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房客大小姐之穿越又附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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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无理头

先来一句枪口所向后又补上眼下这左瞄瞄右看看,别说女人纵是纯到泛白的蕾丝亦能觉查出话里的猫腻,这时候女孩和只差一线便成为女人的女孩有何差异,相较于肖琳儿白皙面庞的转瞬变色薛铭美不但黑丝美腿毫无保留嘴上亦不含糊:“啃着牛排吹牛皮,直将牛皮给吹上了天。”

而凌丰对薛铭美这另类的宣誓主权是即没反驳亦没戳破,他甚至没因此正眼瞧过这忽冷忽热的冰美人:“肖小姐,你到底是谁?”

声音虽低沉却不容置疑,不过凌丰并不急于知道这问题的答案,全无意识撩拨着吉他弦此时无调胜有调,而随着凌丰将直如雾里看花水中望月且略带沧桑的风中魂低声吟唱琴声亦瞬间峰回路转二女只觉一种拨开云雾见青天袭上心头:“歌神。”

不比深度沉伦的薛铭美原本耷拉着个脑袋的肖琳儿不但抬起了高贵的头颅声音中更是一扫之前的怯弱与自卑:“我是个没有名字没有过去和未来的孤魂野鬼,若非肖家倒台举家外逃我根本没可能冒名顶替,凭什么明明是一母所出她生来便拥有一切而我却只能委身于黑暗。”

“唉,我真有够蠢,居然从没想过肖家鬼影。”做生意薛铭美在行但若论情报工作天唐境内鬼王军认第二直都没人有脸去争那第一,明面上确是如此,否则凌丰又岂会对之前的损兵折将惴惴不安,而虽是痴迷于武道的生意人薛铭美亦是思维缜密查细入微的绝美人儿:“即是鬼影岂不是有那完美的不在场证据?”

“打牌你会一出手便是王炸,一切只是因为事发忽然人家才被打了个措手不及,走了狗屎运的你就没事偷着乐吧,但一切皆只是暂时的安逸,若想一劳永逸必须毁了肖家那家主令,孬种。”稍作停顿凌丰扭头死死盯住亢奋过后再次忸怩的肖琳儿:“我欣赏你的人品,所以你若肯听命于我。”

“然后呢?”平生薛铭美最讨厌的便是凌丰这种说一半留一半的心机男,要不是之前曾发生过情难自禁的坦身相见那必须是一句便令人社死的狠毒话语,但这次她显然误会了凌丰:“然后我只有三成把握,少跟我扯什么无自由勿宁死,生死面前人人平等。”

“…我愿意。”

“呵呵,不知道的还以为这是婚礼现场呢,但先别说什么愿与不愿,你们两个可曾考虑过后果。”此事凌丰虽有难处但最难的始终还是选择不多顾虑不少的肖琳儿:“比起那些生不如死的日子我宁愿痛痛快快为自己活那么一次,来吧。”

头顶一群乌鸦飞过脑子被一群草泥马无情践踏,无论凌丰还是薛铭美都在这全不搭边的话里嗅出了浪味,不过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金兰兰薛铭美虽没那争的底气肖琳儿这潜在情敌她可必须扼杀于萌芽之中:“鬼影不愧是鬼影,不动手光这动口便已极具杀伤力,你啊,悠着点,别被人卖了还在替人数那卖身钱。”

“看事不能看表面,看人不能看眼前,这些年我之所以沉迷于股市不是纯就为了钱而是享受把玩那不确定性…铭美,麻烦带她去你屋里好好洗洗,用烈酒别用沐浴露,换下来的衣物及拖鞋一类你千万别直接接触,装袋后去后院找个铁桶淋点烈酒焚烧,对不起啊,刚才我撒了谎,其实成功率不到一成,执念眼前生不如死,放下所有游戏红尘…哦,家里只有红酒没有白酒,你们先忙我这便买去。”

若非因薛铭美的另类操作而得到冰冻天下及冰心诀凌丰绝没可能做到神不知鬼不觉,当然也正因为他的另类治疗是冰冻天下、冰心诀以及银针的三合一所以商场虽远驱车一路狂彪的凌丰依旧在浴室关门一刻赶了回来,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连衣物都得装袋焚烧纵然肖琳儿走起路来颤颤悠悠薛铭美纵是心急如梦亦无胆搀扶,全程除了前边开门基本啥事没干的薛铭美忙过之后反倒嫌起了一身臭汗的凌丰:“小气鬼。”

“我哪小气了,烈酒,不和你聊了,屋里的卫生我得抓紧时间好好搞上一搞,万一哪个缺心眼的误入可会后患无穷,就在这老老实实站着罚站。”

今天发生的事过于诡异以至于平日里想来便来想走便走从不后悔的薛铭美难得做了次听话的乖宝宝,如此自令先严重而后轻微一路回来的凌丰亦不免为之分了神:“你,不累?”

