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段正淳只想修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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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白鹤楼,决赛

那女子,惊呼一声。

不妙!

当即不再耽搁。

迅速缩回水流中的半边身子。

又慌乱俯身,不断扫视水中,寻找那唯一的遮羞布。

寻觅半响无果,嘴里嘀咕着。

“难道被水流冲到潭底了?”

段正淳见那女子撅着屁股找了半天,也没寻回随身物品,有些垂头丧气。

他本想来此修炼一番。

没成想竟有意外收获。

看完白胳膊,还赏了全果体。

把黄花大闺女看光了,有些不道德.......从对方腕守宫砂知道的。

虽非本意,可心里终究过意不去。

段正淳呆呆站在原地,手中握着亵衣,不知所措。

扔了欠妥。

想还她,却不知怎么开口。

只能看白条条的身影,在那急的团团转。

不过。

很nice!

曼妙的曲线起伏的恰到好处,好似未曾雕琢过的璞玉。

流露出自然天成与赏心悦目的优雅。

朦胧的轮廓,写意的勾出个S。

武者经常习练武功,锻炼全身肌体,运动量很大。她不是闺中娇妇,每日都要练功,身上自没有多余赘肉。

阳光的肤色映衬着匀称的身姿,力量与柔美完美的结合。

嫩肤上挂着颗颗晶莹水珠,月光落在其上,显得愈发清冷,清新脱俗间透着一股妩媚诱人。

饱满的胸肩,紧致的腰腹,流畅的腿部线条,如乐曲家手中的琴弦,充满韵律美,不由想上去弹奏一番。

经此变故,女子也没了修炼的心思。

折返身形,缓缓靠向岸边。

出水那一刻,冷白娇嫩的皮肤,晃得人眼睛直迷糊。

俊俏的身影上岸后,双手抱胸,缩肩颤身。

抖落身上的水珠后,便套起衣服。

彻底遮住春光。

穿上衣服后,浑身透着股干净利落的飒爽。

真空包裹下,女子甩了甩湿漉漉的头发。

朝来路返回。

段正淳从瀑布后现出身形。

来到女子刚待的巨石旁,望着她消失的方向怔怔出神。

就像做了场荒诞离奇的春梦,一切又那么真实。

只留下女子的淡淡幽香,在鼻尖飘荡。

A4小腰,亵裤很香,猛男见了也得浇墙......可他是段正淳。

望向手中的蕾丝小裤,不由紧了紧,多日不曾开荤。

有点憋屈了。

否则,也不会对陌生女孩动手动脚。

叹了口起气,运转真气,抚平第三只脚。

见彻底看不清人影,便坐到大石上,继续修炼。

他是有身份人,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

不屑强人所难,更不会趁虚而入。

......

山间乡野,虫鸣四起。

东边射出道道金光,天亮了。

段正淳缓缓睁开双眼,望向周身。

衣物上的水渍,早被练功时蒸腾的热气烘干。

体内气血又增长一丝,虽然毫不起眼,但也确实进步了。

将紫色亵衣揣入衣襟,起身跳下大石。

向城中走去。

天刚放亮,街上已有不少行人。

路边有人卖早点,段正淳挑了家干净卫生的小摊。

要了两大肉包。

大口吃完返回客栈。

“相逢不如偶遇,段兄,一起喝杯酒去。”

段正淳刚到铜雀楼前,遇到昨日开房时,相识的丁氏兄弟。

正是银根出言相邀。

他本想拒绝,对方继续开口。

“白鹤楼的南烧春香味浓郁,甘冽清爽,醇厚而不浓烈,喝完回味余长,是苏州一绝。”

段正淳也不扭扭,“走”

“哈哈,段兄爽快,今日来个不醉不归。”

