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铁算盘阎埠贵
在那个特定的年代,物价水平虽与今日大相径庭,但一辆自行车的价格高达惊人的160万(此处假设为某种特殊货币单位或夸张表达,以凸显其价值),足以让许多人望尘莫及。幸运的是,由于尚未踏入票证制度的严格管控之下,货币的流通尚显自由,只要手中握有足够的资金,便能将这代步神器收入囊中。然而,对于大多数人而言,这仍是一笔不菲的开支,即便是对于勤劳肯干的何雨柱来说也不例外。
何雨柱,一个以厨艺见长的年轻人,虽然每月的薪水足以让他在小院里过上相对体面的生活,但面对那辆梦寐以求的自行车,他手中的积蓄却显得捉襟见肘。经过一番深思熟虑,何雨柱决定利用自己的闲暇时间,采取一种既传统又高效的方式来筹集资金——钓鱼。他深知,在这个鱼鲜难得的时代,优质的鱼类在市场上总能卖出好价钱,而迎宾楼作为当地知名的餐馆,对食材的品质有着极高的要求,自然成为了他心中理想的销售对象。
次日,恰逢周末,迎宾楼也迎来了难得的休息日,这为何雨柱提供了绝佳的钓鱼时机。他早早地起床,准备好钓具和必要的装备,踏上了前往城郊湖泊的旅程。那里水质清澈,鱼儿肥美,是他精心挑选的垂钓宝地。随着晨光初破,湖面上泛起层层金色的涟漪,何雨柱的耐心与技巧也在这宁静的早晨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与此同时,在四合院内,另一则消息也在悄然传开。阎埠贵,一个精打细算、善于盘算的家庭支柱,迎来了家中的新成员——一个健康的男婴,取名阎解旷。这个新生命的到来,不仅为阎家增添了无尽的喜悦,也让阎埠贵开始盘算起未来的生计。他深知,随着家庭成员的增加,生活的压力也将随之增大,因此,每一分钱的开支都需精打细算。
阎解成,作为阎家的长子,自然将今天发生在何雨柱身上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父亲。阎埠贵听后,不禁对何雨柱刮目相看。他没想到,这个看似平凡无奇的年轻人,竟有如此大的勇气和力量,敢于与许富贵这样的地痞无赖正面冲突,并成功将其制服。在阎埠贵看来,这不仅体现了何雨柱的勇敢与坚韧,更隐约透露出他背后可能隐藏的不凡背景或实力。
尤其是当阎埠贵回想起何雨柱近期频繁带回的精致饭盒时,心中的疑惑更甚。他深知,在那个物质并不充裕的年代,即便是技艺高超的厨师也未必能轻易享受到如此待遇。因此,他更加坚信,何雨柱的转正之事或许已成定局,而那些饭盒便是最好的证明。
想到这里,阎埠贵心中不禁生出一计。他计划利用家中添丁的喜事,大摆宴席,名义上是庆祝新生命的到来,实则是想借此机会收取礼金,以缓解家庭的经济压力。同时,他也看中了何雨柱的厨艺和那份难得的责任心,认为由他来操办宴席,既能保证菜肴的品质,又能省去一笔不菲的请厨费用。
阎埠贵脸上的笑容仿佛春日里初绽的花朵,带着几分讨好与算计,他缓缓开口,声音里夹杂着几分不容拒绝的意味:“柱子啊,你看咱们这邻里之间,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多一份帮衬就多一份温暖嘛。我这不,家里添了新丁,想摆两桌酒席庆祝一下,你能不能抽空给咱露一手?你的手艺,我可是早有耳闻,绝对能让宾客们赞不绝口。”
何雨柱闻言,心中不禁泛起一阵冷笑。他深知阎埠贵的为人,平日里斤斤计较,恨不得将每一分钱都掰成两半花,到了需要别人帮忙的时候,却又摆出这副笑脸相迎的模样,实在让人难以恭维。更何况,自己虽然与阎家同为邻居,但过去的种种经历告诉他,阎埠贵从未在关键时刻给予过自己真正的帮助和支持。
