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旧欢旧爱
“面试?老婆你不让我上午好好反省下午再去碰运气嘛,来回零件到了四个轮子的急不来两个轮子那魔托修修,穷啊。”
“我呸,你这还让人活不,比我大不了几岁就已经有几百亿身家了,虽说我家是千亿资产的一流家族但实际能调动的资金顶多也就几十亿,真好奇你这钱到底是怎么赚的。”
“说的好像你就只差我这么一丢丢,别忘了你男人我十四岁本硕连读十六岁拿到双博士学位,虽说之后混了两年却是啥也没那下,文武全才玩的却是枪,企业高管来钱太慢自然还是保镖、武装押运、人质拯救或反恐更易一夜爆富,再加上我这人擅长于投资,八年几百亿,真不多,毕竟我们赚的是西枫币,其实我这辈子挺精彩的,全世界近百亿人又有几个继承过自己的遗产。”
“那是,我男人,走,你动手我帮忙。”
果然是缺什么补什么却奈何越是缺就越难补,虽已是十年以后肤白貌美智商不低的金兰兰依旧还是没分清楚开口、梅花、套铜、一字、十字、平嘴、尖嘴、卡钳要如何区分如何选择,所以十年以后的今天凌丰这小迷妹依旧只能以她那粉色的手帕给凌丰擦汗,幸福不一定只能是心里的某人为自己流血又流汗,即不是修理而是纯纯的整件替换以凌丰的专业素养亦花不了多长时间,毕竟车库里这六个轮子虽说摆了十年却是年年皆有拖车去拖去年审,欲过年审自免不了年年修月月热车:“牛,十年前搞这卫生你给三百十年后也还是这三百,傻老二那脑残粉遇上你个坑爹货确是奴性尽显。”
“男人之间的浪漫你不懂,只要我在便没人敢欺负他,我兄弟,只有我能欺负,接着。”
微信摇人又何需千言万语,而海啸天给凌丰选的头盔依旧是这了无新意亦创意无穷的护目镜版,如此不但便于佩带炫酷骷髅口罩亦可无障碍风中凌乱烟雾萦绕,老烟枪的弟子虽未必是小烟枪但尚未参军入伍那会凌丰确实不时会来那么几支,大隐隐于市小隐隐于林,虽是南城公认的隐世高手但凌丰二人这师父可全谈不上低调,非但不低调且有那么点张扬。
飘移刹停左顾右盼二人这不像拜托反倒更像盗窃惯犯,且确也是配合默契的惯犯,小区尽头监控盲区凌丰是先做垫脚石后为安全垫金兰兰十一二岁便能默契配合的事如今自更潇洒:“哗,我这小胳膊小脚,兰兰,你该减减肥了。”
“一米七六体态婀娜,可小鸟伊人亦可随你征战天下,应该是师父这围墙又加高了与我这体重无关,滋,这才叫真有钱,整个公园一样…那片地荒了点,你确定要投资?”
“快就好,人气我不需要,毕竟是占地甚广的工业园区,正中也来这么个人工湖,工作之余尚可荡漾湖中缓解压力,你说徐阿姨是不是师母?”
“应该是管家吧,唉…又是一出女有心而男无意,走,陪我正经逛回街。”
士为知己者死、女为悦己者容,越说越嗲且还是一脸妩媚凌丰对她真是即爱且怜,不过来都来了就算要走至少也得先与主人家打个招呼:“徐姨,我回来了。”
在外边凌丰是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狠人但在自家师父跟前纯就是那只能被虐的弱鸡,过去凌丰被自家师父收拾便会躲到徐阿姨身后久而久之这拥抱便自然而然成了习惯,即是别无分号的独一分又岂有认错那道理:“啪,男子汉流血不流泪,都多大个人了,窝囊。”
巴掌虽响痛却不至于,毕竟凌丰这脸皮本便不薄:“人家这不是想您了嘛,好了,甩掉泪水大步向前,刚回来,过几天再来看您。”
“…走门!”
