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陈同志
在抗战时期,今天我们用陈同志的视角来审视那段历史
我出生于湖南湘乡。出身将门,祖父为湘军将领官拜“花林副将”御封“武显将军”。
幼从戒为官致富,善战闻名于当时。
自幼我便受到他的影响,立志做一个运筹帷幄的大将军,十三岁我便怀揣着这个梦想加入了湘军。
也就是在这里我结识了我的一生挚友,我和他一起参加了护法运动。1916-1920年,,讨伐吴佩孚,驱逐张敬尧的战争,也在战斗中跟他建立起了深厚的感情。
后来我的军功越来越多,可内心却越来越难受,我们仗打赢了敲诈勒索百姓谓之犒军,打输了纵兵抢劫老百姓,说是补偿。
官字两个口,兵字两只手,受苦的都是百姓,1921年愈发清醒的我离开了湘军,成为了火车站的一名办事员,一边在粤汉铁路湘局作办事员,一边进入补习学校和业余中学继续学习。并在长沙参加“青年救国会”等群众团体,积极从事反帝爱国活动。
也是在这里亲眼见证了“27惨案”的发生。
这个时候我开始意识到中华想要复兴,必须要反抗帝国列强和铲除封建军阀,生逢其时肩担责任,为自由作战,为人权作战,只有前进绝无后退。
我决定继续从军进行革命,“创造革命军,挽救中国危亡。”黄埔军校的建校宗旨吸引了我。
于是带着这个梦想,我进入了黄埔军校,看到“升官发财前往他处,贪生畏死勿入斯门”的门面,我便决定将我的余生奉献给革命事业。
一期学员里数我性格最为乐观,又乐于助人,很快便成为学生中的带头大哥,我也被誉为“黄埔三杰”之一。
.在这里我看到了中国未来的希望,每个男儿都满腔热血立志救国,我也畅想着未来我们一起南征北战建功立业,后来我们一起并肩作战东征北战,我们在浴血奋战中建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我也在东征中成了校长的救命恩人,并从此受到了他的重用。
那是1925年10月,革命军在广东第二次东征讨伐叛变的军阀陈炯明。
我当时是黄埔军校第一期的,当连长,带着连队警卫。第三师与陈炯明主力林虎部遭遇,在华阳打上了,一打即败。蒋总急了,就跑到前线去督战,也不顶用,全师溃散。
校长对我说要杀身成仁。我劝他不要自杀,这个部队的军官不是黄埔军校训练出来的,不是你的学生。
我们撤退到安全地点,再收拢部队,还可以再打。蒋总听了我的话,借坎下台阶,不自杀了。
但吓得直打哆嗦,连路都不能走了。我看敌人已离得很近,情况太紧急了,就背着他跑,跑到一条河边,把蒋总送上一条船,我就组织部队顶住追击的敌人,掩护他过河,然后领他跑到一个安全的地方,这样就救了他这条命。我的脚在打惠州时负了伤,在背蒋介石那阵还没有好哩。
所有的人都很羡慕我,抱住了这个“未来中国之星”的大腿,可我却逐渐发现他跟其他军阀也是一丘之貉,在他那里我看不到中国未来的希望,于是我便决定离他而去,并与他决裂。
到了上海中共中央从事特科工作,后来不幸被捕,而后又从容出逃,中间邓文仪,宋希濂,曾扩庆纷纷从前线赶到南京,他们表面劝降,实则组织同学聚会,然后听闻国母亲自出面力保,我也有感同学之情,国母之意,却也痛于国家之内斗,黄埔同学之相残。
一九三七年七月七日宛平城的一声炮响,日寇开始了全面侵华。
在中华民族生死存亡的这一刻,华夏民族摒弃前嫌,一致对外,发表庐山抗战声明,自此吹响了全民族抗战的号角,我也能够与黄埔同学再次并肩作战,被改组为第十八集团军,我领命率领精锐之师北上抗战,我也发誓为保卫国土流尽最后一滴血。
我们在战场上连挫日军,得到美国驻华武官卡尔逊上校的盛赞,说我们旅是中国最好的一个旅,面对这样的赞誉,我内心却充满了苦闷。
用中国军人的血肉和百姓水深火热的生活换来的赞誉,对我来说是莫大的讽刺。
反而鬼子说三八六旅是他们的“眼中钉,肉中刺”,让我感觉到了恭维他们越是这样说,我越觉得我的抗争是有意义的,越是觉得他们已经穷途。
随着我们在敌后创造了一个又一个奇迹,我率领的旅被誉为太岳抗日根据地的一面旗帜。
后来鬼子日渐萎靡,而我们愈发强大,敌我优劣态势逐渐缩小。
为了摧毁中国军民的抵抗意志,灭绝人性的他们开始在根据地推行所谓的“囚笼政策”。
他们在所途经之处杀戮目所能及的人,烧光所有能作为部队补给的物资,用极其暴力和血腥的手段将整个根据地变成了修罗场,创造了整个华夏民族历史上最黑暗的时代。
他们意图通过压缩我们的生存空间迫使我们放弃抵抗,但他们显然忽略了一点,中华民族从来没有在外族的压迫下屈服过。
我心中始终存在一个信念:“一个民族的忍耐力,考验我们和日本都在消耗中忍耐二十年,看谁更有忍耐力,中国还是中国没有人灭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