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比试
公冶季,“言归正传,现在只剩下一刻钟时间了,还是想想怎么上去吧。”
闻言,万俟白唇角微勾,脸上尽是少年人的意气风发,他看了一眼身后几人,便借力飞向了台阶,同时还不忘朝五人说道:“各位,我先走一步,咱们山顶见。”
说着,人便跑出了老远。
九方郗目瞪口呆,“他这轻功,怎么和我练的差这么多。”
九方虞忍不了了,又是一个暴击,咬牙切齿道:“现在是关心这些的时候吗,跑啊。”
九方郗委屈巴巴,“哦”
随后,五人你追我赶的也跟着跑了上去。
剑峰山上。
李岚:“师父,线香马上就要燃尽了。”
余重甫:“不急,这不是还有半刻钟吗。”
李岚:“师父,您觉得这次来的这批人中,有多少人是冲着星陨来的?”
余重甫将双手背在双后,老神在在的说道:“不论他们究竟为何,来到了剑冢,便只能是为了求剑。”
李岚:“师父说的是,弟子受教了。”
余重甫:“听门中弟子说,这次来的有几个人,资质不错?”
李岚:“是,共有七人。”
余重甫捋着胡须的手顿了一下,“哦?听你的口气,好像不仅仅只是资质不错吧。”
李岚:“他们中有一对姐弟,是九方氏的,还有一对主仆,貌似来历不简单,说是姓苍,那公冶家的大公子也来了。”
李岚停顿了一下,又继续说道:“对了,还有一位公子,约莫十七八岁的样子,叫万俟白。”
余重甫:“看来啊,我们剑冢真的要热闹起来了。”
“老先生说得对,今日这剑冢确实热闹。”
话音刚落,余重甫便见一个少年轻轻一跃,停在了自己身前。那少年身穿一席蓝色劲装,一头长发被一顶银制发冠高高束起,腰间别这一个酒葫芦,衬得整个人更加潇洒不羁。
来人正是万俟白。
万俟白:“在下万俟白,见过先生。”
身后,九方郗等人刚刚上来,便看见万俟白正在同余重甫交谈,丝毫不见疲态。
九方郗和九方虞走上前,朝余重甫行了一礼,“见过先生,家父知晓我们姐弟二人今日来此,特地让我们二人代他向您老人家问好,顺便给您带来了一份薄礼。”
李岚接过两姐弟递来的礼盒后,便又退了回去。
余重甫:“你父亲客气了,你替我转告他,待此厢事必,定然携好酒登门拜访。”
九方郗:“如此再好不过了。”
眼见线香燃尽,李岚提醒道:“师父,差不多了。”
余重甫:“既然旧也叙得差不多了,贤侄,侄女,该做正事了。”
闻言,姐弟二人也不再耽搁,进入了剑冢。
剑冢之内。
李岚:“今日诸位来此都是来求剑的,那我们便直入主题吧。第一品——徵,诸位,开始吧。”
话必,就有好几人上台开始比试,经过一番激烈的斗争之后,有四人取得了剑。
李岚:“第二品——角。”
第一个上场的是一个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由于体型关系,他很快便取得了第一柄,而剩余两柄则是被一对情侣取得。
李岚:“第三品——商”
剑一出来,九方虞便被其中那柄名为浮光的剑吸引住了。
那是一柄软剑,剑身薄如蝉翼,通体莹白,其中有一条极细的红线点缀,一看便知是极适合女子的。
见另一柄名为扶摇的剑被取走后,九方虞不再犹豫,飞身上台,只见她拱手道:“九方氏九方虞,前来取剑,请诸位赐教。”
几息之后,一名女子也飞身上了台。
“在下顾笺,特来领教姑娘高招。”
说罢,顾笺便拔出剑同九方虞交起手来。
万俟白碰了碰旁边苍冶(苍舒冶)的胳膊,问道:“诶,你觉得她们俩谁能赢?”
苍冶(苍舒冶)讶异的指了指自己:“你问我?”
万俟白:“不然呢?”
苍冶:“我觉得,九方姑娘的胜算要大。”
闻言,公冶季也忍不住插了一嘴,“为何?”
苍冶扬了扬下巴,示意两人看台下,“虽然那位顾姑娘剑招精妙,但明显她还未将其融会贯通,但九方姑娘则不同,很明显,两人在内力上难分伯仲,但九方姑娘的剑招明显要更胜一筹。”
苍冶话音刚落,台下两人便分出了胜负,赢的人果然是九方虞。
顾笺:“九方姑娘果然不凡,在下受教了。”
九方虞:“惭愧。”
说罢,两人便朝准备飞身离开,临走时,顾笺却停顿了一下,朝苍冶说道:“公子所言极是,待回去之后,我定会好好练武。”
九方郗毫不留情的大笑起来,“叫你在背后说人家坏话,这下尴尬了吧。”
苍冶有些尴尬,在背后议论人家还被抓了个正着,此刻也只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
李岚:“这第四品——宫,乃是天外飞剑——星陨,只待今日有缘人能将它取走。”
“我来。”一道清亮的男声响起,便见九方郗飞身而下,“九方氏九方郗,前来取剑。”
公冶季将手中折扇收起也随之而下,“公冶季,前来取剑。”
九方郗:“喂,公冶季,我可不会因为你我两家的关系就让着你啊。”
公冶季:“巧了,我也是。”
九方郗:“那就来吧。”
九方郗不再废话,在内力的作用下,手中之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直逼公冶季面门,公冶季反应极快以手中折扇格挡,却还是被这力道震得后退了几步。
九方郗得意道:“公冶季,你家世代从商,你这功夫比起我来,还是差了点。”
闻言,公冶季脸一黑,一个扫堂腿挣脱桎梏,手中折扇也甩了出去,同时抽出腰中软剑,说道:“差不差的,要比过才知道。”
说罢,手中软剑跟随着公冶季轻盈的身法灵活的刺在了九方郗手臂,九方郗毫不示弱,以内力养剑,这一剑带着势不可挡之势朝他而来,在快到面门之时,却劈开了公冶季砍向了地面,地面隐隐开裂。
公冶季知道,他输了,但他向来是个拿得起放得下的人。
公冶季脸上再不复之前那种漫不经心的笑意,正经的朝九方郗拱手道:“我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