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场1985:养只熊崽好撵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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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戴松雪地起飞,小小二憨遭袭

好在地上有积雪,戴松没一下摔懵。

一嵌进雪里,他就急忙挣扎着爬起来,可顿觉菊门一紧!

那老母猪已经盯着他不放了,对着他的屁股猛地一挑,疼痛连着肠子直达腔子深处,

“二憨!帮……”

戴松来不及呼救,“啊……!”

他再次腾飞。

在空中完成一个姿势张扬的前空翻后,戴松直接扑在雪里,不动弹了。

其实不止野猪,很多野兽都会优先攻击体型更大、更具威胁的对手。

戴松一米八几大个儿,又穿的厚实,往小熊旁边一站和大熊没两样,急眼的老母猪不撅他撅谁?

见戴松没了动静,老母猪也没打算放过他。

毕竟那头小棕熊已经跑没影了。

戴松算倒了霉了,老母猪虽然没有獠牙,但是它会啃啊!

都传野猪也吃肉,民国的时候更有野猪吃人的传说,这会儿他信了。

虽然暂时没撕破身上的棉衣,可棉衣老旧,里面棉花东一坨西一块的,并不均匀,

老母猪叼了几口,竟然找到个没棉花的地方,一口下去直接给戴松咬破防了。

野猪听力何其敏锐,本来只是找不到罪魁祸首的棕熊,盯着“死了”的戴松泄恨而已,

听戴松还有动静,它顿时就来了劲,一蹄子剁在戴松尾巴骨上。

戴松登时倒吸一口冷气,一怒之下他抽出腰间小锄头,

扭过身咬牙切齿地朝着老母猪脑袋就是一锄,

“我!!槽!!!”

重锄夯地,老母猪目中凶光大盛,机敏躲过后抓住戴松锄空的机会,又给他撅出去五六米。

戴松给老母猪撅的在雪地上连翻带滚,枪早在初次升空的时候就不知道飞哪去了,一时间,他满腔悲愤;

重生前混的再惨也不过饱一顿饿一顿,住两百一个月的挂壁房这个样子,

怎么重生后混的更惨,老被野猪拱?!

黄毛子拱了老母猪拱,下次是不是要给花啦棒子也拱两下?!!

正当他想到这,一个毛茸茸的小东西从他脸上踩了过去,

微臭的气温、焦黄的颜色,戴松一眼就认出那是跟在老母猪身后的小花啦棒子。

“没劲了,毁灭吧。”

正当戴松精疲力尽趴在雪地里摆好姿势,准备接受现实的时候,远处传来花啦棒子撕心裂肺的惨叫。

一时间,戴松只觉身边溅起无数飞雪将他掩埋,随即危机感顿消。

“嗯?”

戴松疑惑地从雪中露出半个脑袋,

只见不远处,二憨正叼着一只花啦棒子的后蹄使劲甩动,

那花啦棒子和布偶一样在空中颠来倒去,叫声极其凄厉。

见老母猪领着它刚放跑的小花啦棒子朝着它冲去,这才嘴巴一松,甩飞了那只惨叫小猪,急忙朝林子深处跑。

缩在雪里的戴松看见,二憨边跑边朝他投来不舍的目光,

深情和眷恋在它的眼神中交织,

它的小眼睛比以往任何一个时刻都要晶亮,

里面蕴含的勇气之光简直盖过了天上的日头!

戴松鼻子一酸,他想起了刚遇见二憨时,偷老六家狗饭拌汤喂它时的温馨,

想起了他第一次逮灰狗子给二憨玩耍,结果被灰狗子咬破爪子时的恨铁不成钢,

想起了一人一熊从黑熊爪下逃脱,搬去二憨新家路上的满心期待。

要到头了吗?他和二憨之间的缘分?

不!不要小看他和二憨之间的羁绊!

戴松心底里蹿起股火,支撑着他忍痛从雪地爬起,开始四处找枪。

而二憨则是撒丫子在林地里绕圈奔跑。

起初它也是傻傻地跑直线,直到被老母猪连着撵了两次,屁股上的毛都给老母猪给啃秃了一块儿,

它本能地掉头想找戴松,结果发现那老母猪不太会拐弯,要先停下来才能转的过来,

二憨撅着唇皮子,边跑边噗嗤噗嗤喘粗气,

几个臀刹配急转拉开距离之后,

它看向身后笨拙转向的老母猪,微眯小眼睛,表情十分得意:

自个儿脑袋瓜可真聪明!

可乐极就会生悲,

二憨心里正美呢,一回正头,咚一声又撞树上了。

它脑袋上本就鼓着大包,这下直接包上叠高高,一时只觉得脑子突突的。

树经它这么一创,一截手腕粗的枯枝掉了下来,正中它头上的包上包,二憨登时就和王八似的四脚一蹬,仰雪地里翻不过来了。

老母猪一下就抓住了机会,冲到二憨身后,对准它后腿之间的小小二憨,瞪着眼睛就是一猛撅。

这下给小二憨眼珠子都干红了,可它现在偏偏四爪不听使唤,

剧烈的疼痛让它直叫唤,可它连翻身爬起来都做不到。

绝望下,二憨的小眼睛里汩汩滚落泪水,

完了,别说小母熊了,以后抬腿撒尿都多余了……

下一刻却听一声炸响,身旁的雪地瞬间爆开。

大量雪花飞溅,在地上留下一个硕大的坑。

二憨歪着头,抽了抽鼻子,泪汪汪的小眼睛又晶亮起来,

是火药的味道!!!

“嘤昂!!”

它憋出浑身的劲儿,却也只能夹着嗓子叫了一声,内里饱含对辣手摧卵老母猪的无尽控诉。

打它!!!

俺感觉不到小小二憨了!!

戴松看着不断测试小小二憨质量的老母猪,气的眉头直跳,

这畜生挑他的时候也是盯着下三路,挑二憨更是眼里只有小小二憨。

猪狗不如啊!

戴松撅枪换弹行云流水,

刚刚一枪他瞄的老母猪前蹄根部靠后两寸的位置,

那是心肺所在,结果射到左边两米外的雪地里,

现在和野猪距离不过二十米,他已经把这把枪的准心偏差完全吃透,

这一枪,誓要打爆它的头!

嘭的一声枪响,唯一一只花啦棒子尖叫着跑了,

而二憨炮也顿觉小小二憨附近一阵温热。

它歪过头看着跑来的戴松,

小眼睛里的泪水啪嗒啪嗒地掉到雪地上。

无声的哭诉最是震耳欲聋:

完啦!

小小二憨……坏掉啦!!

结果戴松也没帮它用药包扎,只是费劲地给它翻过身来,捋了捋它的后背,

“二憨,没事吧?没事走两步?”

二憨蔫了,趴在雪地上,熊生再无丁点盼头。

“咋的啦?给拱疼啦?”

“昂~”

“咋有气无力的呢?拱哪了我瞅瞅。”

二憨蔫头耷脑,听戴松这么说,它也只是不抱希望地撑起前爪,

妖娆地翘起一条后腿展示“战损”,

它也没胆子看,脑袋一个劲地往戴松怀里钻,喉咙里哼哼唧唧的好似呜咽。

戴松看了也是惊呼出声,咋一裆子血啊!

二憨最疼惜它小兄弟了,这个反应,不会给这死母猪咬坏了吧!

戴松越想越自责,一边安抚着怀里的二憨,一边抓了把雪敷在二憨裆上。

“敷上!敷上就不疼了哈~

哎呀!啧!

这咋……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