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炸出来了
林承甫惊恐万分,他的确还有证据没来得及处理。
他有一个十分变态的嗜好,那就是每次强爆的时候,都会在底下垫一张白色的绸布,来一场酣畅淋漓的破魔作画。
完事之后,他还会将画作盖在对方的下半身,然后与对方合照留念。
然后,他就会将照片洗出来,连同画作一起,当作纪念品收藏起来,就藏在林东禾给他买的那栋写着别人名字的别墅的地下室之中。
那地下室,被他布置成画廊的样子,入口非常隐蔽,要是不知道的话,根本就找不到入口。
闲暇之余,他就会偷偷去往那处秘密房产,倒上一杯82年的拉菲,漫步在画廊之中,欣赏回味着自己的佳作。
而他也没想到高熙真会自杀,正将与高熙真的画作及照片正挂在画廊最显眼位置,等他知道消息的时候,已经被警方控制起来了,根本来不及处理。
在看守所的时候,他一直提心吊胆,可当他亲生父亲通过其他人告知他,警方和检方手里没有任何确凿的证据后,他就彻底的放松了警惕。
既然如此的话,他就放心了,觉得那画作及照片也没必要处理掉了,只要自己不说,应该没有人能够找到。
再者说了,那些画作太过惊世骇俗,其他人没有艺术细胞,肯定欣赏不来,要是没必要的话,还是留着自己慢慢欣赏就好。
可现在从江承焕的口中得知警方疑似有了新发现,他不由得惊恐了起来,以为那处秘密房产被发现了。
要是那些画作被警方找到的话,他们肯定能从上面提取到自己和高熙真的DNA,那样的话,自己铁定就完了。
一时间,林承甫心乱如麻,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江承焕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顿时知道对方被他炸出来了,内心的欣喜简直难以描述。
不过,江承焕并没有表现出来,而是佯装愤怒的样子,低声怒吼道:“阿西吧,你疯了,竟然还真的留下痕迹了,这都过去多久了,你还没处理掉,你是想把牢底坐穿吗?”
看着江承焕那愤怒的样子,林承甫吓得直哆嗦,有些不可置信的说道:“不,不可能,他们怎么会发现,我都藏得那么隐蔽。”
江承焕抬起手,伸出一根手指头指着他,怒其不争道:“隐蔽你个头,你难道不知道这件案子引起了多大的民愤,现在各大报纸头条都在关注这件事,警方被顶在风口浪尖上,他们即使掘地三尺也要找出证据。”
林承甫此刻已经六神无主了,哆哆嗦嗦的念叨道:“不会的,他们不可能找到的,不可能,绝对不可能,怎么会呢?”
江承焕深呼吸一口气,气急败坏道:“快告诉我是什么东西,藏在哪里,我看看能不能赶在警方之前销毁他,挽回局面。”
“我......”林承甫一个激灵,欲言又止,内心充满了纠结,不知道该不该说。
江承焕瞬间暴怒,一巴掌将林承甫扇倒在地,暴躁的怒吼道:“阿西吧,我跟你父亲可是同一条线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难道你还不相信我吗?”
“啊!”
林承甫尖叫一声,疼得直咧嘴,可看到江承焕的表情不似作伪,又想到他跟自己父亲的关系,瞬间就相信了他。
想到这里,林承甫连忙爬了起来,说道:“我信,我信江检察官!”
江承焕的脸色好了不少,却依旧焦急道:“那你快点说,我们跟警方抢时间。”
“我......”林承甫抬头看了看李金海,再次欲言又止。
见状,江承焕一挥手,让李金海先出去。
看到李金海出去后,林承甫这才吞吞吐吐的说道:“我当时在床上垫了一块绸布,现在就藏在冠岳区书院洞524号别墅的地下室。”
毕竟这种事情太过惊世骇俗,也太过变态,想到常人应该难以理解,现在要当着别人的面说出来,令他十分难以启齿。
当然了,话都已经说出口了,林承甫的包袱就放了下来,越说越顺:“地下室入口就在一楼的杂物间,在那口缸的后面,别墅是我父亲五年前用别人名字买给我的。”
将事情说完后,林承甫连忙抓着江承焕的衣服,惊慌失措,不停的恳求道:“江检察官,你一定要抓紧时间,抢在警方之前帮我将证据销毁掉,救我出去,要不然的话,我就死定了。”
江承焕的内心早已乐开了花,果然是没有经过社会毒打的年轻人,就是太年轻了,随便一忽悠,就找不到北了。
江承焕扒开他的手,起身就往外走,边走边说道:“我这就去将证据销毁掉,你放心吧,我一定救你出去。”
林承甫还是放心不下,在后面哭喊道:“你一定要救我啊,你要多少钱,我都让我父亲给你,我不想坐牢啊!”
不想坐牢?
年轻人,你就等着把牢底坐穿吧!
不过你不用担心,你在里面也不会孤单,你父亲会进去陪你的。
江承焕咧嘴一笑,一挥手,然后就往外走。
李金海和崔昌墉,以及朴灿烂连忙快步跟着江承焕走出办公大楼,一边好奇的问道:“检察官,我们要去哪儿?”
江承焕微微一笑,道:“我们去拿证据。”
李金海三人瞬间止步,不可置信的对视了一眼,随后小跑着跟了上去,有些不可置信道:“检察官,您是说林承甫的犯罪证据吗?”
江承焕点了点头,微笑道:“当然!”
得到肯定的答案,李金海若有所思了起来,崔昌墉和朴灿烈却充满了惊疑,他们对视了一眼,想到了刚才的那声惨叫,难道现在审讯都变得这么容易了吗,只要暴打一顿就行了?
两人没有停顿多久,再次小跑追了上去,满脸谄媚的开始拍起了江承焕的马屁。
对于崔昌墉和朴灿烈的彩虹屁,江承焕并没有反感,反而非常的享受这种感觉。
当然了,他没有将对方的话当真,也知道对方之所以如此,是因为他是检察官,是能够给他们带来权利的检察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