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一步一坑
若说叶芷只觉凌丰有那么点不可思议那如今则直接已五体投地了,业务不一样对面四人她虽说素未谋面却都是财经杂志上的常客,虽亦是一路打拼但在这种创一代面前叶芷一类赢在起跑线上的商类精英总会心生自卑,而如今这些人却对身旁这些商界新贵却将自己身旁的男人奉若神明,简直就跟做梦一样,对此全然无感的凌丰则全没当回事:“叶子,这才哪到哪呢。”
稍稍一顿凌丰脸上笑意立散:“一旁候着,未得招呼你们只是顾客。”
“是,经理。”
变脸如翻书根本不足矣形容凌丰的多变,转脸他便又成了之前那个天真无邪的阳光男孩:“亲亲,你先去招呼客人,我先去厨房帮个厨,思韵,照顾好了,叶子若少一根寒毛我让你们知道花儿是如何红的。”
此话一出别说三女白皙的俏脸齐刷刷红成了苹果直就连一旁抽烟的曹雨都被烟烫了手指,而帮厨这一类事凌丰则即无需与人商量亦不必自己准备食材,娴熟的刀工,精湛的厨艺,若说有什么美中不足,他这盐下的直连外行都觉他是外行:“听好了,一会这道菜我让上才端上来,办好了自少不了你们的好处。”
办好了有好处自少不了办砸了亦不缺那代价,虽说全程笑得跟个孩子但店里的大厨却总觉得脸上这汗水并非因热:“…小黛,一会你什么活也别干就在牡丹亭盯着。”
鸿运楼这牡丹亭可是店里最大的雅间,凌丰忙完却发现牡丹亭门外有俩直比他还要高出半头的保镖,虽全未将对方当回事但里边的争吵却令他选择了最直接粗暴的方式解决这麻烦,不过随后推门进入的凌丰却全没管人群的震惊:“喂,你好,我要报警,鸿运楼牡丹亭有人非法持有枪械,请马上出警。”
挂上电话后凌丰旁若无人一般坐到太师椅上给自己倒了满满的一杯香茶:“嗯,二十五年的熟普,你们六个是自己老老实实缴械投降还是被我打到满地找牙之后再被警察带走,多好,有两个选择。”
说的虽是调侃之语冷的却直如地狱来风,如此自吓不到这些要钱不要命的亡命之徒,不过这种时候还敢淡定品茶却并非他有信心同时应付六名腰间有枪的亡命之徒,此情此景别说休敏早去医院照顾天娜就算在亦起不了多大作用,眼见凌丰是真喝茶便有人不老实了,而凌丰让李思韵保护叶芷自不会全无来由,论仇家这些个顶级黑客不死不休的仇家绝对比叶芷要多很多,隐藏于吊灯的八面小弩射出的虽是针虽是麻醉药抹的却是那种立竿见影的猛料,抛开那一脸的不羁单论容貌李思韵其实没比叶芷差哪去,富二代亦分命苦型及玩世不恭型,李思韵显然属于后者中的极品,晕都晕了还在那不断敲击键盘凌丰是真怕自己会被波及,毕竟这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事关枪械警察来得自是贼快,屋里屋外全是荷枪实弹的特警真是安全感瞬间弥漫,为免惹祸上身保镖全成了意图持械抢劫的劫匪真是能拖一时便是一时,毕竟在这些董事想来只要自己死咬着不认被抓的那些人哪怕是为了钱亦不会出卖他们,而原本所有涉事人员都该带回警局协助调查的但叶芷却用一个电话避免了这尴尬,作为当地有史以来最大的投资方自多少会得到些特殊照顾,警方退去之后屋内陷入了死一般的静而李思韵大力敲打键盘的声音很快便打破了这寂静,然后只听一阵几不可闻的丝丝之声众人抬头只见一只机器蜘蛛垂丝缓缓落在李思韵手上:“老大,爱死你了,这小宝贝可真TM爽。”
“爽你妹,你个疯婆子,我都流汗了,滋,言归正传,武副总,要不要听听你联系这些人的精彩录音?”
