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门的另一边（大结局 下）

程玉玲并不惊慌，仍是神色如常。

她的脸上又浮现出唐慧如从小就很熟悉的那种睥睨的神态，仿佛她唐慧如只不过是一个小丑，一只虫子。

“看来这次你找到了很好的帮手，”程玉玲冲她一扬下巴，“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