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程序正确
“大义？”
止水大脑轰鸣，不断的念叨着这个陌生的词汇。
“理解大义对你而言还有些困难，你便将之当做共识吧。
正如你方才所言，身为木叶忍者服从火影实乃本分，如果所有木叶忍者都是这样认为的，那火影就会确实的拥有统帅所有忍者的权利。
即便是各忍族豪强也不敢公然反对火影的命令，这就是大义所带来的威望与权利。
当然，这样的权利并非无限的，大义的约束也并非永固的，它会随着威望与实力的衰弱而不断消失。
直到某一天礼崩乐坏，一切倾覆，届时自会出现另一个人重新建立秩序，凝聚共识形成大义。”
司马懿亲眼见过皇权的崩塌与重建，心有体会，不过木叶的历史太过短暂，他并未过多描述。
止水听得目瞪口呆，这道理过于深奥，他难有同感只得一一记下日后慢慢体会。
“这些东西你先记下，日后你会有机会体悟的。”
如果没有机会，那就只能说明他们失败了，止水就更不需要明白了。
“是，老师。”
“接下来便跟你说说今日为何让你树立威望。”
止水正襟危坐，司马懿正欲解释却听啪的一声只见辉双手一拍当即说道：“懿大叔，我知道了，肯定是为了让大家都信服止水，等我们回去就想办法让止水当火影！”
.....
司马懿沉默，你要说他错吧，其实拆开单独来看都是对的，但要说他是对的，照他这么干宇智波很快就得被灭掉。
“不，不对吗？”
见司马懿沉默不语，辉气势骤然滑落，顿时变得不自信了。
“是，也不是。”
良久，司马懿如此回复，随后以早点休息为由让宇智波辉先行回去了。
“辉那边，我在路上多花些时间，你们暂时似乎不太适合一起上课。”
“啊哈哈哈，老师...说的是。”
司马懿倒不是觉得对方蠢笨，而是发现这样的教学有些不太合适，而且接下来的话暂时还不方便让辉听到。
“他说的大部分都是对的，今日立威的确是为了让他们信服于你。
不过，目标并非外人，而是那些宇智波的族人！”
仅这一句止水瞬间瞪大眼睛反应了过来，“所以，老师的意思是接下来的目标并非火影而是族长？”
司马懿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称赞道：“不错，孺子可教也！”
“今日你于高台可曾注意到族人的反应？”
止水点头，想起了那一双双不由自主开启的写轮眼，那是对他的认同。
“这些人将会是你的底气，日后你争夺火影之位的根基。
对待他们绝不能与对待外人一般，你要有足够的威望才能让他们认同你，如此，你才能得到驾驭宇智波的权利。
而对于外人，你要做的才是许利施恩，笼络人心。”
止水皱眉，有些为难，“这不是区别对待吗？”
“这就是区别对待！”
司马懿没有否认，直接说道：“宇智波一族与你的利益是相同的，他们不需要你刻意拉拢只要你威望足够能做到赏罚分明，他们自然就会站在你这边，拥戴你。
除非你与那位先祖一般。”
先祖指的自然是宇智波斑，他看清了宇智波在木叶的未来，但是在当时离开木叶与所有宇智波的利益是相冲的，所以没有多少人愿意站在他的身边。
“利益相同？”止水眼眸一动，恍然大悟。
“老师我明白了，拉拢其他忍者只是手段，最终的目的依然是为了让宇智波变得更好！
这就是您说的做事要权衡利弊，更要有长远的目光，明确的目的！”
“哈哈哈，不错，立威是手段，施恩也是手段，万般手段皆是为了最终的目标！”司马懿欣慰点头，这些东西还记得至少是个勤勉之人。
听到夸赞止水不由欣喜，随后司马懿又浅谈几句后便觉乏困，也不拖课当即决定告辞。
毕竟身体才是成事的本钱。
次日，忍军开拔返回木叶，四百余人轻装简行迅速上路。
这就难为司马懿了，他虽然已经可以提炼查克拉，但修炼时间太短，速度不快倒也罢了，最重要的是难以持久，止水只得以其年长为由帮忙购买了一只马匹。
五十岁的老人家了，众人还算体谅，并未多言。
一连数日，司马懿白日骑马赶路，晚上还要研习封印术。
好在他久处军中，这等颠簸还不算什么。
几日之后，司马懿终于抽出时间在晚饭之后为辉讲课。
不过手中无物，两人又皆不通此间历史，只得引用止水这段时间所作所为一一讲解。
“那天我就好奇，止水怎么变得这么聪明，原来都是懿大叔你教的呀~”
听司马懿讲述水户门昌吾通敌一事，辉顿时回忆起那次会议自己口若悬河，几句话就逼得奈良指挥将水户门昌吾下职的场景。
“多学多思，老夫很看好你！”
“哦~懿大叔，你很有眼光嘛~”
如此，五日之后，众人越过乌镇接近了木叶。
“老师，明天傍晚就能到木叶了，可那日之事却始终没有动静，我总觉得他们恐怕不会善罢甘休。”
这晚，营帐外，司马懿正为辉讲解那天他们营救援军的详细经过，止水得空走来，语气担忧。
“转寝力斗是转寝香惠的侄子，死了这么多天那女人居然没有报复，确实有问题。”
辉也算见识过转寝香惠对他们的仇视，对此深以为然。
司马懿轻笑，那日的手段虽然算不得高深，但是有奈良朱雀背锅那些小破绽并不会影响什么。
“无须担心，那日所为一切都有据可查，你只是听命行事，援军遭伏实乃天意与我等何干？
况且，以你二人实力与威望除非他们肯撕破脸皮，否则这件事绝不会出现在明面上。”
对于辉而言，那道命令可是他亲自找到奈良朱雀取的，前脚拿到撤军命令后脚援军就被坑到前线，如此巧合很容易引起他们的怀疑。
但也只会是怀疑，除非撕破脸皮探寻大脑，否则他们找不到任何证据。
当然，最重要的是他们的一切行动在程序上没有任何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