于是,何雨柱轻轻地摇了摇头,语气平和却坚定:“叁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我不过是个学徒工,还没正式上灶台操持过宴席,手艺生疏得很,恐怕难以胜任如此重任。您还是另请高明吧,别耽误了您家的大喜事。”
阎埠贵一听这话,脸上的笑容顿时僵住,眼中闪过一丝不悦。他显然没想到何雨柱会如此直接地拒绝自己的请求,这让他感到有些下不来台。但他毕竟是个老练的人,很快便调整了自己的情绪,继续游说道:“柱子,你就别谦虚了。我听说你从迎宾楼带饭回来,这可不是一般学徒能有的待遇啊。肯定是领导看你手艺好,提前给你转正了不是?你就帮叁大爷这个忙吧,咱们邻里之间,互相帮助是应该的。”
何雨柱闻言,心中更是冷笑连连。他明白阎埠贵这是在套自己的话,想要确认自己是否真的已经转正。但他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巧妙地避开了这个话题:“叁大爷,您误会了。那些饭菜是我师傅看我家里困难,特意多打了一份给我和妹妹的。师傅他老人家心善,见不得我们兄妹俩受苦。至于转正的事情,那还早着呢。”
说完这番话,何雨柱便不再理会阎埠贵,转身继续忙碌起来。他深知,与阎埠贵这样的人打交道,最好的方式就是保持距离,不给他任何可乘之机。
第二天清晨,阳光透过稀疏的云层洒在大地上,给这个古老的城市披上了一层金色的外衣。何雨柱带着新购买的鱼竿和简单的装备,踏上了前往什刹海的征途。他知道,那里是钓鱼爱好者的天堂,也是自己放松心情、享受宁静的好去处。
走在熟悉的街道上,何雨柱的心情格外舒畅。他想着即将到来的钓鱼时光,心中充满了期待。然而,当他踏入什刹海畔的那一刻,却意外地遇到了阎埠贵。只见阎埠贵也拿着鱼竿和鱼篓,一副准备大干一场的模样。
“呦,柱子,你也来钓鱼啊?”阎埠贵见状,立刻上前打起了招呼。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亲切和热情,仿佛昨晚的尴尬从未发生过一般。
阎埠贵那双精明的小眼珠在眼眶里滴溜溜一转,再次显露出他那盘算已久的计划,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狡黠笑容。“柱子啊,你可别小看了这钓鱼的学问,这里面的门道多着呢。我在这什刹海可是钓了好些年头了,用钓鱼贴补家用那是常有的事。今儿个,我就破个例,不收你学费,手把手教你几招,怎么样?不过嘛,你得帮我个小忙,就是做两桌饭而已,对你来说应该不难吧?”
何雨柱闻言,嘴角勾起一抹淡笑,那笑容中既有对阎埠贵算计的洞察,也有对自己原则的坚持。“叁大爷,您的好意我心领了。但今天我是特意带妹妹来玩的,钓鱼嘛,就是个乐子,钓不钓得到鱼其实并不重要。咱们还是各自享受这份宁静吧。”说着,他轻轻拉起何雨水的手,两人一同走向湖边,寻找一个适合的位置坐下。
阎埠贵望着何雨柱离去的背影,眉头紧锁,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怎么就这么不识抬举呢?难道他真以为自己能在这什刹海里钓到鱼?哼,这里的鱼精得很,没有点真本事,想都别想。等他钓不到鱼,自然会回来求我的。”
而另一边,何雨柱和何雨水已经沉浸在了钓鱼的乐趣之中。何雨水兴奋得像个孩子,这是她第一次来什刹海,满眼都是新奇与喜悦。“哥哥,你一定能钓到大鱼的,对不对?”她满怀期待地望着何雨柱,眼中闪烁着信任的光芒。
何雨柱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头,温柔地答道:“当然,晚上哥哥就给你做鱼丸子吃,好不好?”何雨水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拍着小手欢呼道:“好好好!”
