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青梅竹马
真是一个令人无法反驳的理由,看着凌丰渐行渐远的背景薛铭美脸上的失落慢慢消失,然后拿起手机以微信语音冷酷说道:“开始。”
就薛铭美的身手英雄救美显然不太可靠,而半路被人套麻袋且送上狠狠一顿痛彻心扉的拳脚按摩薛铭美照旧带着俩保镖路过捡尸,人都晕晕乎乎了又何还记得前一日具体发生过什么:“哎呀…这,是…?”
自疼痛的梦里睁开双眼不但环境陌生且一转身碰到的还是一团温软,虽说身上新绑的绷带对这种事略有些影响却不可否认接触面越小感觉越真实,特别他这右手还是直接抵在薛铭美那令人遐想的私密处,一个激灵凌丰直接从床上摔到了地上,阵阵凉风袭来凌丰这时才发现自己亦是一丝不挂,不,衣服没有还有一身直如衣物的绷带。
如此凌丰没有羞涩只是迷惘更甚,局布的再好若没这适时补枪终不过是下乘,自后搂着妹子能满足自己的占有欲而被一丝不挂的妹子自后将紧紧抱住则能大幅增加戏分,宽厚且极具弹性的软玉以及身后某处的轻轻撩拨,薛铭美的动作虽很是生硬但此时的凌丰亦并不知道自己有这方面的经验,于是神奇的一幕出现了:“…咕,对不起,我,肚子有点痛。”
“…唉,怪人。”听似失落但凌丰若知道自己刚才的选择直接关系生死又不知会是何种想法,而等凌丰勿勿洗了个冷水澡自浴室里出来则全没看过在大床上装睡的薛铭美,这刚刚想起的家在他回来之前虽只有空虚寂寞却也是栋古色古香的三层别墅,虽说三层面积全加一块亦不过两百来平方,何况有自家独享的俩停车位且还有个不大不小的后院,在这寸土寸金的路段哪怕十年前亦至少是近千万的资产,这家可不是凌丰自己想起来的,金兰兰说这是他家且房产证上亦是凌丰的名字,十年前的房产,凌丰可只是失忆而非失智,即不是富二代二十不到便有这资产怎么想都扯不上正常。
所以较之那尚不知道有没发生过的一夜激情始终还是搞清楚眼下这一切更实际,一番搜索倒还真让他找到了暗门所在,不过暗门一开映入眼帘的便是一片血红若不是窗外艳阳高照凌丰真未必有勇气往里钻,可惜他才往里走了没两步门铃便响了,饶是凌丰熊胆贼肥亦险被吓了个踉跄,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总之这一时半会凌丰是提不起那探险的勇气了。
问题是他身上可就条大裤衩,对于可能突破友情的薛铭美凌丰可以毫无避忌但对此时唯一可能找上门来的金兰兰他可不敢乱来,于是不一会门口便出现一个人字拖大裤衩配件花里呼哨的大帅哥便出现在众人眼前,房子虽能称之为豪宅但衣柜里的衣服可都是十年前的旧衣服,只能说底子够好哪怕披块抹布照样能闪瞎很多人那眼:“…金兰兰,你这是到底是要干嘛?”
“师哥,你忘了,当年我们不说好了嘛,你回来我便嫁给你只做你的女人,让让啊。”
不愧是金家目空一切、任性妄为、不可一世的小公主,金家派过来的保镖下人一类虽有老大一票却没个敢过来帮忙,至于这一地的行李箱是不是她一个人搬过来的则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但就算是金家天赋空前绝后的小公主亦没可能随心所欲,没人帮忙凌丰便只能一个人忙而金兰兰通过电话跟家里一番讨价还价最终还是留下了丫鬟小红保镖小林以及一辆粉红色的敞篷跑车,实际上二人的同居绝非第一次,区别是当初二人两小无猜青梅竹马如今则希望革命的友谊更进一步。
此事金家那边不是没有想法,凌丰虽是来路不明的黑户却是拥有千万房产的黑户,较之宁死不婚二十不到便已有千万家财的隐形富豪倒也算是不错的选择,大学刚毕业便已是内劲七品的超级天才自拥有诸多特权,凌丰不在期间别墅一切皆是金兰兰在帮忙打点自清楚哪间房间是自己的菜,不过别墅的装修风格虽维持原样电梯却是之后加装,这电梯不但隐蔽且上下皆需指纹认证,自家的电梯自己想坐却还得靠美女的纤纤玉指真是除了憋屈还是憋屈:“诶,金兰兰,答应你的事我都办了,你答应我的事何时兑现?”
