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人前显圣
在哥谭这个破地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光明，想要成为哥谭光芒骑士的哈维·丹特失败了，堕落成了双面人，即便是蝙蝠侠也只能化身黑暗骑士，用黑暗对抗黑暗。
哥谭警局，早在无数年前就已经被哥谭的黑道势力污染，成为了犯罪份子的保护伞和合作者。
“所以你们是觉得，奇迪·科尔死了，我们就失去了保护伞，甚至还有可能要在后面面对双面帮和哥谭警局的双重压力？”
清水托着下巴，眼神若有所思。
“这……”
“算了，这些我来解决，你告诉我，现在帮会的具体情况。”
“沃特老大，还是我来说吧！我是帮奇迪老……奇迪这个小子算账的，现在咱们帮会的地盘除了这座位于旧工业区边缘的厂房，还有整条霍格街。”
一名戴着眼镜的中年白人男子谄媚着对清水笑了笑，随后从屁股兜兜里取出一本小册子，沾了点口水，翻开说道：
“街上的每家每户每个月都会上交三百美元的保护费，六家商铺的利润咱们拿一半，还有一家百货店和二手摩托车店，在过去的一年里，平均每一个月能给咱们提供超过五万美元的收入。”
“但是这其中百分之五十都要孝敬给双面帮，剩下的钱在奇迪·科尔还要拿走一半，剩下也就只勉强够兄弟们用，完全不够潇洒的，所以兄弟们平常也会去干些外快，比如说干点体力活，帮人看看场子什么的。”
“另外手枪七把，都是二手的，子弹还有个一百多发，没有其他热武器，不过二手摩托店里的摩托咱们平常随便用，剩下的武器就是棒球棍、撬棍……”
清水忍不住挑了挑眉毛。
这科尔帮还真是够穷的。
就这，还是他在哥谭贫民区里找到的底子最好的小帮派了。
现在看来，底子好是因为上面有双面人的双面帮罩着。
算下来，在奇迪·科尔和他哥哥克曼·科尔拿走一半之后，三十多个人平均能拿到手的也只有三四百美元。
这在哥谭哪里够用？
可成为科尔帮的人，在这贫民区里至少不会那么容易被别人欺负，而且还能欺负欺负平民小百姓。
在哥谭这块地方，一个月三四百美元简直就是黑奴价。
不过如果把那三四百美元看作是底薪，平时干些帮人干些体力活，或者是看场子，撑撑腰，再或者钻到大街小巷里面干些抢劫偷盗之类的事情，算作提成，那这些混混平日里赚到的钱其实也足够他们放纵。
“我明白了，科尔兄弟每个月拿走上万美金，那奇迪·科尔应该也有不少财产吧，带我们去取来吧。”
清水对着那名人模狗样的中年白男摆摆手道。
“这个……沃特老大，我虽然帮奇迪那家伙管账，但是……”
“你觉得我信吗？”
清水盯着这位戴着眼镜的白男道。
“抱歉，沃特老大，我真不知道，但奇迪在这儿有一间房间，平时不允许任何人进出，也只有他和他哥哥有那儿的钥匙。”
中年白男赔笑着说道。
同时，他的目光转向了地上的那一滩模糊的血肉。
钥匙估摸着已经不能再使用了。
“带路。”
清水从椅子上站起了身来，背着双手，手指头一勾，操纵着黑金走到自己身旁。
“欸嘿嘿，好，沃特老大，我叫杜拉，杜拉·本特，哥谭格拉迪亚教会大学会计专业毕业的，前几年因为帮公司做假账蹲进去了，老婆孩子也跑了，自己也破产了，所以就来这儿讨生活……”
“没事，蹲过才能说明过了会计专业的实习期，我看好你将来成为哥谭最顶级的会计师。”
“老大，我叫安格！会修车，咱们帮里的二手摩托店就是我在管的……”
“沃特老大，我是弗朗克……”
……
一路上，这群混混争先恐后的自我介绍着，以求能在清水那儿留下一点印象。
就冲那威猛高大的黑金，谁都能意识到哥谭市即将又出现一个强大的超级反派，那帮派的前途显然不是其他小帮派能比的。
趁着这个时候讨好新老大，未来说不定也能成为一名成功的黑帮头目。
“轰！”
奇迪·科尔的房间方面被黑金的气动拳一拳砸烂。
“搜。”
清水淡淡吩咐道。
“是！”
“好的老大！”
“遵命！”
……
一帮混混乱糟糟的开始搜查了起来。
“老大，您要坐一会不？”
一个黄毛拖过一张椅子，放到了清水后面。
“老大，我给你捶捶腿吧！”
“沃特老大！我给你捏肩！”
……
“滚去干活，听命令行事，可比讨好我重要得多。”
清水一脚踢开椅子，淡漠道。
都是一群在街头勇狠好斗的小混混，肯定没法做到像忍者、军人那样令行禁止。
不过培养纪律是提升一帮乌合之众战斗力最好，也是最好的方式。
清水如果想要成为哥谭的黑道大佬，那就得从现在开始培养一批听话的手下。
事实证明，这帮哥谭底层的小混混远不如阿卡姆里的高等人才，连搜个东西都搜不到。
忙活到傍晚天快黑下来的时候，依旧没有找到一毛钱。
“开灯，继续搜。”
清水坐到了黑金的肩膀上，居高临下，俯视着房间。
他也一直在看。
整个房间绝大部分的部位都搜过了，剩下的地方也不像是能藏钱的地方，也不像是能布置机关的地方。
会计杜拉急忙按下电灯，却发现电灯不亮。
“老大！我会修灯泡！给我几分钟，我马上修好！”
一名把头发染的五颜六色的混混举手喊道。
“去。”
清水决定，如果半个小时内再找不到，就直接让黑金把这里给拆了。
很快就有手下找来了人字梯，架着这名混混上去修灯泡。
灯泡底座转动了一圈，还未等灯泡取下来，旁边的天花板就先松动了一下，露出了一条缝。
清水眸子一动，下令道：“你先停下。”
随后将查克拉凝聚在脚底，踩着墙壁，倒挂着走到天花板上。
混混们看的是目瞪口呆，那会修灯泡的哥们更是差点从梯子上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