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完整的巴勒斯坦:英国委任统治时期的犹太人与阿拉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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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谢

英国对巴勒斯坦委任统治时期的这段历史曾引起过许多作家的兴趣,我首先要感谢从事这一领域研究的先行者们。我在耶路撒冷的犹太国立和大学图书馆(the Jewish National and University Library)中找到了他们所撰写的大部分书籍和文章,在此,我想对图书馆借阅部、阅览室和期刊部的工作人员表示感谢。

这项研究基于数以千计的档案材料,包含难以计数的文件。其中大部分文件保存在位于以色列、英国和美国的历史档案馆里。以色列的档案馆包括:犹太复国主义中央档案馆(Central Zionist Archive)、以色列国家档案馆(the Israel State Archives)、魏茨曼档案馆(the Weizmann Archives)、本–古里安遗产档案馆(the Ben-Gurion Heritage Archives)、劳工运动研究所档案馆(the Archive of the Institute for the Study of the Labor Movement)、工党档案馆(the Labor Party Archive)、哈加纳档案馆(the Haganah Archive)、贾博廷斯基研究所档案馆(the Jabotinsky Institute Archive)和雅伊尔之家档案馆(the Yair House)。

英国的档案馆包括:位于伦敦的公共档案馆(the Public Records Office)、帝国战争博物馆(the Imperial War Museum)、大英图书馆(the British Library)和国王学院的李德·哈特中心(the Liddell-Hart Centre,King's College)。其次还包括:牛津大学圣安东尼学院的中东中心(the Middle East Centre,St.Antony's College,Oxford)、牛津大学罗德楼图书馆(the Rhodes House Library,Oxford)、牛津大学博德莱恩图书馆(the Bodleian Library,Oxford)、剑桥大学图书馆(the Cambridge University Library),以及利物浦大学西德尼·琼斯图书馆(the Sidney Jones Library,University of Liverpool)。

我还需特别感谢北爱尔兰公共档案馆(the Public Records Office of Northern Ireland),该机构大方地向我公开了詹姆斯·波洛克的日记和信件。波洛克是最早进入巴勒斯坦的英国人之一,也是最后离开的人之一。

我使用过的其中一部分材料保存在华盛顿的美国国家档案馆(the National Archives)、纽约的犹太神学院(the Jewish Theological Seminary),以及德国慕尼黑的当代历史研究所(the Institute for Contemporary History)。

上述所有机构及其工作人员均给予了我慷慨、有力的帮助,以至于我怎么向他们道谢都不为过。在这些人之中,我必须特别感谢圣安东尼学院的克莱尔·布朗。

本书所依赖的大量材料都归私人所有,且在书中首次公开,它们构成了本书的基础。在此,我向这些材料的所有者表示感谢。马德里的蒙特费尔特女伯爵(Condesa de Montefuerte,Madrid)玛丽亚·伊莎贝尔·德拉西尔瓦(Maria Isabel de la Cierva)女士当着我的面打开了她父亲马德里的巴洛巴伯爵安东尼奥·德拉西尔瓦·莱维塔(Antonio de la Cierva Lewita,Conde de Ballobar,Madrid)的私人日记。这位伯爵在第一次世界大战期间担任西班牙驻耶路撒冷的领事。多亏了神奇的互联网,我才找到蒙特费尔特女伯爵,当她父亲那引人入胜的日记到达我手中时,我还得到了西班牙历史学家爱德华多·曼萨诺·莫雷诺(Eduardo Manzano Moreno)、以色列历史学家什洛莫·本–阿米(Shlomo Ben-Ami),以及特拉维夫大学苏拉斯基图书馆(the Sourasky Library)馆长丹·西蒙(Dan Simon)博士的慷慨协助。胡里奥·阿丁(Julio Adin)帮助我翻译了这本日记。

耶路撒冷的穆宁家族(the Munin family)为我提供了一座真正的宝库——其祖父阿尔特·莱文(又名耶路撒冷人阿萨夫·哈莱维)的私人文书和文学作品。在这方面,我还要感谢身为诗人同时也是小说家的安东·沙马斯(Anton Shammas)。

