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找到人了
陈阳心中明白,自己绝不能透露出真正的目的,否则这会显得过于惊世骇俗。
孙慧丽的眼中闪烁着一丝敬佩,语气中透着崇拜:“阳哥,你真是考虑周到。我明白了,我们不仅要完成眼前的任务,还要为未来做足准备。”
她的目光紧紧锁定在陈阳身上,此刻的他仿佛笼罩在一层神秘的光环之中,让人不由自主地想要一探究竟,孙慧丽的眼神中流露出痴迷的神情。
在南京的特务处内,气氛显得紧张而严肃。
毛齐五小声说道:“处座,陈组长派回来的两名特工,已经将大岛一家安全护送回来了,我们接下来该如何安置他们?”
戴春风合上手中的文件,面露欣喜,抬起头道:“走,带我去看看!”在毛齐五的陪同下,他迈步走进临时安全屋。
房间内,大岛一家此刻满脸疲惫与不安,眼神中充满了对未来命运的忧虑与不确定。
大岛户田正低声的安慰夫人,眼神不时的瞟向门外。
戴春风缓缓走进房间,目光在大岛一家身上扫视了一圈。
大岛户田见到他进来,紧张地站起身,心中忐忑不安。他虽然不知道戴春风的身份,但看到陈阳手下恭敬的态度,心里已隐约明白来的人应该是个特务处的高层。
戴春风微微抬手,示意他们坐下,声音沉稳而有力:“你们不必紧张。既然大岛先生选择了帮助我们,那就是我们特务处的朋友。”
在昨晚得知陈阳的详细行动时,戴春风都忍不住为其鼓掌叫好,这种让敌人哑口无言的办法,实在让人痛快。
大岛户田犹豫了一下,开口问道:“请问阁下是哪位?接下来打算如何安排我们?”
戴春风微微一笑,答道:“我是戴春风,特务处的负责人。至于你们的安排,目前你们就在这安心居下,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
戴春风继续说道:“你们放心,只要大岛先生是真心投靠我们的,我们自会保证你们的安全。
大岛先生你作为业内人士,想必也了解情报部门的规矩,一会儿会有审核人员对你进行详细询问,还希望大岛先生能够配合。”
大岛户田心中微微一震,他自然是听说过戴春风的名号,没想到来的人的竟然是特高课的最大对手。他连忙点头表示:“多谢戴处长,我一定全力配合,知无不言。”
此刻,拒绝的权力已不再属于他,只希望特务处能够信守承诺,保全他一家人的安全。
戴春风微微颔首,认真说道:“很好,只要你配合,我们自然不会亏待你。”说完,他与毛齐五离开了房间。
走廊上,戴春风对毛齐五说道:“安排好他们的生活起居,他们现在是我们手中的一张牌,或许在未来会派上用场。
另外,派人盯紧他们的一举一动,如发现任何异常,及时向我报告。若是有逃跑的迹象,立刻全部击毙。”
由于工作的性质,戴春风对任何人都不敢轻信,心中对大岛户田的忠诚始终保持一份怀疑。
毛齐五神色凝重,明白了戴春风的意思,回答道:“是,处座。我会妥善安排。”
不久后,情报科的两名特工在胡军的带领下,来到了大岛户田的安全屋。
他们面色严肃,眼神犀利,让大岛户田心中不禁一阵紧张。胡军开始详细询问大岛户田关于上海特高课的各类情况,包括上海特高课的组织结构、人员分布、行动计划等。
胡军还询问了大岛户田的经历,以及被陈阳策反的详细经过,以确保大岛户田并非日方派来潜伏的间谍。
大岛户田小心翼翼地回答着每一个问题,生怕一句错话会给自己和家人带来灭顶之灾。
与此同时,上海的陈阳与孙慧丽也在紧张忙碌着,熟悉国际饭店的每一个布局,以及了解各个工作人员,确保行动能万无一失。
两天后,罗子旺终于传来了消息,找到了当初建造国际饭店的电梯工程师。
当陈阳和孙慧丽得知这个消息时,心中不禁一喜,立刻前往与罗子旺约定的地点,见到了那位电梯工程师。
工程师姓杨,名叫杨立凡,是个面容清瘦但眼神中透着精明的中年人。他一脸惊恐地问道:“你们是谁?把我带到这里干什么?”
杨立凡在华恺记电梯水铁工厂工作,今天和往常一样下班,却被几个蒙面人绑架到这里。他心中以为是遭遇了绑票,正惶恐不已。
上海由于租界的存在,各个租界因为存在跨区执法的难题,滋生了各种黑恶势力,每天发生的各种案件层出不穷。
作为有点小钱的杨立凡,被人当肥羊给盯上了,一点都不稀奇。
陈阳和孙慧丽为了防止意外,也同样戴着黑色面罩,穿着黑色衣服。
“杨立凡,听说国际饭店的电梯是你设计并监督建造的?”陈阳用沙哑的声音问道。
杨立凡心中一紧,看着眼前两个蒙面的陌生人,不明白他们为何没有索要赎金,而是对他的工作如此感兴趣。
他额头冒着冷汗,紧张地回答:“是……是我参与设计和监督建造的,你们到底是谁?找我有什么目的?我可以给你们钱,只要你们放了我,我绝对不会报警的。”
陈阳微微摇头,淡淡道:“杨先生,我们不要你的钱,也不是绑匪。只要你配合我们,我们还可以给你一大笔钱,让你离开上海这个鱼龙混杂的地方,去过逍遥的日子。”
杨立凡心中更加疑惑,问道:“你们到底要我做什么?如果是违法犯罪的事情,我绝对不会答应。”
陈阳轻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丝讥讽:“就你这肩不能挑,手不能提的样子,让你杀人放火,你做的到吗?放心吧,我们只需要你的专业知识。”
杨立凡感到有些尴尬,他是个知识分子,自然不会像那些苦力一样,整天卖力气。
稍微松了口气后,他仍有些疑虑地问:“那你们具体需要我做什么?你们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