三人信步而行。

走过一条长街,又转了个弯。

街上行人逐渐多了起来,有不少已支摊做起生意。

街道两侧的屋门院落雕花砌玉,比起大理的装饰更有一番风光。

突然闻到一股香气,是焦糖、酱油混着熟肉的气味,寻着香气望去。

只见当街立着一座大气酒楼。

金字招牌上写着“白鹤楼”三个大字。

招牌久经年月,已镀上了一层包浆,三个金字却闪着金光,越发厚重。

走到近前,阵阵酒香扑鼻而来,厨子戗刀声和跑堂吆喝声响成一片。

三人上得楼来,找了个宽敞明亮,正好靠窗的位置坐下,跑堂见此立马跑来擦了擦桌子,毛巾搭在肩上侍在一旁。

银根要了坛美酒,四色小菜。

这时候店里没多少人,做菜很快,片刻功夫四菜一酒便上齐。

三人倚着栏杆,举杯畅饮。

段正淳饮了一杯,望着底下熙熙攘攘的人流,品着美酒余味思绪飘飞。

好熟悉的白鹤楼。

无锡有个松鹤楼,是段誉跟乔峰比拼酒力的地方。

好大儿段誉还用六脉神剑偷偷作弊,浪费了不少酒精。

十九年后,两人一起喝酒摔碗,好不肆意。

天龙里有“一僧二挂三老四绝”的说法。

其中二挂是指虚竹,段誉

两人的一生如开了挂,出山后狗屎运不断,一时风头无两。

武功被迫增强不说。

反派更是抢着用脸扇他们的手。

段誉一路有惊无险,奇遇不断。

从无量后山掉下,得了两门奇功;路遇毒貂被咬,马上便将一只田鸡送到嘴里;后被段延庆抓到万劫谷,差点吸干叶二娘等六大高手。

后因内力斑驳互相打架,上天龙寺时顺手将六脉神剑学了去。

后鸠摩智又抓他到苏州来了波免费游;最后西夏相亲,收割了鸠摩智三十年的功力,算是对方前期拿他装比的报酬。

段誉闯荡江湖的经历非常精彩。

所以,段正淳没打算过多干预儿子的人生轨迹。

除了感情方面。

他也不会看着儿子无妻可娶,会助其一臂之力。

银根见段正淳在窗边发呆,不由出声。

“段兄有何烦心事?莫非是为那少年英雄会发愁?”

丁银根见段正淳不说话,以为自己一猜就中,有些得意。

“姑苏慕容不知道抽哪门子风,昨日放出消息,在比武前又增加了一门文才比试。

我们学武之人,多是大老粗,哪会提笔弄墨,咬文嚼字,明显是偏向他家小子。”

段正淳听到这话一愣,这丁氏兄弟倒也有意思,话还挺密。

慕容家又弄出个文试?

昨日棋局被他捣乱后,又设一场文试的用意不言而喻。

看来铁了心想借此次大会,来个一炮双响,给慕容复戴个文武全才的帽子。

彻底名扬江湖。

段正淳问道,“丁兄弟,可知文试的具体内容?”

“不知,只听得加了文采比拼,具体比试项目,就不清楚了。

丁某邀段兄前来吃酒,就是抱着交流一番的心思,互通有无,才有一丝取胜可能。”

段正淳此时也知道两人邀请自己的目的,原来是为了英雄会。

他忙着阮星竹的事,没太注意这方面。

不过,北宋赵匡胤结束了五代十国的大乱斗时期(五十年里出现了五十六位皇帝,基本都是非正常死亡,当时的天子以兵强马壮者为之。)

为扭转唐末以来武夫专权的黑暗局面,大宋一直奉行“文以靖国”的理念。

所以宋朝文风盛行,词文化空前繁盛。

段正淳把自己的猜测说出来。

“想必姑苏慕容多半会出些,诗词考题。”

“有几分道理.......不过,我兄弟爱武厌文,斗大字不识几个,诗词更是一窍不通,文试方面没什么希望了。”

段正淳听对方如此说,也没有办法,既是比试,考题的保密工作相必做的很好。

除了慕容复这个主办方家的孩子,其他人多半一头雾水。

“铁根兄弟,也是参赛选手?”

段正淳望着一脸黝黑,看上去成熟老气的丁铁根,不由问道。

他这话是向银根问的。

他弟铁根一路走来,板着张脸,未发一言。

“没错,别看我兄弟长相老成,今年刚满十六。”

银根也不意外,他弟长相是着急了些,但确实还是个孩子,遇到之人十有八九不相信,他都会耐心解释。

“嚯......铁根这是发育过盛,青春期直接撞上了更年期。”

他心里震惊一句,扭头打量起铁根。

对方似乎感受到了他的眼神,抬头顶着一张黑脸,扯着清脆的嗓音,开口道:

“看出花来......我也是十六。”

段正淳听到这话不由一怔,暗想。

“这黑厮,好像不太聪明的样子。”