随着鱼饵沉入水中,何雨柱的心境也逐渐平静下来。他深吸一口气,感受着周围的一切。湖水轻轻拍打着岸边,发出悦耳的声响;远处的柳枝随风摇曳,仿佛在诉说着古老的故事。在这一刻,他仿佛与大自然融为了一体,所有的烦恼与忧虑都烟消云散。
就在这时,系统提示音在他脑海中响起:“熟练度+1”、“熟练度+1”……随着每一次鱼竿的提起与放下,何雨柱的钓鱼技术也在飞速提升。从最初的入门阶段,到小成,再到精通,仅仅用了一小会儿的时间。他的心中充满了惊讶与喜悦,仿佛打开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门。
对于钓鱼的理解,何雨柱也有了质的飞跃。他不再仅仅将其视为一种休闲娱乐的方式,而是一种与自然对话、与内心沟通的桥梁。他能够感受到鱼儿的游动轨迹、判断它们的咬钩时机、掌握最佳的收杆力度……这一切的一切都变得如此自然与流畅。
又过了一个小时的时间,何雨柱的钓鱼水平已经达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仿佛已经沉浸于钓鱼的世界五年之久的老手一般从容不迫。就在这时,“哗啦”一声巨响打破了湖面的宁静——一条两斤重的鲫鱼被他稳稳地拉上了岸。
何雨水见状兴奋地跳了起来:“哥哥好棒!哥哥钓到大鱼了!”她的小脸蛋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仿佛比何雨柱还要高兴。
“哇,哥哥,鱼上钩了!上钩了!”何雨水兴奋地拍着小手,眼中闪烁着惊喜的光芒,仿佛亲眼见证了奇迹一般。她的欢呼声在湖畔回荡,为这宁静的午后增添了几分生机与活力。
何雨柱望着妹妹那纯真的笑脸,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嘴角不禁上扬。“看好了,哥哥再给你钓条更大的上来!”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自信与宠溺,仿佛这湖中的鱼儿都逃不过他的手掌心。
时间如白驹过隙,转眼间,半个小时悄然流逝。湖面上再次泛起了涟漪,一条更为庞大的身影跃出水面,那是一条足有五斤重的草鱼,在阳光下闪耀着银色的光芒。何雨水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一幕,惊叹道:“天呐,哥哥,我这辈子都没见过这么大的鱼!”
何雨柱笑着摇了摇头,宠溺地摸了摸妹妹的头,“你这小丫头,才多大点年纪,就说这辈子没见过。你的路还长着呢,以后见到的奇珍异宝多了去了。”说完,两人相视而笑,那份温馨与幸福仿佛能感染周围的每一个人。
随着夕阳西下,天边渐渐染上了晚霞的色彩。何雨柱的鱼桶也逐渐被填满,一条条鲜活的鱼儿在水中翻腾跳跃,估算下来,总重量竟达到了三十多斤。若按市场价计算,这些鱼的价值足以令人咋舌,甚至能抵得上他一个月在迎宾楼当二厨的收入。然而,对于何雨柱而言,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他享受的是与妹妹共度的时光,以及那份通过自己努力获得成果的满足感。
与此同时,阎埠贵也结束了他的垂钓之旅。他今天的收获虽不算丰厚,但一条半斤重的鱼和三两个鲫瓜子也足以让他心满意足。毕竟,对于他这样的老手来说,钓鱼的乐趣更多在于过程而非结果。他瞥了一眼远处正在忙碌收拾的何雨柱兄妹俩,心中不禁生出一丝好奇与疑惑。按理说,何雨柱在这里呆了一整天,应该早已有所斩获才是,为何直到现在还未见他有所收获?
想到这里,阎埠贵决定再次尝试接近何雨柱。他缓缓踱步过去,脸上挂着和煦的笑容,仿佛一位慈祥的长辈般问道:“柱子啊,今天手气怎么样?钓到几条大鱼没有啊?”
何雨柱抬头一看是阎埠贵,便笑着回应道:“叁大爷您来啦?我今天运气还不错,钓了几条大鱼呢。”说着,他指了指身旁的鱼桶以示证明。
阎埠贵见状微微一愣随即故作惊讶道:“哟呵!还真是不小啊!这草鱼得有五斤重了吧?看来我之前的担心都是多余的了。”他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暗自嘀咕:这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厉害了?难道他真的有什么独门秘籍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