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 66.龙族是什么
“权力？”
路鸣泽睁开了眼睛，他依旧在病房里，小恶魔也没有出现，闭上眼，他‘看’到了一片湖泊，小恶魔翘着脚坐在水流汇聚而成的座椅上。
“你依旧感受到了吧，身体的变化。”
“你说这个？”路鸣泽抬起手，修长的手指覆上龙鳞，指甲变得尖锐，“好丑。”
“忍忍吧，丑是丑了点，无障碍龙躯化可是纯血龙族才有的权利，就算是昂热要做到这种程度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路鸣泽看着手爪子产生了一个疑问。
“龙族到底是什么？”
“你这个问题值一个亿，美元。”小恶魔说。
路鸣泽无语道，“你就不能给我留点家底吗？”
“那本来就不是你的东西。”
“我捡的怎么就不是我的了？”路鸣泽据理力争。
“你也可以选择no。”小恶魔微笑着。
“好吧好吧，拿去，东西在哪儿不用我说吧。”
“当然。”小恶魔笑着说，“七宗罪对你来说并没有太大的用处，你可是掌握着刀匠本人的，可以让他给你打造一套。”
路鸣泽原本是想将七宗罪卖给小恶魔的，一亿美元的东西卖五千万不过分吧，那样的话老爹就能带一块真的万宝龙了。
“快说快说，可不许藏私，怎么也得有一亿两千万的价值才行。”
“竭诚为您服务，我的客人。”小恶魔塞巴斯的弯腰
，“世界树的果实掉落到地上变成了尼德霍格，尼德霍格吞噬世界树的根须掠夺了权利，又消化不良吐出了白王和四大君主。”
“龙王还能消化不良？”
“比喻啦。”路鸣泽走下座椅说，“他太贪心了，妄图将不属于他的东西占为己有。”
“世界树是什么？”路鸣泽立马说道，“上一个问题，你还没回答呢，这可不算附加的。”
“当然。”小恶魔慷慨的说道，“这本来就是问题的一部分，世界树是这个世界的规则具现化，也是这个世界最初的意识。”
路鸣泽疑问道，“不对吧，如果是这样，那地球生物最多也才几万年的寿命，你把恐龙放在哪儿？”
“请注意，我说的是这个世纪。”小恶魔脚下的海水沸腾，一颗巨大的树木一点点拔出水面，“在玛雅人的语言中，世界共有五次毁灭和重生周期，每一周期即为一个‘太阳纪’，总约为25800年，每一纪大约5125年，我们现在处于第四太阳纪的终末。
按照历法，2012年即为第四纪的终末，也是第五纪的开始，也就是说，两年后，这个世界将迎来毁灭。”
“我靠！那岂不是说我们仅有两年可活！不要啊，我还没到法定结婚年龄！”路鸣泽捧着脸，满眼的惊恐。
“当然是假的啦~”小恶魔邪恶的笑着说。
“靠！不带这么开玩笑的。”
“但，真相往往藏在谎言中。”小恶魔正色道，“玛雅人换个名字你就明白了，混血种。”
“你是说，玛雅人是一个混血种国度！”路鸣泽瞪大了眼睛。
小恶魔笑着说，“这个纪元是以龙族为核心，当人类开始窃取龙族的力量为己用的时候，毁灭就已经注定，玛雅人不过是一群勇于将世界真相公之于众的愚人而已。
奥丁就很聪明，他将真相写成神话，把尼德霍格塑造成诸神黄昏的罪魁祸首，所有人都知道，但所有人都不知道这是真的。”
“奥丁是谁？”路鸣泽问。
小恶魔皱眉，“你不知道？”
“奥丁是最后的胜利者。”路鸣泽耸耸肩，“而我只是个普通人。”
“这倒是符合他的人设。”小恶魔说，“他是天空与风之王，唯一逃脱了昆古尼尔制裁的人。”
路鸣泽又有疑问了，“我记得昆古尼尔是奥丁的武器，他还用它.....”
路鸣泽的话说了一半就停下了，不对，昆古尼尔并不在奥丁手中，真正的昆古尼尔在北极，被路麟城穿插在小恶魔的本体里。
“你知道什么？”小恶魔有些好奇。
“我想起一些事情，又有了新的疑问。”路鸣泽看着小恶魔的眼睛说，“我听说真正的昆古尼尔插在你身上，但我亲眼见过奥丁用昆古尼尔射杀楚子航的父亲，并且在未来，奥丁以昆古尼尔锁定诺诺，老哥为了救她，主动承受了昆古尼尔的攻击。
到底哪一把才是真的？能差点杀死取回四分之三权柄的老哥，必然不是假的吧。”
“你知道的还真多。”小恶魔似是怀念的说，“两把都是真的，但并不是同一把，插在北极那一把是尼德霍格咬断的世界树树枝制成，奥丁手里昆古尼尔只是世界树的残枝，所以，那把枪其实是杀不死哥哥的。”
路鸣泽豁然开朗，那么这就解释的通了。
“那你又是什么呢？我曾经以为你是世界树，但似乎并不是。”
“这个问题的代价是你全部的灵魂，你真的想知道吗？”小恶魔戏笑着说，但不像在说谎。
路鸣泽没有露出害怕，而是好奇，“难道除了老哥的身体，还有其他的容器能承载你的伟大？”
“伟大？”小恶魔笑的很灿烂，“我喜欢这个词，短暂使用是可行的，我也不是孤魂野鬼，血统越是强大的身体，使用时间越长，你的话，足够使用一年了。”
“就像参孙和诺顿？”
“比那更高级，我现在所使用的身体是格陵兰海峡下的那具龙尸。”
小恶魔的慷慨让路鸣泽明白，他真的很着急。
“尼德霍格真的会回归吗？”
“那是必然的命运，要不然奥丁也会冒着被我抓住的风险出现，尼伯龙根就是他的圣域，就算是我在没有锚点的时候也进不去的。”
“再问一个问题。”路鸣泽举起手，“龙族与人类的根本矛盾在哪儿？”
“自由。”
“自由？”路鸣泽不明白。
“龙族受限于龙王，龙王受限于尼德霍格，尼德霍格受限于世界的规则，他们都不是自由之身，而人类，自诞生那一刻起就是龙族的玩物，更谈不上自由。”
“有没有一种可能，人类和龙族能共存？”
“呵呵....”
小恶魔一句嘲讽让路鸣泽陷入迷茫....
龙族和人类又有什么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