经满脸红润。

可两个姑娘进了客栈看到超凡美丽的阿尔巴，他们都傻了：这位姐姐怎么这么漂亮，而且耳朵怎么是尖尖的。

张信：她是精灵族。

朝鲜这边自然已经听说过中州的事情，只是对于精灵一族只是耳闻没有见过，现在两女看到活的精灵族，兴奋不已。

两个女孩的活泼，倒是让张和不满：少爷，你买的两个女奴太不懂规矩了

张信：都是十三四的小姑娘，你要他们跟老嬷嬷一样吗，这样胡闹才可爱，你不觉得吗？

张和：对了少爷，那个姑娘是不是受伤了，怎么胸口。。。。那是那个？

张信：对头。

张和：天啊，我也就看到厨房的王婶才有那么大，可王婶那么胖，这小姑娘这么瘦。。。

张信：这身子应该很能生儿子

张和：哎，少爷你这有点不仗义啊，你给其他人都买了，怎么没给我买一个。

张信：我也想给你买啊，你觉得买了后，你家小翠会让你活几天。

张和突然想到自己的未婚妻小翠凶悍无比，而自己的岳父还是军中一个参将，不得已他只能饱眼福。

张和：少爷，夫人说了您不到16，不能破了身子，你可以注意啊。这还有半年就行了。

张信：行行行，只要不破身子就行对吧。

张和：是的，夫人说了，你只要有婢女都交给我管，所以得罪了。

张和：阿尔巴，你带那两个小娘子去你那边住，平日不能让任何一人与少爷单独相处。

张信：阿尔巴你听谁的？

阿尔巴此时汉语学的也挺好的，于是一句话：家中女眷听老夫人的，我也是女眷。

张信：你行，到时候我一定把你嫁给一个最丑最丑的男人。黑石图哈不错。

此时站在一旁的兽人图哈听到自己名字后开心的大小：谢谢小公爷，我也喜欢阿尔巴。

阿尔巴一脚踢过去：我不想跟傻子说话。

图哈这时候哈哈大笑：她碰了我，她碰了我。

石拳朋克：这种精灵有什么好的，白送给我都不要。

张和：哎，你们兽人的喜好我真不懂啊。

石拳朋克：你要看过矮人那就知道其实女兽人也很漂亮。

大家一听都哈哈大笑，只有大明这些人一脸懵。。。

此时阿尔戈斯说：矮人无论男女都是大胡子。

张和一听有点傻了，他跟张信去过矮人城，他当时还觉得奇怪这个矮人城里怎么没有女矮人，没想到身边走来走去的有不少女矮人。

阿尔巴此时说：张和，别听她的，女矮人还是有漂亮的和熊大的，而且他们胡子只有马芳那么长，不都是大胡子。

张和想了想李逵模样的马芳，心中一个哆嗦：不要不要了，以后我再也不去矮人城了。

快到晚饭时候，张居正带人回来了，他已经办好了一些手续，第二天就可以出发。

十月初八，船队来到东莱都护府（釜山），在这里辽东水军就必须回去了，在这里换成将军家委托的五岛水军来护送一行人。

刚进入釜山，金香贤却跟张信道：少爷，我哥哥被发配到了这边，我想能不能见见哥哥。

张信已经知道金香贤父亲原是庆州的知府，后来贪污被抓，家人下狱，男子充军，女子去了教坊司，而金香贤的母亲被外祖家买走了，可自己却被留了下来。这次他告知了自己两个哥哥被送到釜山充军，在忠佐卫。

正好张信也要去忠佐卫那边换关防，这样才能离开朝鲜去日本。

忠佐卫乃是东莱都护府下专门守卫釜山的军队，同时边防也归他们管。虽然大明是宗主国，但过关还是要换关防，不然被朝鲜水军发现了可以无差别攻击。

张信等人换上了大明的官服，而自己则是穿上了嘉靖帝赏赐的斗牛服

（斗牛服不是锦衣卫就有的穿，斗牛服是次于飞鱼服的第三等赐服，能够被授予斗牛服的有三品以上的官员、护守边疆有功的将领以及蒙恩特赏之人，属于一种恩赏，文官武官都可以穿）

东莱都护金宝剑带着人就在城门附近迎接。

金宝剑能当这个官还是有见识的人，他看到张信的斗牛服，而张信身边的都是锦衣卫黑色校尉服的人甚至还有几个千户和百户。

当年他还是孩子时候就看过大明的锦衣卫一个千户就能到朝鲜的几个大君家里抓人，甚至大君跪求都没用。

现在这来的是更高的指挥使，金宝剑直接跪着：下国东来都护府都护金宝剑携全府官员拜见上国大人。

张信：不必如此多礼，我等是遣日使，今日路过釜山只是来换个官防，修缮一下船只。

金宝剑：此等小事，您派一个小吏就行，此人是忠佐卫指挥使朴欢，让他给您办就行。

张信：行吧，张和你跟朴指挥使一起办。。。

一名高大的将领赶紧带着张和去办手续，而金宝剑则是要招待张信吃饭。。。

可当几个人准备进城时候，突然金宝剑看到从船上下来的数百高大，绿皮黄皮带着獠牙的壮汉，他不自觉有点害怕问到：贵人，你的护卫好生强壮啊。

张信：这些兽族之人天生如此。

金宝剑大吃一惊：啊，这就是兽人啊，只是听往来的客商说过，这是第一次见啊，果然个个如巨人一般。

张信：可惜兽人都是五大三粗，有勇无谋。只适合干力气活儿。

金宝剑突然又惊讶一下，原来是几个精灵如猿猴一样就爬到桅杆上面了，还有一个精灵站在船头一根伸出去的小木头上，海浪带来的船只上下浮动完全对他没影响。

金宝剑：这几个难道是精灵。

张信：不错，都是精灵。。。

金宝剑：我听闻精灵一族乃是仙人之姿，且各个都是神箭手？

张信：是的，这点你没听错。

金宝剑：我朝鲜国排名第一的喜好就是射箭，随意对箭术高超的人都非常欣赏，不知道能不能看看精灵的箭术。

张信大喊：阿尔巴，射那些海鸥。。

金宝剑看着天上大概五六十尺的天上飞着四五只海鸥，而现在海浪比较大，船只上下会有两三米的浮动，晃动的厉害。。

可阿尔巴却站在船尾的一个栏杆上，嗖嗖嗖嗖快速五只箭出去，五只海鸥全被射了下来。

射完后阿尔巴继续站在桅杆上看大海。

朝鲜人射箭好是有历史渊源的。古代中国对于四野边民，称为东夷、西戎、北狄、南蛮。朝鲜半岛属于东夷的大范畴，“夷”这个字在《说文》上的解释就是一个人持着一张弓。《后汉书·东夷传》说“乐浪，檀弓出其地。”到了朝鲜李朝，军事技术匮乏，很少的火器也是从明朝传来的老式铳炮，士兵更乐于练习弓箭。连两班贵族，都把射箭作为修德、娱乐的手段。

即使如此金宝剑感觉他认识的弓手中没有任何一人能如此准，如此快，还是站在浮动如此大的船栏杆上面去射，这buff叠加太多，让很多自诩箭术不错的朝鲜人自残形愧，根本没有人想去挑战这些精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