“既然知道我累你还不快些弄。”

“唉,让你别动就一动不动,就不知道绕过地上的脚印去别处休息一下嘛。”

“想得美,有你这色中恶鬼在我必须在这守着。”

“色中恶鬼。”虽倍感委屈但经过一番思想斗争凌丰最终还是没有说出那些令人难堪的话:“好了,铁桶我已放在后院,后边的事有劳你多担待着点,不会让你白忙活。”

“我知道,我答应你,什么都答应你。”美人儿忽然发浪儿投怀送抱之余更还歇斯底里喊了这么几句莫名其妙的话,当然凌丰亦清楚薛铭美此时的失态尚有那先决条件,怀中美人儿虽极具诱惑但目的性太强令人不免会有那负担:“再等等,那三块元髓耗尽时我应该会有九成把握。”

“病人都没看到就敢放这豪言壮语,真当自己神医啊。”较之习惯于理性待事凌丰更喜欢实事求是:“在那事之前我对这肖琳儿身上的束缚几乎毫无办法,话说回来,你的手刀为何能让绝世宝剑汗颜?”

不想说不愿说不能说却亦分对象是谁:“因为…那是你的第一次我的第六次,不是我想横刀夺爱只恨情难自禁,说到这也不怕你笑话,使用过三次之后对那元髓的感觉极其敏锐。”

真是话没说到怎么想也只能是无理头:“所以那些盒子是你的手笔?”

“嗯,匹夫无罪、怀璧其罪…那半个月后我期待你的异军忽起,要不,带她一个,忽然很好奇肖家鬼影有何过人之处,其实,根本没必要坦身相见,对不起,我好像对你动了真情。”

“别,隔壁。”

虽很想很想但允诺之事尚未达成之前薛铭美舍不得手里为数不多的筹码凌丰亦不喜欢强人所难,最难消受虽是美人恩但第一次是被下套第二次是好奇害死猫那么第三次则只会是习惯成自然,且薛铭美为拿下凌丰的人得到凌丰这心还是得空便在网上恶补相关技能:“喝喝,哪个缺心眼的才会这种时候来电话,喂,你好,没钱、没车、没房、没存款亦无需贷款。”

“你也好,第一天上班就迟到加旷工倒也难怪你没钱、没车、没房、没存款。”无论人长啥样这声音确有够甜,而带着疑问再看电话号码则至少前几位与春风实业的总机保持高度一致,所以尽管坐床头的薛铭美早已情到浓时凌丰却提不起那气:“您是?”

“春风实业销售部主管叶倩雨,昨天你没复我的短信今天你给我旷工,到底还想干不想干!”简直就是多重人格,前一刻还柔情似水下一刻便能暴跳如雷,要不是有旁的想法凌丰真想帅气挂了电话:“叶主管,您那短信只说了星期六的酒局,我回了句好的,加一句明天公司见很难嘛,否则无论换谁都只以为那是招之则来挥之则去的一夜情,毕竟要啥没啥我光是进你们公司那大门都是一场恶战,敢问这到底是我不专业还是你不够敬业,且不好意思,现在我正准备参加薛创集团的面试,先不聊,到我了。”

要来便来真的,他手机挂的如此痛快直连薛铭美亦有那么点蒙:“就算你要抱大脚为何非要拉我们薛创下水。”

“因为,呵呵,明知故问,这眼下你个薛创集团的执行CEO不正在对我面试嘛,别吵吵,来感觉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被叶倩雨那么一闹一切重头再来时间和体力方面的消耗自是成倍增加,这期间叶倩雨不但电话不停微信那边亦是闪个没完没了:“哎,别闹了,这鱼咬钩太久铒没了鱼又岂能不逃,需不需要我给你添把火。”

“行啊,春风实业销售部叶主管,别太直也别太弯,迂回。”

“没问题,只要你下次别这样怎样都行。”

“滋,我很喜欢,隔壁那位你先找人帮忙盯一下,等我看过兰兰那公司的运作情况再作定夺。”

“羡慕,我都吃醋了,明明是我先主动的。”

“这绝对是你想得太多,我八岁那年就被她给扑倒了,小时候她肉呼呼的腿又短贼可爱,她十四岁那年去我那玩结果上厕所没扣门,刚起床的我睡眼迷茫直接尿到了她身上,其实就算没之后那事我也早晚会跑,天天嚷嚷着要嫁给我,且不说她够不够称那时候的我沉迷的完全就是过一天赚一天的日子,但现在回想起来那时候的追求虽不干净却真的很纯粹。”

“呵呵,一群傻比,你们几个秀儿一直都是我们那圈子里的反面教材,其实你十六岁那年我们薛家做过发展你的规划,结果你这超级学霸一月不到便选择了持强斗狠放纵堕落的生活,一直很好奇,为什么?”

“这还能为什么,从小习武的我们是这也不行那也不让,太多不平之事看到了却不能管,憋屈,原本便赶上人生低谷且老头还刚好云游,结果一闹腾便是两年多,好想,下次试试…滋。”

“流氓,我喜欢,期待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