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殇之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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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静烽之怒与仙途启程

“哥!爸妈呢?这里怎么会变成这样?!”暴躁的弟弟随着他师傅一起出现,眼见家中一片狼藉,父母却不见踪影,心中顿时涌起一股不祥的预感。他猛地拉住身旁的二哥晨星,眼中满是焦急与慌乱,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急切地询问着。

弟弟天生神力,肌肉如磐石,力量惊人。然而,他的脾气却异常暴躁,如同易燃的火药,稍有不慎便可能爆发。在日常生活中,他即便是与人正常拉扯,也常因力量过大而无意间伤到他人,造成不少困扰和误会。

所以父母给他取名,静烽,希望他能够控制住的力量。

就像这样的拉扯,就见晨星小臂已经给柔制捏的生红。

晨星因为过度惊吓,神情有点混乱,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张静烽见状,心中那股暴躁的情绪瞬间被点燃。

“啊——!”一拳干碎了晨星背后的断壁,并发出无奈的呐喊。

白予己温和地劝说着前来的修仙者们:“这里不适合说话,不如留小朋友们在这里。以我们的实力,神识足以扫描方圆百里,不用担心他们安危“

大哥陆笃行缓步而出,仿佛是从九天之上误入凡尘的谪仙。他的身姿挺拔而飘逸,每一步都轻盈得如同踏在云端之上,不带一丝凡尘的烟火气。

尽管他心中的怒火如同火山般汹涌澎湃,他却依然保持着表面的平静。他的嘴唇紧抿,嘴角勾起一抹勉强的弧度,那是一种苦涩而无奈的笑容,仿佛在告诉世人,他虽愤怒,但并未失去理智。

他的眼神在弟弟们和轻荫脸上扫过,每一张面孔都映入他的眼帘,他深知此刻的自己不能意气用事。

他先是轻轻地拍了拍身旁二弟的胳膊,那动作温柔而充满力量,就像父亲曾经对他做过的那样。

然后,哥哥又转身走向了站在一旁的弟弟。他弯下腰,伸手轻轻地摸了摸弟弟的头,那动作轻柔而充满宠溺。

“一起都会好起来的”陆笃行温声道

却不知他已经用手指狠狠掐着自己的手心,来保持为数不多的理智。

“小妹妹,很感谢你,保护我的弟弟“目光柔和微笑看向轻荫说道。

轻渊也悄然过来将自己的玉佩,交给了轻荫。

墨黑色的玉佩,雕刻着繁复而神秘的符文,似乎蕴含着滔天的凶煞之气与强大的防御之力。

轻荫犹豫片刻,看着自己的哥哥,还是无奈的收下。

轻渊与陆笃行四目相对,两人仿佛已经说尽了一切。他们并没有言语,只需一个眼神,便能洞悉对方的心意与决心,就像宿命中的对手。

只见白予己轻点,空间似乎被撕裂开了一道裂缝,那裂缝逐渐扩大,形成了一个圆形的传送门。

在场上修士除外,晨星,静烽,轻荫跟普通人都留在这里,其他人纷纷跟着仙人白予己去详谈。

陆笃行在进入,入口之际,为了让弟弟们安心。对着傻弟弟们,嘴角勾起一抹微笑,但那微笑却显得有些勉强,仿佛是在努力掩饰着内心的不舍与复杂情感。

轻荫见晨星目光呆滞,近乎精神崩溃的边缘。

轻荫她轻轻地抬起手,指尖轻轻触碰到了晨星的额头,就像是春风拂过湖面一般,她轻轻地推了一下小杰的头。

“你没事吧”俏皮的问道。

晨星试图开口,想要解释些什么,想要诉说自己的苦楚和无奈,可是,每当他张开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没事”最后晨星支支吾吾小声道。

晨星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头,痛苦地呻吟着。泪水从他的眼角滑落,滴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却仿佛溅不起任何涟漪。

张静烽看着那副懦弱的模样,心中的怒火愈发难以遏制,抓着二哥晨星的衣服摇晃着。

“为什么!为什么你总是这样懦弱!”他怒吼着,声音沙哑而绝望,仿佛要将内心的痛苦和不甘全部宣泄出来。

他只觉得胸中有一股无法抑制的怒火在熊熊燃烧,烧得他理智全无,只想要破坏,想要发泄。

他一脚踢碎了破碎低矮红砖墙!

“他妈的!有什么解决不了的!就干啊!”他再次咆哮着,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青筋暴起,仿佛要将所有的不满和愤怒都凝聚在这双拳头之上。

一拳干倒了隔壁房屋的主梁,房屋也应声而倒。

周围的普通人仿佛都被一种无形的恐惧所笼罩,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惊慌与不安。那个人,就像是一头失控的野兽,浑身散发着危险的气息,让人不敢靠近。

他的怒吼声如同雷鸣般在耳边炸响,每一次的咆哮都伴随着剧烈的破坏,让周围的人心惊胆战。他们纷纷向后退去,试图远离这个暴怒的源头,但那种恐惧感却如影随形,无法摆脱。

有的人双手紧紧地捂住耳朵,试图隔绝那恐怖的怒吼声,但即便如此,那声音依旧穿透指尖的缝隙,直击他们的心灵。他们的脸色苍白,浑身颤抖,仿佛随时都会崩溃一般。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令人窒息的紧张氛围,仿佛连呼吸都变得困难起来。周围的人互相挤在一起,寻求着哪怕一丝丝的安全感,但即便如此,他们依旧能够感受到那种来自心底的恐惧和不安。

轻荫静静地站立在一旁,目光温柔而深沉地落在那个正沉浸在悲伤中的人身上。她没有开口,没有华丽的言辞,也没有急于寻找安慰的话语,只是那样默默地站着,仿佛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声的力量。

她的眼神里充满了理解和同情,那是一种无需言语就能传达的深情。她知道,在这个时候,任何轻率的安慰都可能显得苍白无力,甚至可能触碰到对方更加敏感的神经。所以,她选择了沉默,选择了用陪伴来代替言语。

她轻轻地走近了一些,但没有越过那个微妙的距离,保持着一种既亲近又不侵扰的姿态。她的身影在昏黄的晚霞下拉长,与那个悲伤的人的影子交织在一起,仿佛是在无声地告诉对方:还有我在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