不过此番行为确实有些唐突,便不再关注。

三人边喝边聊,喝着酒,话也多起来。

少年英雄齐聚苏州,无不为名次排位而来。

争了头名,或比试时有出彩表现,都能打响名头。

名利相随,有了名,利益自是随后而至。

武林人士来此,多半不为名便为利,也要极少一部分,是为看热闹。

不一会儿,三人便将一坛酒喝了个精光。

“小二,再来一坛。”

丁银根见坛里再倒不出半分,开口吆喝小二。

段正淳见对方又要上酒,连忙招手打住。

“丁兄弟,今日喝到这吧,段某还有要事,改日再痛饮一番。”

“那怎么行,说好了一醉方休,还差的远。”

丁银根却是有些上头,言语间不依不饶。

段正淳见他如此执拗,只好将要去决赛招亲的事说出来。

丁银根听完后,脑子清醒了大半。

“什么?段兄有此等要事,怎么不早说?确实不宜再喝,耽误了大事反而不美。”

他兄弟二人这两天都为英雄会奔波忙活,没成想这位倒好,还分心谈论儿女情长,真乃妙人。

随即有了凑热闹的打算,话音一转。

“你我相识一场,既有此盛事,我兄弟该去为你捧场,增一分气势,我俩虽不懂弈理,但可为你助威呐喊,不能教人看轻了去。”

段正淳见他如此说,便邀二人同往。

一顿饭功夫。

三人已到昨日的茶楼。

此时,已近中午,茶楼周围已围了一大圈吃瓜群众。

围观之人见段正淳来了,气氛一下沸腾起来。

主动让开一条道。

“好小子,你总算来了,可别让老夫失望。”

“好好表现,新郎不是你,我砸场子。”

“我发誓,今日桂冠必属这位少年,如若不然,我王大龙必小五厘米。”

“我王二龙实名观看,这少年走不到对岸,我倒立拉稀。”

也不知两人是否用的真名。

段正淳对此视若无赌,径直走进茶楼大厅。

丁银根兄弟见他这么受欢迎,有些懵了。

本想着来给段正淳增加人气,看这架势,压根用不着。

也不缺他两那句六六六。

当即在人群找了个位置,看起热闹。

昨日,慕容复和鸠摩智走后。

从擂台上的矮子里拔出三高个。

顺位选了前三名。

加上段正淳共四人。

人数不多,直接在茶楼大厅里进行决赛。

段正淳走门,见左右隔位坐着三人,一名书生,身子单薄,衣服套在身上显得十分宽松,旁边是一名流里流气的少年。

两人对面坐着位,江湖打扮的青年。

三人也不交流,不是悠闲品茶,就是无聊抠指甲,神情不一而足。

段正淳找了个空位坐下闭目养神。

旁边侍立的女仆,见四人来齐便匆匆上楼汇报。

不待多时。

阮仲从楼上下来,坐到首位。

随后是美妇与辛老头,两人相对坐在下首。

段正淳见美妇向下望来,主动抬眼迎上,四目相对。

抖了抖眉毛,眨眼向其问好。

对方回了一笑,便不着痕迹移开视线。

阮仲这边,打量了一眼台下众人,朗声开口。

“感谢四位才俊参加阮家选婿,阮某在此谢过诸位,今日是最后决赛,最终胜出者将为我阮家贤婿。

你们将会有三人落选,未选上的并非不够好,不够强,只是与阮家要求不符,实力不相称,差点眼缘而已。

落选之人也不必自惭形秽,还需知耻后勇,继续深造......当然也不会让诸位凭白辛苦一遭,结束后会有薄礼奉上,聊表心意。”

参赛三人听后一阵骚动,都对自己有信心,不觉得会输。

此时还没决出胜负,愿意给对方个面子,拱手向准岳父阮仲示好。

段正淳对阮仲这副道貌岸然的做派不以为意。

收买人心?他没那么好糊弄。

其他三人倒是配合。

阮仲见大部分都给面子,继续开口。

“我阮氏在苏州做布匹生意,以诚信立家,做的是买卖生意,自然离不开盘算二字。

所以,今日有意考测大家的算术能力。”

台下几人听到这话,表情各不相同。

武者与书生眼神发慌,他两做的准备用不上了。

本以为会是琴棋书画、诗词歌赋类的考题。

毕竟阮家以棋择婿,说明偏爱文雅,出题方面也是靠近此类才是。

没想到会是算术。

这可是他们的弱项。