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双倍黑暗
当心猫头鹰法庭，时刻监视你出行。暗处窥视哥谭市，藏于矮墙阁楼顶。你在家中它同在，躲至床底它同行。千万别说它名字，利爪扯断你脖颈。
据说在几十年前，哥谭市中奔跑的每个小孩都在念叨着这首童谣。
但是这个所谓的猫头鹰法庭真的像维托克和这首童谣所说，有着掌握哥谭一切的力量吗？
或许以前有，但是在以罗马人为首的黑帮老大一举得势，将猫头鹰法庭赶进黑暗中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站在阳光下的力量了。
维托克其实把猫头鹰法庭的势力夸大了，而他这么做，有他自己的考虑。
因为猫头鹰法庭在表面上看，只是由哥谭市四大家族组建的富豪组织，用于控制整个哥谭市。组织内还有名为“利爪”的杀手，清除政见不同者。但实际上，猫头鹰法庭的所有成员都信奉着黑暗宇宙之龙巴巴托斯，被其祭祀【鸱鹄】完全洗脑，愿意无条件的为巴巴托斯献上一切。
也就是说，如果想要拯救这个宇宙，就要瞒过狂笑之蝠和巴巴托斯；如果想要瞒过狂笑之蝠和巴巴托斯，就要毁灭猫头鹰法庭！
这就有人要问了，猫头鹰法庭这种不为人知的秘密结社，普通人连知道都不知道，还怎么调查他的成员呢？
唉，这你就不懂了。刚刚说过，猫头鹰法庭的目的是暗中掌控这个哥谭市，权势巨大的势力，他们的集会地点难道会不豪华，不奢侈吗？所以，只需要冲进哥谭市的高楼大厦和别墅，把目所能及的人全部突突掉，那么猫头鹰法庭自然也就没了。
哥谭市的富豪，去掉布鲁斯·韦恩，企鹅人这些原著有名有姓的家伙，再去掉市长，议长这些饭桶，剩下的全杀了就是。
至于杀错了怎么办？抱歉，两个世界危在旦夕，实在没有时间仔细分辨，就请你们为了人类帝国和DC宇宙献身了。他可是从战锤穿越到DC，不黑暗一点怎么能行？
猫头鹰法庭想要将情况汇报给巴巴托斯需要复杂的祭祀仪式，这不是给911打电话说打就打，所以也不用担心杀到一半巴巴托斯突然降临，可以说是万全之法。
唯一的问题就是，蝙蝠侠走就算了，临走之前居然还知会了一声超人，有超人在这个办法根本得不到执行，这个家伙肯定不会让自己掀起这么大规模的杀戮，所以维托克只能拐一大圈才能达成目的……
维托克心中思索着，把猫头鹰法庭的情况告诉了超人，当然，没和超人说哥谭版长刀之夜的构想，也没说巴巴托斯有关的事，他现在暂时想不到怎么解释这些消息的来源，干脆就不解释了。
超人闻言面色凝重了起来，他缓缓说：“培养杀手暗杀政敌，用恐怖手段维持统治……确实是个邪恶的犯罪组织，我会把他们全部抓住，让他们受到法律的审判。”
维托克听到这些话有些无奈，他想着还不如神奇女侠来呢，这个亚马逊女汉子对杀人可没什么心理负担，甚至海王……算了，海王还是算了。
不过也无所谓，维托克有的是办法支开或者诱导超人痛下杀手，不是什么大问题。
“我的建议是去蝙蝠洞，”维托克示意超人做出决定，“你的决定是？”
超人想了想，选择题一直都是蝙蝠侠做决定，自己还真没想过遇到这种情况怎么办……
“那就去蝙蝠洞吧！”
……
超人带着维托克从天而降到达韦恩庄园，一落地就高声喊道：“阿尔弗雷德先生，您在吗？”
接连喊了好几声，都没人回话。
超人有些疑惑：“奇怪，阿尔弗雷德先生应该不会这么慢才对……布鲁斯走的时候把管家也带走了吗？”
“那他也应该带走戈登才对，”察觉到不对劲的维托克走上前，背后的机械臂伸出尖细的接口刺进门控开始入侵系统，“就算他清楚戈登不可能抛弃职责，也不会在不通知戈登的情况下，还带走了阿尔弗雷德。”
不过几秒钟，蝙蝠洞的大门就打开了，维托克回头，用闪烁着红光的电子眼凝视超人：“所以我一开始就很奇怪……蝙蝠侠为什么会在走之前通知你，这完全不是他的作风。”
超人沉默了一会儿，无奈地说：“我一开始也觉得有些奇怪，但是没有多想，毕竟……”
“毕竟，他是蝙蝠侠，”维托克冷笑了两声，“我最讨厌这种不把话说明白的家伙，他们最后会把一切搞砸……就像我的父亲那样。”
两人走进打开的大门，不得不说，蝙蝠洞里面的装修风格特别阴森黑暗，墙壁两边走几步就能看到蝙蝠侠过往的装甲，用铁做的人偶撑了起来，看着相当有范儿，而且到处都能看到蝙蝠标志，很符合维托克对蝙蝠侠和DC宇宙的想象。
等我回去战锤宇宙给八阿哥修个同风格，他肯定很喜欢……维托克这样想到。
两人走到主控室的面前，又是一扇紧闭的大门，超人侧过身子，给维托克让出了足够的空间。
但维托克没有立刻上去开门，而是看了看大门，又看了看四周的金属墙壁。
“草，这只死蝙蝠把控制系统和安保系统物理分开了，我说怎么这么容易……”
话音未落，看起来完全没有缝隙的金属墙壁就开始喷洒出黄绿色的喷雾，呛得两人直咳嗽。
“怎么回事，他没加敌我识别系统吗？咳咳……”超人咳得尤其严重，几乎直不起腰了，“明明我在这儿……咳……”
“也许就连蝙蝠侠自己都被放进了敌人那一栏，”维托克一边说，一边开始悄悄检测喷雾里的成分，看看是什么连超人都顶不太住。大概是蝙蝠侠没遇到过基因原体这种生物，喷雾对他来说只是有些呛。
福无双至，祸不单行，蝙蝠侠的安保系统自然不可能只喷点水，两人就这样眼睁睁地看着周围本来是装饰用的蝙蝠装甲从架子上走了下来。
“它活了……”超人喃喃道。
维托克有些惊讶：“氪星人也看《弗兰肯斯坦》这种老片子？”
“我在爸爸的阁楼里找到的……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这喷雾里有氪石粉末，我现在提不起力气！”超人有些焦急。
“放心好了，”维托克饶有趣味地看向这些走过来的装甲，“正好我想拆掉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