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吃了贾元春
当然，宫中的那些小道消息，也逃不过周标的耳朵。
他听后，脸色阴沉，心中隐隐生出一丝恐惧。
“这种手段，简直……”
他不敢再往下想。
而周炳成对戴权的做法却颇为满意。
“咚咚咚！”
“恭喜太上皇陛下！贺喜太上皇陛下！下雪了，老天爷降下瑞雪了！真是好大的一场瑞雪！”
刚入宫的女官贾元春轻轻叩响殿门，声音中带着激动。
里面传来周炳成的声音：“进来吧！”
贾元春一听，心中顿时乐开了花。
这可是太上皇修行的精舍，自从太上皇开始斋戒祈雪，就再没人能听见他的声音，更别说被召见了。
此时被太上皇叫进去，肯定是他高兴了，说不定自己也能因此得到些好处。
贾元春虽然入宫不久，才十五岁，但心思已经颇为细腻。
她急忙推开门，轻手轻脚地走到纱幔前，跪下道：“奴婢叩见太上皇陛下！”
“你就是贾元春？抬起头来让朕看看！”
周炳成的声音透过纱幔传来，语调平静无波。
“奴婢正是贾元春！”
纱幔之外，贾元春怯生生地抬起头来。
十五岁的贾元春明眸皓齿，十分漂亮，不仅容貌出众，更兼气质高雅，举止端庄。
她的眼眸仿佛两汪清澈的泉水，闪烁着智慧与温柔的光芒，让人一见难忘。
肌肤如雪，细腻光滑，在阳光下更显得晶莹剔透，仿佛轻轻一碰就会化开一般。
贾元春自幼便受到良好的教养，琴棋书画样样精通，更难得的是她性格温婉，待人接物总是和颜悦色，从不轻易发脾气。
在家族中，她是众人公认的才女与淑女，深受长辈们的喜爱和同辈们的尊敬。
这一次，也是贾母亲自将她送进宫里，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孙女未来的期许，也有深深的不舍与担忧。
但是为了家族兴盛，她不得不如此。
贾元春原本满怀憧憬，以秀女之姿踏入皇宫，梦想着能近身侍奉新皇。
未曾料到，命运弄人，她竟被太上皇看中，召至身旁。
“陛下，外面大雪纷飞，戴总管让奴婢前来侍奉。”贾元春轻声禀报，心中忐忑。
周炳成端坐其上，神色庄重，眼中闪烁着锐利的光芒，仿佛能洞察人心。
他轻轻一扫，目光便落在了贾元春身上。
冥冥之中，一道华气萦绕，果真是钟灵毓秀的十二金钗之一。
果真是气运不凡。
“在你眼中，朕可算是一位好皇帝？”周炳成站起身，背对着贾元春，眺望着夜色中的宫城，突然开口问道。
贾元春心中一惊，膝盖不由自主地一软，“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颤抖。
“陛下自然是位明君，自登基以来，您力改旧弊，勤勉治国，选拔贤良，日夜操劳，只为我大周亿万子民。臣女虽愚钝，却愿为陛下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言罢，贾元春额上已布满细汗，身体紧绷，眼神中满是惶恐，生怕自己的言辞不能让周炳成满意。
周炳成听后，竟像是听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事情，笑声爽朗，回荡在夜空中，好一会儿才渐渐平息。
他转过身，一只手轻轻伸出，示意贾元春上前搀扶。
“朕有些累了，你陪朕歇息吧。”周炳成的语气平和，却让贾元春瞬间愣在原地。
“侍……侍寝？”贾元春一脸愕然，仿佛被雷击中，整个人呆若木鸡，完全不知所措。
贾元春的脸上瞬间染上了绯红，她低下头，双手紧紧交握，心中五味杂陈。
她从未想过会有这样的一天，更未曾料到会被太上皇召来侍寝。
在她心中，太上皇周炳成几乎可以算作是她的长辈，甚至是爷爷辈的人物，这样的安排让她感到无比尴尬和为难。
“陛下……臣女……”
贾元春的声音细若游丝，她鼓起勇气想要拒绝，却又害怕自己的言辞会冒犯这位太上皇的威严。
一时之间，她陷入了两难之地。
周炳成似乎读懂了她的心思，嘴角勾起一抹温和的笑意。
“怎么，元春，你不愿意吗？如果真是如此，朕绝不勉强你。”
贾元春心中五味杂陈，她深知自己无法违抗皇命，但又不愿违背内心的意愿。
然而，在短暂的挣扎之后，她最终还是做出了决定。
她低下头，声音中带着一丝坚定：“陛下，奴婢愿意。只是……奴婢愚钝，恐不能侍奉陛下周全。”
周炳成闻言，眼神中闪过一丝满意：“元春，你无需担心。只要你用心，朕相信你一定能够胜任。”
贾元春闻言，脸颊上浮起淡淡的绯红，然后伸出纤纤细手，搀扶着周炳成的手。
但是出乎预料的是，周炳成反手直接用力，将她揽在怀中。
“那我们就安息吧！”
一夜无话，春意盎然。
…………
祥瑞已至，宫中却意外地沉静下来，连空气都似乎凝固了。
大明宫殿外，戴权身着锦衣，一丝不苟地守在门前。
他掐算着时辰，待时机一到，便轻轻推开殿门，尖细的嗓音在空旷的大厅中回荡。
“陛下，请保重龙体，切莫过于劳累。”
在皇宫深处，皇帝们的私生活总是被严格管理，尤其是行房之事，需得适可而止，以免伤了根本。
太监们作为皇帝的贴身侍从，自然有义务时刻提醒。
此时，精舍内的槅门大开，寒风夹杂着几片雪花，穿过精致的槅窗，又穿过宽敞的槅门，悄悄溜进殿内，带来一丝凉意。
风轻轻撩起纱幔的一角，露出了里面周炳成的身影，他虽年迈，但精神矍铄，丝毫不畏寒意。
然而，一旁的贾元春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紧紧裹着锦被，眼中满是担忧。
“狗奴才，朕还没让你进来，你便擅自闯入，还不快滚出去！”周炳成的怒喝声突然响起，中气十足，震得整个大殿都为之一颤。
戴权闻言，吓得连忙跪下，额头磕在地上，发出“砰”的一声响。他抬头望向太上皇，只见周炳成青丝中夹杂着几缕黑发，面色红润，精神焕发，心中不禁暗暗吃惊。
“陛下息怒，奴才只是担心陛下龙体……”戴权颤声辩解道。
“好了，朕自有分寸。”周炳成不耐烦地打断了他的话，“你且退下，没有朕的吩咐，不得擅入。”
戴权连忙应诺，磕头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