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案发现场,殉情的情侣
“东京女子大学的男性?”坐在副驾的方左,撇头望向开车的樱空胡桃。
把外套脱去了的她,此刻只穿着白衬衫。
里面紫色的胸围,裹着白皙沟壑隐约可见。
虽然比不上白石凪光,但也小不了太多。
“是男老师?”方左边看边问道。
“不是老师,勤务人员。”樱空胡桃神色严肃的盯着前方开车。
她忽然明锐的察觉到,一种透体的酥麻。
身为阴阳师的她,敏感度远比正常人强烈几倍。
是副驾的他。
他的目光就像是磁极,自己的触感就像碎铁屑。
被他的目光调动,凝聚。
滑动在身体的不同部位。
对她来说,和用手指没什么区别。
不,比手指更过份。
她能清楚的感觉到随着方左的视线,自己的酥麻在移动。
“你在看哪?”樱空胡桃娇喝道。
“哦,明白。”方左视线挪向了拉高的制式短裙。
枪套绑扎在大腿上。
黑色丝袜上的吊带,把饱满的大腿分隔开来,显得加白皙。
樱空胡桃一抹红霞飞上脸来。
酥麻的触感转移了。
“说正......事。”
她的声音有些不自然的颤动。
夹紧了大腿。
车子一个急刹。
这就开不了车了?
方左撇撇了嘴。
小东西还真敏感。
自己的目光即便是不用神识,也带着灵力凝聚。
对阴阳师的樱空胡桃来说,简直就是电动器具。
樱空胡桃深吸了口气,重新开动汽车。
方左这次视线望着前方。
不敢再逗弄。
堂堂一个元婴大能,给车撞了,就算死不了也是笑话。
“黑色圣经翻译出来了吗?”
“才刚刚一点,阿拉伯语专家说,结构有些古老,而且刻意写的隐晦。”樱空胡桃声音恢复清冷:“他们大致翻了一下,说后面的都是圣经,很好翻译。”
“重点在前面的几页,但似乎有残缺。”
“我们在上一起案子中发现一所密室,里面也有一本圣经。”
“和这本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方左忍不住望向樱空胡桃的丰满潮湿的红唇。
“看前面!”樱空胡桃吞了吞口水,牙齿咬着下唇。
“我以后会洗干净手的。”方左老实的说道。
“八嘎,谁管你洗不洗手。”
“那我不洗了。”
“达咩!”
“你说前面十三起案件,会不会有十三本圣经。”
“达咩达咩达咩!我不想听,我不想听。”
“如果后面还有十三本呢?”
“藤野!!!!”
发生命案的是东京女子大学国际部。
离千代田不远。
就读国际部的女学生,家庭大多在上流社会。
案发现场是女子公寓楼的天台。
昏暗的射灯布置在四周。
和织田家同样一个五星魔法芒阵。
芒阵上用粉笔划出两个人形。
大片的血迹
看来两名死者已经转送司法检验了。
“死者都什么身份?”方左问道。
“一个是女学生,20岁,一个是男安保,42岁,死前有发生过关系,都是被刺死,目前没有发现第三者的痕迹。”
“这里应该是第一现场,一把匕首上有死者两人的指纹,监控也没有看到有其他人出入。”
“警方初步判断是殉情,但我用阴阳术占卜过,这里有第三者呆过,只是确认不了到怎么脱离现场的。”
“好在学校放假,所以这个事情影响没有扩大。”
“否则的话,东京女子大学出了这样的事情,学生们都不敢来上学了。”
“马上就要开学了,校方要求我们尽快破案,消除影响。”
樱空胡桃拿出几张案发照片给方左。
自从破解圣经后,她觉得自己有些盲目了起来,好像时刻需要他在身边一样。
“嗯。”方左托着下巴若有所思。
“有发现吗?”樱空胡桃期盼的看着这个男人。
“这个女学生长得很一般。”
“没有让你看这个。”
方左把照片还给樱空胡桃:“把你的占卜术用来看看,我还没见过。”
“浅草寺的阴阳术法,不是用来表演的。”樱空胡桃狠狠的瞪了方左一眼。
“那我回去睡觉了。”
“偶尔一次,师父也不会责怪我的吧?”
樱空胡桃觉得自己越来越没有底线了。
她撩开左边大腿的短裙。
黑丝吊带上别着一个皮制的笔套。
笔套被红色绳子,一圈一圈的严严实实的绑住。
揭开后,樱空胡桃掏出一只毛笔来。
念念有词。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方左翻了翻白眼。
“几个道门真言,这都能念错,难怪岛国怎么学都学不会。。”
樱空胡桃抛出毛笔后,对着毛笔90度鞠躬。
“拜托了,星一笔仙。”
“还有名字?”方左一愣。
“当然了,这是浅草寺供奉的老笔仙,是前辈。”
这毛笔立在地上,不超过三秒。
“啪。”摔在地上动都不动。
“今天前辈可能心情不好。”樱空胡桃尴尬的笑了笑。
“一只靠着香火供奉活到现在的妖物阴魂,也能推崇成这样,难怪不听你的话。”
方左走上前去,一脚飞起,踢的毛笔撞在墙上,又弹了回来。
“藤野,你在干什么?”樱空胡桃捂着嘴巴:“得罪了前辈,会有不详的事情。”
“我数三秒,马上找到第三者的气息,否则我不介意吞了你。”方左抬起手指,一道淡淡的金光绕着指头旋转。
毛笔陡然立了起来,迅速来到平台围栏旁。
动作快速,吓了樱空胡桃一跳。
跟着毛笔来到平台围栏边。
樱空胡桃趴在护栏上,弯着腰往下看去。
“怎么什么都没有。”
平台上清风吹起裙子。
浑圆的饱满的桃臀,贴着底裤,臀弧往上翘。
蜜桃手感好,青桃有啃劲。
“看你右手边。”方左抬了抬下巴:“用的吊梯。”
樱空胡桃转过头,麻绳绑结系在铁栏杆上。
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
她点点头,明白方左的意思。
凶手用吊梯从围栏下到某一层,然后用某种办法再割断了吊梯。
“你到底是谁?”
樱空胡桃打完电话让警队派人来后,望着正在沉思的方左,心情复杂又雀跃。
幽幽的说道:“藤野君,我看不清你了。”
“我?”方左微微一笑,用力一巴掌拍在樱空胡桃臀弧最翘的地方。
惊人的弹力。
回震的手麻。
不理捂着嘴巴震惊的女人。
“我先走了,累了一天了。”方左摆了摆手:“回去计程车的费用,警署记得给我。”
走出东京女子大学,又到了晚上11点。
方左犹豫了一秒。
记忆里藤野租的房子又脏又破。
还是去白石凪光母女家吧。
暂时两个胳膊还算够。
叮咚。
方左按响了门铃。
摄像头门卫系统传来白石凪光的声音:“藤野君,门锁都开了,进来吧。”
方左推开大门,走进庭院,再推开房门。
房间内没有开灯。
不远处沙发上,织田结衣睡得正香,正浅浅的打鼾。
白石凪光穿着和服,里面什么也没穿,梳起了妇人发髻。
跪坐在地上。
迫不及待的抱住方左的双腿。
脸蛋紧紧贴住磨蹭不停。
喃喃自语。
“我一直在等你。”
连声音都是潮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