“不知道。”
“皮又痒了想挨揍是吧。”
“呵呵,就你现在这样挨揍的只会是你,师哥,陈阿姨的去处只有师父知道,那老人家这不又神游去了嘛,什么时候回来我管不着人也联系不上,你又不是不知道那老烟枪一直都是这德性,电梯我按着,师哥,加油。”
“唉,你个丫头片子就知道欺负我这伤残人士。”凌丰虽白了金兰兰一眼但打小他和这小师妹打架便没赢过,不是打不过而是下不了那狠手,儿时是金兰兰太可爱他们两个师哥心甘情愿让她,而如今,童颜巨乳的清纯美女动不动便抱手撒娇,兔子不吃窝边草那套完全就是说说而已,但真让他吃凌丰却还真是不敢,这似乎永远长不大的丫头太过贴人万一突破了友情大关只怕出个门都会被对方系裤腰带上。
且金兰兰这丫头不但贴凌丰贴到令人发指更喜欢强人所难:“不要了吧,你昨天才说这是我的房间住这对我的记忆恢复有好处。”
“这有什么,一块呗,又不是没一起睡过。”凌丰这别墅一层除了七十多平的多功能大厅只有几间不大的工人房,二层和三层则是标准版的一主两客,儿时凌丰一个人住主卧住人客房则被改成衣帽间及杂物间,不过三层依旧保持原样二层则完全换了功能,记忆中凌丰依稀记得自己从没拒绝过金兰兰的任何要求,即是根深蒂固的毛病似乎亦非想改便能改,当然有相同自便存那差异,否则又何来那逆反心理:“实话实说,现在我那床上躺着个超级大美女,什么也没穿,至于昨晚有没发生什么意料之外我也不是很清楚,唉,历史重演,十二年后的昨晚我又被人套麻袋了。”
“超级大美女,那必须欣赏欣赏,在南城敢和我金兰兰抢男人,那必须是狠人。”虽可说是一块长大但其实凌丰对金兰兰的了解并不是很多,老烟枪平生收了六个徒弟而六个徒弟中凌丰和金兰兰仅认识彼此,何况二人私底下虽交好明面上却是不折不扣的竞争对手,按理说二人之间早晚会有一恶战却奈何这孽缘亦是缘。
不得不说凌丰的无所谓是因为和薛铭美无论有没发生关系肌肤之亲赤身相见皆是不争的事实而金兰兰的全不在乎则是薛铭美有的她不但有且更加自信,而对此凌丰的选择则是满脸坏笑全程看戏,别看金兰对凌丰直就像是千依百顺的小鸟伊人,换个人换件事不但随时暴走且全不知留手为何物,但踹门进屋了好一会凌丰想像中的拆楼非但没发生屋内反倒是传出了笑声阵阵,带着疑问凌丰偷偷往屋内瞄了一眼:“认识?”
世上千古不改万世不变始终都是有异性没人性,内劲七品的高手就是不一样,凌丰话音未落便已有软玉入怀,怀中的美人儿不但容颜祸国殃民身材更是前凸后翘几若无骨,被如此尤物抱个满怀凌丰若还没点反应那绝对是真不行:“金兰兰,小心我办了你。”
“来啊,我绝不反抗,滋,吓死我了,闹半天你的姘头原来是薛学姐,没事,她可是风吹不散雷打不动的纯蕾丝,如此人儿色诱于你必有所图,有的看没的吃是不是贼不爽。”金兰兰不愧是塞进了灭火器的煤气罐,不过几句话凌丰体内的躁动才刚刚燃起便已消失无踪:“不会吧,我倒挺希望真和她发生了点什么。”
“犯贱。”
“所以咱俩师出同门,你调戏了我那么多年不也始终没迈出这关键的一步嘛,论色诱谁敢跟你比,调戏你我宁愿去睡蕾丝。”
曾几何时不知多少次凌丰和金兰兰都就差那临门一脚,结果是金兰兰的武阶越来越高凌丰则越来越次,二人这距离产生的不是美而是实打实的绩效差异,若没这有相爱相杀相生相克又何来回味无穷的同门相争,往事不堪回味美媚又在怀里果然是命中注定的吃定了你,相较于金兰兰身后的修炼奶瓶凌丰宁可拼拼自己的运气,来回已有肌肤之亲无论昨晚有没破突传统友谊凌丰并不介意掀开被褥拥美入怀:“兰兰师妹啊,虽是难得糊涂但现在的我宁可只要个明白,便宜不占王八蛋。”
“师哥,过分了啊。”
“过分,当我还是当年那雏呢,昨晚那通闷棍可不大专业,不以伤人为目标的伏击都是别有用心,我讨厌被算计更厌恶背刺背叛,她敢嫖还不让我色啊,何况就算她薛大小姐是蕾丝昨晚可真真切切占有了光溜溜的我,而现在的我顶多不过是和她这一身铠甲发生关系,坦白从宽抗拒,小心老子给你来出案件重演。”
凌丰嘴上虽挺狠奈何金兰兰却是个专门拆台的猪队友:“哎哟喂,几年不见师哥你长本事了啊,不怕死你尽管上,虽从没交过手但她的战力应该与我相差无几,这会的小鸟伊人怕也只是对你心存愧疚,且如果不是我在你以为她会是现在这温顺的小绵羊,但我也挺好奇什么都不缺的薛大美女为何要自甘堕落。”
“我我我我好歹也是你师哥,多少给留点面子好不,而且那时候你才多大点,唉,命苦如我也实在是不容易啊。”
就算层次尚未达到爱情那境界但若没那好感金兰兰又岂会给凌丰打理这许多年的房子,哪怕只是稍有点歪心思以金家的能力且还有房产证在手要给这房子无论姓什名谁都不值得大惊小怪,往事桩桩件件浮现眼前倍感委屈的金兰兰只觉眼眶一湿,对凌丰这男人她是爱之深恨亦切,因为这货本便是那种让人即爱亦恨的风流浪子,虽说凌丰属于那种风流而不下流的另类但又有哪个妹子能忍受自己心仪之人搂着别人谈笑风生:“切,从小到大师哥你哪天不把自己搞得一身伤,多管闲事多拉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