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怀抱师姐等师尊,陈久的筑基之法
陈久正疑惑师姐这是怎么了,紧握着他手臂的玉手忽然脱力。
连少女丰腴的身子也软软的倒向他。
软玉入怀,特别是师姐“大”的惊人,那无意间倾斜的春光和压过来的柔软感,让陈久坐立不安。
他没有过多遐想,将师姐抱在怀里,手臂拦住那与胸襟不成正比的柔韧腰肢,连叫了两声才确定她是昏倒了。
师姐也没被凌师兄碰到,难道是金丹逆伐元婴,功法带来的后遗症?
陈久今天才练气,对修士了解也没多少,根本看不出花月熙的病症。
师姐也是心大,说倒就倒。
他们现在在道峰,离神韵峰有多远都不知道,他一个练气怕是得跋山涉水好几天。
这种情况,只能求助师尊了。
陈久单手抱住师姐,这柔若无骨的触感实在让人迷恋,深渊似的雪白沟壑总能不经意间吸引他的目光。
花月熙的脸颊轻轻靠在他肩头,粉嫩香艳的唇瓣惹人垂涎。
有点艰难的取出弟子令牌,陈久注入灵气,勾动师尊留的灵气。
“师尊,我跟师姐在道峰斗法场不远处,师姐跟一位师兄切磋后晕倒了,你快来看看。”
裴绫韵的回复很简短:“行,马上到。”
弟子令牌沟通虽然方便,但只能在道宗范围内使用,作用时间也短还需要留有双方的气。
不过它的使用门槛低,练气一层也能使用。
通讯符的话造价高,最低使用要求是筑基期。
陈久怀抱师姐焦急等待,美人在怀既是享受也是折磨,他跟师姐清清白白,不能动手动脚,多少有点不适。
他转移注意力,把视线从雪白深渊移到不施粉黛却精美俏丽的脸颊。
心里好奇师姐为什么要一直戴着黑纱,难道眼睛有疾?
不应该啊,以师姐的境界实力,就算有伤有病也能轻松治好。
怀揣着好奇心,陈久把手探到了黑纱前。
手伸过去却又无从下手。
这几天师姐对自己这么好,他忍心趁师姐昏迷窥探师姐的秘密吗?
与其心存芥蒂的取下黑纱,不如等师姐醒来亲自询问。
不过多时,裴绫韵飘然落下,她闪身来到弟子身边,从陈久怀里接过花月熙。
细细感受一番,清冷的眉头颦蹙起来:“没有大碍,只是意识很淡。”
“她以前没出过这种情况,得等她醒来问她是怎么回事。”
花月熙的身体好的不能再好,金丹甚至是元婴的身子骨都没她好。
可是这样的身体说倒就倒,这本身就有大问题。
听到师姐没事陈久也是松了口气。
高冷仙子师尊怀抱睡美人白发师姐,这绝美的场景着实惊艳到他了。
特别是雪峰挤在一起,雪白大长腿交叠的美景。
能有这样的师尊、师姐,是人生的一大幸事。
“师尊,师姐为什么一直戴着黑纱,她的眼睛怎么了?”
陈久询问道。
裴绫韵本是冷傲之人,此时眉宇间尽是温柔:“你看到了?”
陈久摇头,他要是看到也不会发问。
裴绫韵回忆了片刻说道:“眼睛是她的秘密,你得亲自问她。”
“走,回峰。为师要领教一下你五行之体练气后的本领。”
“师尊,我可什么都没学呢,哪有什么本事。”
师尊飞起来要比师姐御剑稳的多,当然不排除师姐整他的可能。
场景迅速变换,神韵峰峰顶。
裴绫韵将花月熙安置到洞府休息,带陈久出来修炼五行。
“你挑了什么功法?”
陈久拿出拓本说:“《五行归一决》,我相信我的感觉。”
裴绫韵拿过功法观摩、推演了一番,道:“可行,每个人的道都大不相同,若你相信这是你的道,那便坚持走下去。”
“这或许是你的完美筑基之法。”
裴绫韵停顿片刻让陈久消化,又继续教诲:“练气这个阶段,不必心急。”
“若说筑基是为后面的道途打根基,那练气便是一切开始前的准备,一步一步来,你会发现修行之路豁然开朗。”
陈久躬身:“弟子谨记。”
他踏入练气很快,仅仅三天,相比于最近两天裴绫韵挑选进入神韵峰的新弟子,他的进境简直是神速。
师尊是在教导他欲速则不达,修行之路要一步一个脚印。
“先前计划的修五种单属性功法照旧,这是不可跳过的过程。”
“这需要你在练气七层前完成,届时你的肉身和灵气都会迎来质变。”
裴绫韵孜孜不倦的教导,让陈久受益匪浅。
别的不说,至少练气期的目标有了。
“第一个月,你先在宗门各处熟悉五行,等能将灵气凝实,为师授你功法。”
裴绫韵说着,不忘给陈久展示。
那素白无瑕的手指伸出,水团与火焰交互。
“一个月做不到,那就再一个月。小久,为师相信你的悟性。”
“弟子定不会让师尊失望。”
“月熙醒了,先去看看。”说罢,裴绫韵灵气裹着陈久,眨眼间就来到师姐的房间。
此时,花月熙弓腰坐在床上,手抚着额头,遮目的黑纱半挂,精美白皙的锁骨下是被撑满的浅色金凤肚兜。
少女略显迷茫,看到来人欣喜道:“师尊,小久。”
突然,她注意到师弟灼热的目光,脸颊迅速升温,一抹绯红升起。
她将将被子扯上来,遮住大片雪腻的肌肤和傲人的身段。
男女有别,自己只穿着肚兜怎么能被师弟看到,羞死人了。
陈久一直都知道月熙师姐很大,毕竟平时那鼓起的宽松劲装长袍就是最好的证明。
只是他没想到会这么大,那惊人的半圆弧线,如玉碗倒扣一般。
师姐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承受的重量!
师姐娇羞,陈久不自觉偷瞄了几眼默默退出房间。
片刻后,裴绫韵和花月熙一起走出。
师徒二人风华绝代,各具千秋。
“师弟不必担心,我没事。本师姐可是天下第一金丹。”
花月熙没有一丝病态,精气神也很足,仿佛方才说倒就倒的人根本不是她。
新弟子入门之际,师尊裴绫韵颇为忙碌。
有事先一步离去,屋子里只剩下师姐弟二人。
陈久盯着花月熙的脸,开门见山问:“师姐道峰时,你是怎么了?受伤还是功法反噬,可吓死师弟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