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章 审讯（求追读！）

在酒精的作用下，孙瑞兽性大发，双目赤红，立刻扑了过去，婢女立刻朝着门外高声惊呼求救，拼命挣扎。

门外，听到响动的顾宣，沉声开口道：

“嘿嘿，就是现在！”

吴泰点头，大手一挥，立刻便有手下上前破门而入。

一炷香过后。

孙瑞感到浑身疼痛，他幽幽睁开双目，察觉自身平躺在一张木架子上。

而四肢被绳子死死捆绑住，全身动弹不得。

滴答！

滴答！

一旁的水流声沁入耳中。

他使劲睁开双眼，发现一名样貌俊朗男子正拿着一个硕大木质的水瓢，正一瓢一瓢地舀着清水，对方天生笑面，一副笑呵呵的样子，看似面善可亲，但目光精锐、犀利，身上带有一股令人生畏的狂野和邪气。

“你醒了......”顾宣笑呵呵地看着对方，随后将手中的早已准备好的桑皮纸铺开。

这个时代的手工业及其发达，纸张的研究也一直更新迭代，到了晋朝，人们使用简犊的情况发生了根本性的变化。晋代人已经能够造出大量洁白平滑而又方正的纸，人们就不再使用昂贵的缣帛和笨重的简牍来书写了。

晋代造纸业中，还出现了用横帘、竖帘捞纸的方法。纸的加工和染色，称为潢，是用黄檗为染剂，染出的纸呈黄色，故又叫黄纸。

“你想对我做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什么也不会说的！”孙瑞叫嚣道。

但是，迎接他的是一张黄纸。

顾宣将提前裁剪好的黄纸，直接用清水浸透，接着放在对方面部。

纸张大小合适，刚好可以遮住对方面容。

孙瑞莫名感到惊恐，黄纸遮盖在，面部时，独特的纸张气温他勉强能够忍受，紧接着便感到冰凉的清水透过纸张落在面下，瞬间的窒息感让他很不适，他猛烈呼吸着，舌头拼命朝外拱着，很快纸张被刺破，这才得以大口喘息。

但是，鼻腔仍被遮挡，滴滴水渍滑入。

呼——

吸——

孙瑞大口喘息，薄薄的纸张，让他此刻有种窒息感。

但是，很快第二张黄纸盖在面部。

哗啦啦！！！

又是一大瓢清水落下。

直到第十张时，孙瑞脑袋拼命摇晃，其舌头不管如何使劲，唇部纸张也无法刺破。

连日来遭受的折磨，在此刻再次涌上心头。

死亡的危机，再次笼罩！

但是，刚刚他还包餐一顿，精美的菜肴，沁人的酒香，美婢在侧。

“呜呜.......”

孙瑞拼命地想发出声音，奈何面部纸张不断增加，任由他呼救也无人理会。

顾宣冷静地观察着孙瑞的反应，他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孙瑞此刻已经陷入了他所精心设计的恐惧陷阱中，正在挣扎求存。顾宣知道，这场心理战已经取得了初步的胜利。

“你知道吗？这黄纸，就像是你现在的处境。”顾宣的声音平静而冷酷，仿佛是在讲述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它虽有瑕疵，却也能成为你窒息的枷锁。你曾经以为的安逸和舒适，不过是短暂的幻觉，真正的现实，比你所经历的还要残酷。”

孙瑞在黄纸下挣扎着，他的呼吸越来越困难，眼前的世界逐渐变得模糊。他心中的恐惧如同洪水猛兽般涌出，他不知道自己能否撑过这一关。

但是，他也不想就这样轻易地屈服。

就在这时，顾宣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静静地看着孙瑞，仿佛在等待什么。孙瑞感受到了这短暂的平静，心中涌起一丝希望。他试图集中精神，对抗这种窒息的感觉。

“你是个聪明人。”顾宣突然开口道：“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只要你愿意合作，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

“现在，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孙瑞在黄纸下艰难地喘着气。

在黄纸的紧密贴合与不断滴水之下，孙瑞的眼中逐渐失去了光芒，他的挣扎变得无力，脸上的表情也从惊恐转为绝望。他试图挪动头部，但顾宣的手像铁钳一般牢牢固定住他的下颌，让他动弹不得。

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如果他继续坚持，只会遭受更多的折磨和痛苦。而如果他选择合作，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你明白吗？”顾宣的声音在孙瑞耳边响起，带着一丝戏谑，“生命是如此的脆弱，它可以在一瞬间被剥夺。而你，只有两种选择：一是继续坚持，直到窒息而死；二是告诉我我想知道的一切，然后走出这个房间，重获自由。”

孙瑞的嘴唇微动，但无法发出声音。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但很快又被绝望淹没。他知道，自己无法承受这样的折磨，更无法面对死亡的恐惧。

“告诉我吧。”顾宣的声音再次响起，带着一丝诱惑：“告诉我你所知道的一切，然后你就可以走了。你可以回到你的家人身边，回到你熟悉的生活中去。”

孙瑞的眼中闪过一丝动摇。他想起了自己的家人，想起了自己的朋友，想起了那些曾经的美好时光。他知道，如果自己选择坚持，那么这一切都将化为泡影。

“孙瑞......”孙瑞的声音微弱而颤抖，但他还是努力地说出了这句话。他知道，这是他唯一的希望。

顾宣听到孙瑞的回答，心中一喜。

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地打破了孙瑞的心理防线。

他轻轻地拿开了覆盖在孙瑞脸上的黄纸，看着孙瑞那张因为窒息而苍白的脸，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满意。

“很好，孙瑞。”顾宣的声音变得柔和了一些：“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知道的一切了。”

孙瑞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感到自己的肺部重新充满了空气。他抬头看着顾宣，眼中闪过一丝颓然。

他知道，自己只想活着，享受美食、美酒、美婢，至于其它，都无关紧要。

念及与此，孙瑞开始讲述他所知道的一切，他的声音虽然微弱，但每一个字都充满了坚定和决绝。

呼——

顾宣深深吸气，这时身后响起‘拍拍’的响动。

正是郝隆鼓掌走来。

其身后吴泰亦是诧异地看向顾宣，真的让他成功了，成功撬开了对方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