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渝州来的电话
1987年1月12日，电真空发行普通股14.5万股！
是的目前市场总计流通14.5万股，张凡和陶陶合起伙吃掉一个大周天的量！
影响是肯定有影响的，但影响也不大！
深圳资本就算是知道了，也只当是正常交易，中国人民爱捡便宜，就算是察觉出市场不对也查不到张凡头上去，毕竟张凡是通过的“打桩莫子”，顶多只是以为这些黄牛察觉到了什么从而囤积而已。
这也是张凡选择邮票李的原因，有江湖道义，让他可以闷声发大财！
到时候估摸着涨到300块便可以缓慢出货了。
这一连几日张凡都是睡到日上竿头，每天正午才在陶陶和芳妹的催促声中才起床吃饭。
陶陶的叫法比较温柔正常，楼下喊然后敲敲门。
芳妹则是不同，她那是砸门，掀摊儿踹门，江南水乡的婉约没沾多少，多少有些水底哥斯拉的血脉在。
有一次起床气爆发的张凡说让芳妹能不能不要那么哥斯拉，芳妹不懂，没多问，见着起床也就赶回去布置碗筷，只有陶陶留在门开等候张凡。
估计是芳妹安排的，要是张凡不起陶陶继续叫门。
那日张凡出门之后陶陶问这哥斯拉是什么意思，张凡只说：歌声如斯，拉动人心。
最后陶陶理解了这“歌斯拉”是什么意思之后直夸张凡有眼力，宣传的整条牯岭路无人不知，哄着芳妹有事儿没事儿唱歌，歌声倒是挺不错的，就是...等小日子那边哥斯拉传过来之后这哥俩可就还有得好受。
哥斯拉什么时候诞生的来着？
1954年3月在马绍尔群岛比基尼环礁，美国进行氢弹实验，使日本的金枪鱼渔船“第五福龙丸”号被炸，船员1人死亡，开始蔓延着人们对氢弹的恐惧，对日本来说更是第三次的核武器受害。
1954年11月3日，首部《哥斯拉》电影上映。
得让芳妹在玲子回来之前忘记这件事，算算时间也就2年功夫。
这几日对张凡来讲仿佛是回到了前世大学时代，陶陶和芳妹就是那个一定要起床去的课堂点到，扫码签到。
大学生总是对迟到早退以及睡懒觉这事儿毫无愧疚的。
如今的张凡差不差也是如此。
不是他不继续写小说，这正享受生活精神追求上的事情他是怎么也不可能放弃的。
只是他望着右手食指上的厚茧陷入迷茫，选择摆烂一段时间。
原因很简单。
著名法国作家巴尔扎克用40天完成20万字的《高老头》。
雨果耗时6个月完成《巴黎圣母院》这部近35万字的旷世名著。
中国著名作家莫言写作长篇小说《生死疲劳》，55万字的巨作仅用了43天时间。
而张凡自己呢？
买完电真空之后也不过才3、4日，《仙剑奇侠传》写了2、3万字，手指上的茧一碰就疼。
因此他选择放下手中的笔好好养几日，这年头的上海滩也没啥好玩儿的其实，舞厅，他倒是想去，但16岁的年纪人肯定不放他进去，于是便只好睡觉。
罗素说：不要因为睡懒觉而感到自责，因为你起来也创造不了什么价值，能在浪费时间中获得快乐就不是浪费时间！
张凡深以为然。
特别是这一句：一个人自身所具有的东西越多，那么他对外部事物的需求也就越少，他人对于他的意义也就越小。
这对张凡来讲才是经典哲学。
但从睡觉中获得快乐的时间总是很短暂的，第四日当休息完毕的张凡准确重新拿起笔来的时候，楼下的电话座机响了。
电话中传来的是老爸老妈既兴奋又关切的声音。
“儿子，这几天怎么样啊，有没有好好吃饭！”
“儿子！爸妈已经到老家了！住的你外公家，你舅给家里装了电话嘞，我念你把电话号码记住！”
“好嘞！”张凡也是点了点头，没想到老家的条件也这么好，还能给家里装上电话。
“4861...儿子记下来了吗？”老爸问道。
“嗯...记下来了！”张凡回道。
电话那头立马就换了个人，老妈肯定是一把就将电话给躲了过去，继续说道：“我来！我来！儿子你还没告诉妈呢这几天在家怎么样，有没有好好吃饭啊，哎哟，你长这么大第一爸妈没在身边！呜~”
说着老妈像是立马就要哭起来，张凡立马出声道：“妈！妈！我真没事儿！你别哭呀！诶！爸！你看看！快看看！”
世间何事最揪心，于儿子来讲无非就是老母亲落泪。
老爸在电话那头安慰道：“好了！好了！哭什么，爸妈可都还看着呢，你搞得儿子以为咱们在外面吃了苦似的！哎哟~”
张凡听着老爸“哎哟”一声，还以为是老妈又揍了老爸，也不怪张凡会这么想，这是在家里经常发生的事情，毕竟他家祖籍在渝州。
张凡在等着老爸或是老妈继续说话，没成想电话那头传来的是两道苍老又慈祥的声音。
“说好了让我们和大外孙子打电话，你们俩口子占着干嘛，要说话自己回家去!”听声音应该是张凡外公。
不过最后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音听起来是个慈祥老奶奶，是外婆，在渝州这是传统，家里女人排位总是在男人之上。
张凡拿着话筒便听着出声孔里传来外婆的声音，“小凡呐！是小凡吧！我是外婆！”
“诶！外婆！我是小凡！”张凡赶紧回话道。
“诶！好好！好！外婆的小心肝哟~”
外婆一句话还没说完电话那头又传来之前那道那声，“小凡！小凡！我是外公！我是外公！听得见吗？”
这声音贼大，震耳欲聋，张凡拿着电话筒的手伸出去几十公分都还能听清楚，那效果比开了扩音还好！
见着那边话音落下，张凡才又将电话筒拿近，回话道：“外公，我听得到，外公、外婆你们好啊！大孙子不孝顺，都没回来看过你们，等过段时间我也回来，在这里给你们磕头了！”
说完张凡挂断电话，将电话筒规规矩矩放在桌上，然后一连三声，“嘭！嘭！嘭！”声音贼响！
“好好好！哈哈哈哈哈！”电话那头传来外公畅快的笑声，谁不喜欢懂事又孝顺的娃儿，这娃还是自家闺女生下的。
而外婆却是一个劲儿的说：“孩子！别！别！别！有那分心就成，别磕疼了，外婆的小心肝！好孩子好孩子啊！”
外婆话音刚落张凡好像似乎还听到似乎是老妈“哎哟”了一声，然后说“妈，你打我干嘛！”
电话那头还听到外婆的碎碎念，“让你不回家！让你不带孩子回来！就一年一张照片！瞎得你，活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