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二蛋在服装厂

二蛋进入车间，整个车间很大很大，二蛋第一次看到这么大的车间，

二蛋站在里面感到自己很渺小，很多妇女忙着用缝纫机缝合着衣服，

整个车间只有七八个男人，有的是缝纫机修理工，还有裁剪师傅。

二蛋看看妇女大约有一百多人，缝纫机不停嗡嗡响，人们都不停地忙着。

二蛋进来，没有人关心二蛋，大家自己干着自己活。

二蛋进来后一个管理模样的人过来，询问二蛋是否带有火柴之类，

二蛋说:“没带！”

那人别也没说什么，转身就离开去忙了，车间里温度挺好，

二蛋穿了棉袄棉裤。进来不大会儿有点热，

二蛋看了看，和老大爷退了出来，

老大爷说:“你住哪儿？”

二蛋说:“在第一排有间屋。”

老大爷说:“你在第一排有宿舍？”

二蛋说:“刘老板暂时让我住的。”

老大爷说:“我们这宿舍很紧张，

一般都是四人一间屋。”

说着老大爷指着车间后面三层小楼，

就是在餐厅后面的三层小楼，是女职工宿舍。

二蛋不被老大爷介绍，还以为三层小楼不是厂区的呢。

二蛋在工地，刘招才一直通过张立了解二蛋的情况，

刘招才夫妇开始对二蛋很满意，小家伙很知趣，做事很有分寸，

做事很叫人放心，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孩子帅帅的，说话很谦虚，也很懂礼貌。

刘招才夫妇很喜欢这个二蛋，自己闺女比二蛋小两岁，

自己孩子还常常撒娇呆萌，大人还需要哄哄，

可这个张二蛋自己外出打工了，刘招才夫妇决定，

只要张二蛋能在工地坚持半年，

刘招才就想法把二蛋招进厂里来，

对于三天打鱼两天晒网的孩子刘招才不喜欢，开始二蛋也常回家，

不过二蛋回家看看就回来，刘招才感觉也正常，

一个孩子想家很正常。张立也和刘招才说了，

张二蛋好几次询问刘招才家地址，

想去谢谢刘招才夫妇，二蛋自己忘了路怎么走，

刘招才听了也很高兴，就告诉张立，啥也不说，就叫他安心在这里干活。

张二蛋在工地表现的也挺好，和这些大男人处的也挺好，

二蛋嘴甜也挺勤快，在工地适应很快，也很勤快和大家处的挺好。

就这样二蛋在建筑工地干了九个多月，现在天寒地冻，工地开始停工了，

张立告诉了刘招才，刘招才过来接张二蛋去服装厂，

张立也很喜欢二蛋，常在刘招才面前夸二蛋虽然文化不高，

但学东西很快，干活不惜力气，小家伙也挺善于学习，

不是那种社会上流里流气的孩子。

刘招才决定留下二蛋，孩子不会不怕，

就怕不会还不学，接了二蛋回到服装厂，

刘招才突然想起了一件事，和二蛋交代一下。匆匆就走了。

二蛋来厂里上午看了厂里布局，车间有负责人。

上午二蛋虽然在车间时间不长，二蛋看出了门路。

妇女基本用缝纫机缝合衣服，有专门裁剪的，

还有负责维修缝纫机的，还有验货的，

再是有运送成品和布料的人，各司其职。在车间人很少交流！

二蛋粗略看了一下，车间有一百多人，

男人七八个，其余是妇女，岁数在三十到五十岁之间。

上午二蛋也不知自己干啥，在厂区里胡乱转悠。

中午二蛋拿着餐具去餐厅吃饭，餐厅有四间大房间，

里面有桌椅。二蛋打饭时正是人多的时候，

大家排着队，二蛋拿着餐具排队，二蛋前后都是妇女，前面妇女问二蛋是干啥的？

二蛋说:“阿姨，我是在这里工作的！”

那妇女对二蛋说:“你是刚来的？”

二蛋说:“上午刚过来！”

那妇女说:“你是刘老板的亲戚？”

二蛋说:“也不是亲戚，不过认识刘老板，上午就过来！”

轮到二蛋打饭，餐厅的桌子上都有了人员在吃饭，

二蛋一看都是妇女，于是二蛋打了一份土豆块炖肉，二蛋要了四个馒头，

好多妇女看到二蛋拿了四个馒头而好奇。

一些人边吃边议论着高大帅气的二蛋。

这些妇女一般是两个馒头一份菜，有的两个人三个馒头两份菜。

二蛋拿着饭回到宿舍，二蛋看到土豆块炖肉，

就很高兴，这里的伙食比工地好多了，

二蛋吃了四个馒头一份菜特高兴，菜很好吃。

二蛋打饭时看到餐厅旁边有锅炉，于是吃饭了拿着快餐杯去打水。

二蛋再去餐厅时。餐厅里吃饭的人很少了，餐厅里人正在收拾卫生，

二蛋打了杯水，和餐厅人员帮忙打扫卫生，餐厅人员问二蛋情况，

二蛋和餐厅人员说了自己是刚来的，忙完餐厅，

二蛋端着水回宿舍，二蛋知道以后出去买个暖瓶，自己喝水我方便。

下午刘招才回来，二蛋正帮着装车，刘招才也没特意安排二蛋具体活，

二蛋帮着装完车后，回到车间，于是二蛋又忙起打扫车间卫生，车间很暖和，

有人往里面上时不时撒些水，二蛋哪里需要人，

就去哪儿帮忙，就这样二蛋在厂打杂。

二蛋来到厂里确实是啥也不会，开始在车间打扫卫生，装装车，帮着搬运东西。

一连几天二蛋就干这些活，夜里常起来巡巡厂区里的安全，

刘招才也没特意给二蛋安排活，二蛋成了厂里自由人。

也给刘招才打扫卫生，打水，洗车，

夜里值班巡厂区。装卸工。这些活忙完了，

二蛋学习修理缝纫机，师傅那里很多配件，

只要有工具把坏了弄下，换个新的零件就行。这些活二蛋一学就会。

二蛋对裁剪师傅很佩服，一把尺子，一个根粉笔，三画两画一条裤子就完事了，

剪完放到一旁，缝合人员过来拿裁剪好的布料。回去缝合做成成品。

自从二蛋来了，二蛋干了起来整个厂区里一些杂活以及办公室里的卫生，

就这样刘招才清心多了，刘招才没有单独招巡夜的人，

这个必须知根知底，这么多年都是刘招才和看大门老大爷夜里起来转转。

夏天好说外面转上两圈，但冬天夜又长又冷。

刘招才知道冬天巡夜是个很讨人反感的活，

一夜寻上三次这一夜基本睡不好了，

二蛋主动承担起了夜里巡夜任务，刘招才白天就不再另外安排二蛋其他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