虽被吓到险些失禁但能做到副总这位置又岂会是懦弱之辈:“小子,你手里真要有这证据我又岂会在这,吓唬谁呢。”
“是嘛,喊你们过来真以为是吃饭呢,思韵,让他们看看自己到底有多丑陋品行有多低劣。”
想玩的即是低调自得让顶级黑客出面才能更好的瞒天过海,李思韵一阵敲击之后将手提电脑一转其上图片便开始了自动播放,震惊窒息无比压抑,在场除了凌丰、叶芷、叼着棒棒糖一脸坏笑的李思韵以及现在还没缓过来神来的助理小李剩下的人几乎都在翻口袋找那保命药,可惜药虽能保他们的命但这些证据一旦现世少则十数年多则几十年的牢狱之灾绝对是避无可避免无可免,而就在他们肝胆皆惧之时凌丰却打了个响指然后调侃似的说道:“美女,上狼心狗肺。”
酒店里虽有不少人见证了他做那道菜却没人知道那菜的名字,隔着道门都能听到的话屋内自然人尽可闻,狼心狗肺自不会是什么人间美味,但纵是如此却无人发怒无人敢问,而凌丰就在众人惊恐目送中来到了餐桌旁然后一手搭在叶芷香肩上一手拿起了她的红酒杯,然后坏坏的在叶芷耳旁说了句:“亲爱的,你想在场哪个乌龟王八蛋尝尝我的黑暗料理,放心,只要你做了选择我保证那玩意一滴汁都不敢浪费。”
“嫂子,我监督,都进来吧。”
作为全不差钱的个性女黑客李思韵这些保镖穿戴亦是个性十足,全就是那种警察查十次身份证九次会没拦下一次没遇上的顶级存在,完美演绎了那句只要钱给够怎样都可以不可以只是钱给的还没到位,凌丰自认钱给再多亦没脸穿他们这身上街,好在狼心狗肺救场及时:“亲爱的,既然你不愿选,那便平均分配,时限,五分钟,思韵,砸彩蛋。”
随着一阵快带的敲击之声手提电脑再次转了过来,然后屏幕上还真是三枚彩蛋,而随着第一枚彩蛋一张照片应声破裂然后出现一张照片,是叶芷那个披着人面兽心的爹,然后一份份证据被风吹散,接着是第二枚彩蛋,是叶芷那个皮拉到直如平板的后妈,罪证不多却是份份涉命,而第三枚彩蛋自然是二人孕育那全不干人事的龟儿子,就他的罪证就算不枪毙被狗啃死十次八次绝对法外开恩,三枚彩蛋砸完又是一堆彩蛋而中间则是倒计时,玩的就是心跳玩的就是刺激,一边是咸到难以下咽的狼心狗肺一边是随时得弯下腰去捡肥皂的高墙黑狱,这些原本还挑三检四的狗杂碎立时便进入了疯狂模式,为求稳妥别说自个碗里的直就连菜碟亦被舔出了直能梳妆打扮的镜面,为求稳妥这些垃圾玩意甚至纷纷冲凌丰举起了自个的碗,对此凌丰亦算是醉了忍不住轻笑着说了句:“这么快就想好未来的理想职业了,没钱,隔壁屋的,过来办正事。”
虽说心不甘情不愿但如此尚能以市场两倍的价钱卖掉手里的股票似乎也谈不上亏,一番操作甚至还有人忍不住暗自窃喜,而一切办妥凌丰自有办法叫他们从天堂瞬坠地狱:“韩律师,让他们落魄街头之前留下个美名。”
才刚刚幻想着退休之后的幸福生活却被这一桶冷水直接来了个透心凉心飞扬,损失最大的武副总一看声明若非刚吃过速效救心丹只怕早已嗝屁,但正因为没被气死所以才会含恨撕了手里那声明,然后更歇斯底里的喊出句经典台词:“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没有废话没有后悔的机会,大锤一闪而逝代表武副总那彩蛋应声而碎,但不比之前那三枚特殊彩蛋其内罪证并没有一溜烟四散:“思韵,先来个一年期,一点一点慢慢玩,时间间隔三十秒。”
逮着了机会律师自然比凌丰更缺:“给,还有二十份,您慢慢撕,而若是签慢了钱倒也可以省了,你的那些证据我看过,多了不好说,二十五年跑不了,那种幸福的日子咬咬牙很快便会成为过去。”
一年两年刑期尚能靠那牛皮哄哄的金牙大状打赢而若刑期超过十年且证据太多则无论什么牙都无能尽数打掉,屏幕上的红字倒数旁边是搂着美人无耻邪笑的凌丰,画面美到直如地狱忽现人间武副总只觉自己胸闷气喘随时都会嗝屁,不过这货确也够怂,离下一次倒数尚有二十九秒这货原本直挺的腰便像失了支撑一般软成了烂柿子:“停,我签。”
心已碎胆已寒又哪敢有任何停顿,不过一切办妥他却有点不放心,隔了好一阵才怯怯说道:“那个,那个,现在我已一无所有,那些能删了不?”
闻言凌丰露出极具玩味的坏笑然后手指轻敲桌面然后媚声说道:“一无所有?”
真要是一无所有又如何支付之后那高昂的律师费,于是武副总拿起餐巾狠狠擦了一把额头的虚汗,隔了好一会武副总整个人又成了泄了气的皮球,眼花了耳背了手亦颤到直如捣蒜:“你,保…不,我现在能走了吗?”
“呵呵,自然。”
人皆存侥幸心理,有了武副总的示范其他人只恨自己动作太慢,但快有快的好慢亦有慢的悲哀,自个的名字都能重签十来遍若小学语文老师来了只怕还得打手板,最终一切尘埃落定一直紧绷的叶芷终于瘫软在凌丰怀里,不经意间眼角便滑落了酸涩的泪:“外公,妈妈,你们的仇我终于报了。”
叶芷身在国外且有人作伴的母亲虽然性命无忧但当年那事却令其精神状态时好时坏,所以这些年叶芷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可想而知,轻轻抚摸着叶芷细若游丝的秀发然后低下头轻轻头在叶芷耳旁轻声说道:“亲爱的,既然你大仇得报要不今晚咱俩多来几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