我要感谢拉马拉的哈拉·萨卡基尼和杜米亚·萨卡基尼,她们准许我研究他们的父亲,即著名的教育家和作家哈利勒·萨卡基尼的原始日记。这份文件具有无可比拟的重要性,但它至今也只以阿拉伯文和希伯来文的形式出版了其中的部分内容。在此,我也要向侯赛因·哈姆扎(Hussein Hamza)表示衷心的感谢,这位研究阿拉伯文学的学者协助我翻译了萨卡基尼的日记。此外,他还为本书所依赖的其他阿拉伯文材料倾注了大量的时间和精力。

利物浦的维罗妮卡·罗伯逊(Veronica Robertson)十分友善地向我提供了她父亲雷蒙德·卡弗拉塔(Raymond Cafferata)的自传、信件和其他材料。卡弗拉塔于1929年任希伯伦警局的指挥官。德–本森夫人则向我提供了她丈夫,巴勒斯坦托管国教育部门主任伯纳德·德–本森(Bernard de Bunsen)爵士的日记和其他资料。此外,彼得·刘易斯(Peter Lewis)少校在《英国近卫步兵团官方历史》(the Official History of the Grenadier Guards)一书出版前曾向我提供了该书相关章节的文稿。

我要感谢阿利·沙维特(Ari Shavit),他准许我引用耶路撒冷的玛格丽·本特威奇(Margery Bentwich of Jerusalem)的著作。本书还参考了亚伯拉罕·哈勒菲(Avraham Halfi)从特拉维夫城的创始人和早期居民那里搜集到的回忆录,在回忆录被集结出版之前,亚伯拉罕之女雷海勒·哈勒菲(Rachel Halfi)女士曾慷慨地向我展示了其中的一些章节。

耶路撒冷的什洛莫·哈莱维(Shlomo Halevy)向我提供了他父亲的几十封信件,当年他的父亲从巴勒斯坦把这些信件寄给了他身在维尔纽斯的父母。在这方面,我要特别感谢中央犹太复国主义档案馆馆长约拉姆·马约雷克(Yoram Mayorek),是他让我注意到了这些信件的存在。

耶路撒冷的洛特·盖格(Lotte Geiger)向我展示了其好友迈克尔·布莱恩特(Michael Bryant)的日记,还允许我引用了几封私人信件。

我想感谢圣城大学(Al-Kuds University)校长萨里·努塞贝(Sari Nusseibeh)博士,他的父亲当年是耶路撒冷的阿拉伯公众领袖之一。在他的许可之下,我才得以查阅其父所撰写的个人回忆录。在这方面,我还要感谢意大利记者洛伦佐·克雷莫尼西(Lorenzo Cremonesi)。

还有许多其他的人也向我提供了建议和个人信息,其中包括以色列空军历史和信息处处长阿夫内·帕兹(Avner Paz)上校、吉登·赫梅尔(Gidon Hermel),以及亚伯拉罕·库什尼尔(Avraham Kushnir)。我还要特别感谢联合国停战监督组织耶路撒冷指挥部(the UNTSO command in Jerusalem)的高级顾问安东尼·弗兰奇(Anthony French),他曾在政府大楼(Government House)接待了我。

我在写作本书之前曾花了三年时间用于调研,在此期间,我得到了两位年轻、优秀、有想法的学者的帮助,他们是奥弗·努尔(Ofer Nur)和乔纳森·卡明斯(Jonathan Cummings)。他们每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帮我完成了调研,不仅协助我搜寻资料,还贡献了他们的分析和理解,这使我获益匪浅。他们在工作过程中倾尽心力,同时还让我感受到了他们的友情。对此我特别感激。

阿维·卡兹曼(Avi Katzman)在编辑本书希伯来文手稿的过程中贡献了他的聪明才智。他总能在强硬与友好之间找到黄金分割点,同时帮我避免了不少错误。哈伊姆·瓦茨曼(Haim Watzman)是英文版的译者,他在翻译过程中帮忙进一步完善了手稿的内容。最后,我还要由衷地感谢我的经纪人兼好友黛博拉·哈里斯(Deborah Harri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