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神眷者和神眷能力
“代价？”丰臣伊九美疑惑地歪头问道：“什么代价？”
北川彻愣住：“就是……你用什么代价向神灵交换的这个测谎能力？”
丰臣伊九美震惊：“难道你需要付出代价？”
北川彻更加震惊：“难道你不用付出代价？？”
丰臣伊九美伸手按住额头，思考片刻：“我明白了，你是没有经历仪式的特殊神眷者，所以你和典籍上面记载的所有情况都不一样，所以你跟我还有源雪凛也不一样，你是完全特殊的存在！”
北川彻懵了：“典籍？什么典籍？你们还有典籍的？还有，源雪凛也是神眷者？？？到底有多少神眷者？？？”
丰臣伊九美吐出一口气，重新平静下来：“我们一个问题一个问题慢慢来。”
北川彻努力压下怒涛般激烈呼啸的情绪，缓缓点头：“好。”
丰臣伊九美直接承认：“没错，我使用能力的时候，不用付出代价。”
北川彻追问：“真的什么代价都不用？”
丰臣伊九美轻轻抬起手：“我打个比方，我使用神眷能力，就相当于做出这样抬手的简单动作，可以说是像呼吸一般自然，你明白了吗？”
北川彻顿时羡慕了：“真好！”
丰臣伊九美眼中闪过好奇：“对了，你的神眷能力是什么？”
北川彻坦率地回答：“说实话，我不太清楚。”
丰臣伊九美疑惑：“不太清楚？怎么会呢？这种事情应该就像是你的天赋才能一样清晰清楚才对啊！”
北川彻含糊地说道：“可能我有点特殊吧！”
丰臣伊九美觉得这很有道理：“应该就是这个原因吧！”
她思考片刻：“你大概讲一下你的能力。”
北川彻没有隐瞒的想法。
在测谎姬面前，真诚是最正确的态度！
北川彻双手合十：“祈祷，然后付出相应的代价，神灵就能帮我实现愿望。”
丰臣伊九美眼睛略微瞪大：“什么都行？”
北川彻点头：“在我的理解中，应该是这样的。”
丰臣伊九美沉默片刻，叹息一声说道：“真羡慕你。”
北川彻提醒：“丰臣桑，这是需要付出相应代价的！”
丰臣伊九美叹了口气：“就算是这样……”
就算是这样，这也是她梦寐以求的能力啊！
丰臣伊九美认真地问道：“你究竟需要付出什么代价？”
北川彻看了她一眼，语气迟疑：“很难形容，总之是很大的代价。”
丰臣伊九美盯着北川彻，眼神闪烁不定。
房间内安静了片刻。
为了避免这种情况继续持续下去。
北川彻开口问道：“神眷者很多吗？”
丰臣伊九美摇头：“很少，少的可怜。目前只有三个神眷者，我、源雪凛、还有就是你。”
北川彻：“源雪凛的能力是什么？”
丰臣伊九美平静说道：“这件问题的答案，除了源雪凛自己之外，没有人知道。”
北川彻疑惑：“你也不知道？”
“不知道。”丰臣伊九美摇头，停顿片刻后，用沉重的语气说道：“但是根据我的猜测，她的神眷能力应该是——”
“是什么？”
“无所不能！”
北川彻被这个词语砸到脑袋一片眩晕：“无所不能？？！”
丰臣伊九美：“对，就是无所不能。”
北川彻震惊地看向她：“等下，源雪凛和你一样，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丰臣伊九美叹了口气：
“在典籍的记载中，没有任何一条有关“代价”的描述。
所以应该就是这样的，所有的神眷者都不需要付出任何代价。
我是这样，源雪凛也是这样。”
北川彻：“……”
丰臣伊九美看了一眼北川彻：“当然，你是例外。”
北川彻：“……&*%￥#……”
北川彻真的很想大骂一句凭什么！
但是转念一想。
这个世界就是这样的。
没道理的事情到处都是，就算发火也是没用的。
北川彻：“那源雪凛这不是无敌了？”
丰臣伊九美点头：“客观来讲，是的。”
北川彻脸庞狠狠抽动了一下：“这会不会太离谱了。”
丰臣伊九美面无表情：“北川彻，你要注意你的言辞！没有什么离谱不离谱的，这是伟大神灵的决定！”
北川彻深深呼吸了一下。
面对不合理的现实应该怎么做？
在心中大声痛骂一句，然后痛骂地接受。
就是这样！
也只能这样！
北川彻试探着询问：“你刚刚一直在说“典籍”……”
丰臣伊九美看出他很感兴趣：
“就是丰臣家族中记载有关“神灵”和“神眷者”的资料。
这些资料全都存放在丰臣家族的祖宅，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可以带你去查阅。”
丰臣伊九美很慷慨，不仅知道的全部都告诉他，而且就连这种一听就很重要的珍贵资料，也愿意让他去翻看。
但是北川彻这个时候犹豫了。
这样继续深入下去真的好吗？
众所周知的事情，一旦知道的越多，就会被卷的越深！
北川彻不想继续往下谈了：“下次吧，下次再找个合适的机会吧。”
问就是下次，下次之后的下次，总之就是下次！
下次一定！
丰臣伊九美点头，并没有在意。
北川彻坐直身体，郑重地问道：“所以丰臣桑，为什么你一定要让我成为丰臣家族的家臣呢？”
丰臣伊九美平静说道：“因为我的目标是压倒源氏家族！”
北川彻：“？”
丰臣伊九美继续说道：“想要压倒源氏家族，就必须击败源雪凛！但是我没有击败源雪凛的信心！”
北川彻意识到事情不妙：“！！！”
丰臣伊九美抬起头看向他：“如果你成为丰臣家族的家臣，如果我们联手，也许就可以击败源雪凛！”
北川彻：“！！！？？？”
北川彻心中激烈反驳！
开什么玩笑！
要是真的按照你说的那样，那个源雪凛就是开挂的啊！
正常人怎么可能打得过开挂的玩家！
一个人是去找死，两个人就是去送死，根本没有区别啊！
北川彻认真严肃地说道：“丰臣桑，承蒙你这么看重我，让我心中情绪翻腾，我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向你表达。”
丰臣伊九美微笑：“不用客气。”
北川彻话锋一转：“但是我觉得我没有这个能力。”
丰臣伊九美继续微笑：“你不用谦虚。”
北川彻：“我真的是这样觉得的！”
丰臣伊九美依然保持微笑：“你是神眷者对吧？”
北川彻：“其实我也不知道我这样算不算是神眷者——”
丰臣伊九美眼中闪过不耐烦的神色：“我认为你是，那你就是！”
北川彻坚持说道：“严格来说，按照你刚刚说的典籍的记载，应该要经过仪式……”
丰臣伊九美一下子收敛笑容，面无表情，声音冰冷：
“北川彻，你给我听着！
我说你是神眷者你就是神眷者！
就算你很特殊，那也是特殊的神眷者！
你还想要反驳什么吗？”
北川彻无奈：“这……好吧……你说我是……那就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