“环保,爱你哟。”
“呵呵,都快三十的人了还是没个正形,这日子过得可真快。”
日子过得确实挺快而办事若准备充分且还有些人脉绝对能省心省力亦省时,而凭借电视剧的即定套路凌丰为今儿这街不但买了带篮的拖车更找来了专业的陪逛人:“唉,老大,这算哪门子的一块逛街,根本就是找我们来当苦力,拉着这玩意逛商城,好丢脸。”
“老六,酒店就是服务业,全当是岗前培训,至于你老大我,呵呵,生死看淡,不服便干。”
较这富二代身后的小跟班眼前这小跟班身后跟着俩富二代绝对是推陈出新分外抢眼,为配合凌丰这身嬉哈风金兰兰的穿搭可很是前卫:“滚,姐们男人手上戴的表自然得爱意满满,把那对情侣表和这块男表包起来,开两张单,情侣表的钱他掏那男表我给钱。”
“二十六万,一千五,啪,滋,唉,讨厌上班,讨厌面试,讨厌自食其力…米粒,去,拿我的卡去买单。”
“…眼光不错,堪称完美,金发碧眼肤白貌美大长腿,柳眉樱唇粉鼻勾魂眼,喂,我生气了。”
“如此最好,气吃饱了正好减肥。”
米粒即是艺名亦是真名,而陈米粒之所以能一炮而红出道便巅峰除离不开仙风媚骨绝世容颜亦少不了家族的鼎力支持,上豪门排头兵且当家话事人还是自家老姐有这后勤支援为了可绝非只是为了给家里捧出个当红艺人,商海沉沦波澜暗藏产业转型即需要方向亦得量力而为,相较于其它投资娱乐业不但有那借鉴美女如云的陈家亦不缺这资源,哪怕没有外边的生意给自家产品代言亦能省下数以亿计的代言费。
美女虽毋庸置疑但痴痴盯着人家的海报则不免引起误会:“老大,你这到底是看脸还是看胸?”
“看山不是山看水亦非水,往事虽美亦只能怀念,毕竟她只是我的最美前女友。”
“不信,根本就没可能。”
“国内确是如此,在瑞兴我当过她三月的贴身保镖,其实我也不知道那算不算恋爱,任务期间别说烛光晚餐甚至连手都没牵过,几年没联系原本我以为自己已然忘怀。”
“唉,拼脸确是郎才女貌拼家世纯就是一天一地,没有开始便没有心痛,不过老大,当着小兰的面这种遗憾你应该忍着。”
“我也不想,那丝巾,我送的,其实我一直没搞清楚我和兰兰到底算什么,不见会很想很想见面却毫无波澜,原本我也以为自己早已忘记,算了,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珍惜眼前,活在当下,妞,别苦着张脸,过来让爷抱一下。”
没心没肺虽纯属扯淡但在凌丰这金兰兰又有哪天过的不是委曲求全的日子:“坏蛋,咬死你。”
“滋,唉,儿童不宜。”
“停,提包侠,看好了,就算是丢了自己也别弄丢我这表,否则,我让我男人打死你。”
“果然是不要脸的俩口子,郎才女貌豺狼配虎豹,奸夫悍妇喜结连理,阎王巡街,小鬼避让,惹不起咱躲得起,淋若,搭把手。”虽是洪家的太子爷但给自主创业的曾淋若打了几月的下手搬搬抬抬一类早已轻车熟路,在前女友的刚刚展开的巨型海报面前拥吻青梅竹马绝对是别有滋味在心头:“滚,好狗不挡道。”
真是人在家中坐祸自天上来,二人虽激吻商场可并没招谁惹谁拦着谁的道,这虎背熊腰的保镖显然不知道自己惹了自己惹不起的人,凌丰可是人狠话不多的主,一拉一拽卡拉一声便卸了这壮汉的胳膊不说胆量单是战力便已令人胆寒:“学不会说人话便滚回你那狗屋里老老实实呆着,谁给你的狗胆,还有你,林天虎,是不是太久没被收拾皮又痒了,信不信我收拾完你顺便再去教育一下你哥,滚。”
变化虽不小但从小打到大的死对头光是听声便知对面是谁:“你你你,回来了,给本少弄死他。”
“啪,真是不长记性,当年我能一人打穿你林家现在更不叫事,既然给脸不要脸,咚,那便后边跟着。”脚不过轻轻一勾林天虎立时失去平衡跪倒在地,然后凌丰轻轻拿起林天虎的领带直接便溜起了狗,一巴掌便已抽到这平日里不可一世的恶少全忘了自己是谁又哪敢反抗:“叫两声。”
若说凌丰是疯子那金兰兰亦不是什么省油的灯,这些年低调只是凌丰不在她提不起惹事搞怪那心思才会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如今又似当年那霸道小迷妹自又回来了:“汪汪。”
三流家族的少爷不自量力招惹一流家族的小公主简直就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难受,事情即已开了头自哪怕林天虎自知不敌无奈配合金兰兰依旧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老公,我想看你吊王八。”
“咚,比起吊我更喜欢画王八。”手指轻轻一拨左手食指上便多了一把其上泛起蓝光的指刃:“疯哥,我有钱。”
疯哥不疯又岂配称哥,不过凌丰对这钱可没什么兴趣:“呵呵,钱,一百六十二万三千六百二十八块三毛五,至于你哥林天龙,表面混得人模狗样实则账面上可供他调用的现金也就八百来万,钱而已,二十,有病就看医生去吧。”
对此金兰兰明面上依旧是恋爱脑的小鸟伊人背地里却死死掐着凌丰腰上的肉:“切,老公,你软了。”
“软,呵呵,你我都不是小孩子了,不遗余力狠狠收拾他一顿不但解决不了任何问题且没准还会给自己招来牢狱之灾,要来便来真的,公事与私事原本便没那明确的界线,正好不清楚该由何处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